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記得，我到現在還清清楚楚地記得當時啊有一個小冒失鬼撞到了我身上，而且被我的美貌深深地打動了，眼睛眨都不帶眨一下的。我估計那時候某人就是口水留下來，也不見得會想起來擦一擦。”程顏昭看似漫不經心實則隱有笑意地說道。

    或許程顏昭永遠都不會告訴雲素裳，那一次他見到她時，她在他的眼裏像一個上天派送來與他共度一生的小天使，那麽可愛，那麽惹人憐惜，尤其清晨的陽光為嬌小玲瓏的她鍍上一層金輝，使她周身散發一層薄薄的神秘的迷人的光暈，美得教人移不開眼。那時候他多麽想拋開一切，在餘下的時光裏同她一起靜靜地變老，不去管他曾經承諾過要與之相守的那個她。可能是雲素裳給了他一種似曾相識燕歸來的感覺吧，也可能是他苦苦尋找記憶中要一起白頭偕老的她多年無果，所以才會有那樣衝動的想法……

    “你胡說八道，我哪有那麽丟人！”

    雲素裳的聲音拉回了程顏昭漸漸飄遠的思緒，他仔細地看著她氣鼓鼓的臉蛋，忍不住拿手捏捏她的臉，笑了。

    雲素裳磨了磨牙，一把打掉某人的狼爪：“不許捏我的臉，再捏再捏，我的臉會像那隻柴犬一樣被捏得大大的。”

    雲素裳和程顏昭曾經去過一家寵物店，裏麵有一隻臉超大的柴犬，據說是被人捏大的，自那以後，別人再捏雲素裳的臉，她就會發脾氣。

    程顏昭又捏了捏雲素裳的臉：“沒事，你不管長成怎樣我都喜歡，誰叫我這輩子就認定你這個小笨蛋了呢？你隻管放心，不管你是母老虎還是白素貞，我都要你。”

    雲素裳微微紅了眼眶，想起來那時候她初見他時的那股驚豔感，在那時候她就想，如果能嫁給他就好了。如今美夢成真，在她心裏既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喜悅，還有一種踩在棉花上的輕飄飄的感覺，就好像一切都發生在夢中，毫無真實之感。

    “怎麽了，是不是很感動，那就‘啵’一個吧！”

    不知什麽時候她和他已經靠得很近很近，他的臉側著放大在她的麵前，她不禁羞紅了臉：“死相，滾開！”

    “哎呀，媳婦兒，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看來我隻能自己‘啵’一個了。”

    說完，程顏昭迅速將側臉靠近並觸碰雲素裳的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