“呼——呼——終於結束了，再練下去我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雲素裳大聲喘息著，紅彤彤的臉蛋粘滿汗水，好比淩晨時分帶露的紅蘋果，一隻手撐著牆壁，另一隻手撫上額頭，一抹，一甩，帶著幾分瀟灑。

    “阿裳，阿裳，我們一起回去吧！”葉清寧麵帶微笑地向雲素裳走來。

    “好啊！”

    “還有，還有我，呼——呼——”風馨悅像風一樣奔向兩人。

    “對了，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風馨悅一拍腦袋。

    “什麽事啊？”葉清寧歪著頭，好奇地問。

    “就是——就是——”風馨悅故意賣起了關子。

    “好啦，快點說嘛！”雲素裳扯著風馨悅的手左右搖晃。

    “就是我剛才一直想問你那個程顏昭說的‘一個家裏不用兩個體育都好的’是什麽意思？”

    “這個……”

    “快說啊，我的裳裳，嗯？”

    “少來，你別惡心我。我覺得他的意思是我們姐弟倆不用體育都好的。”

    “哦？是這個意思嗎？我怎麽感覺他的意思是指你和他兩個人不用體育都好，他體育好就行了。你負責貌美如花，他負責賺錢養家。”

    “我哪裏招你惹你了，你為何非要打趣我，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負啊，我很凶狠粗暴的。”說著，雲素裳噘起小嘴，微微揚起下巴，還揮舞她的小粉拳。

    “喲嗬，我的小姑奶奶這是要造反嗎？誒，說真的，如果他對你真的有意思，你以後會不會真的負責貌美如花啊？”

    “不會。社會上美貌的人比比皆是，不差我一個，而且měi nǚ們就像就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很快又會長出一茬。倘若我隻做個負責貌美如花的妻子，縱使我保養得再好，但歲月總是不饒人的，，那時候，我依照程顏昭的樣貌，家室，財力，會有大把大把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比我有能力的女人圍著他，就算他能經得起一時的yòu huò，那兩次，三次，四次……他總會慢慢地對我的臉失去興趣，那時候我該怎麽辦呢？若是情況好一點，那便是我做我的程太太，他呢，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若是情況差一點，我就會被鳩占鵲巢，逐出家門，又沒有能力養活自己，我又該何去何從呢？”

    麵對雲素裳的質問，葉清寧和風馨悅均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