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5章 母螳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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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破屋子可真爛,一個月收你多少錢?”圖裏妮進門之後,皺著眉在沙發上找了個還算幹淨的地方,踢開腳邊浦傑故意收集來擺下的酒瓶子,緩緩坐下。

    “要我八百,我商量了很久,說給我打折,但要一次性付半年,於是我把家底都掏給房東了,足足出了四千。要不是你們那兒正好有個工作日結薪水,我估計要餓死在這鬼地方。”浦傑靠著桌子站定,小心應付著圖裏妮頗為淩厲敏銳的目光。

    “我有個好活兒,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考慮試試看。如果能成,你就不用住這兒了。”

    “可那"biao zi"不會給我退房租,我豈不是要賠四千塊?那可是我全部家當了。”浦傑瞪圓了眼,粗聲粗氣地說,“這可不行,除非薪水能補償我的損失。”

    “不會有什麽損失,你隻要同意,我五分鍾就能把你的房租要回來。”圖裏妮笑著用拇指點了點自己緊身背心吊帶邊脖子上的螳螂紋身,“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是什麽人。”

    “新工作的地方很遠嗎?”浦傑皺著眉說,“不遠的話我有車,可以正常來回,我知道你是黑道的女人,可我不習慣跟陌生人住在一起,你那兒還有單人宿舍?”

    “認識了,就不再是陌生人。”圖裏妮幹脆地說,“我們那兒不太需要正常通勤的工人,你隻能住下,或者,你可以選擇少賺點的崗位。”

    “你還沒跟我說薪水到底怎麽樣呢。”浦傑考慮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無論如何是需要藏在一個安全地方,而且槍和錢不能離他太遠遠到接觸不到,“如果還不如回老家種仙人掌那就算了。”

    “就算是我說的賺頭較少的活兒,一個月拿到七八千塊也不成問題。”圖裏妮翹起二郎腿,很自信地看著他,“怎麽樣,值了嗎?”

    浦傑很配合地作出雙眼發直的表情,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哇哦,哇哦哇哦哇哦,我說……這是什麽違法的買賣吧?”

    “我們就是賺那種錢的。”她站起來,走到浦傑麵前,輕佻地摸了摸他寬闊的胸膛,“別裝傻了,我的摔跤手,你絕對殺過人,恐怕還不止一個。”

    浦傑故意用有點心虛的口氣說:“這……這就過分了吧,警察都不能這麽說。”

    “那是因為他們沒把你弄進警署裏好好打一頓。”圖裏妮勾起一邊唇角,“你開槍的時候那股狠勁兒可不是就在射擊場打打靶子能練出來的。”

    她拍了拍他的臉蛋,笑道:“行了,放心,我不會把你扔給警察嚴刑拷打的,我們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罪犯、人渣,而且你還夠強壯,夠有……魅力。”

    知道這已經算是進入了正題,浦傑板起臉,嚴肅地說:“可我也聽說,蘭花螳螂沒有男人。”

    “別逗我笑了,我們那裏確實是女人管事兒,但男人依然占多數,靠得住能用的女人太少了,黛比恨不得往女子監獄門口建立個招人辦事處。”

    他笑了笑,“如果一輩子沒希望變成管事兒的,我為什麽要跟你們混而不是別的什麽男人說話好用的幫派?”

    “因為我們大方。尤其,是對有本事的男人。”圖裏妮抬起渾圓緊湊的大腿,頂在他的腿內側上下磨蹭了一下,“你能得到很多東西,比如,男人最喜歡的兩樣,錢和女人。”

    “錢就能找到好女人。”他往後退了半步,但喉頭滾動著,盯住了往深遂的溝壑中延伸過去的螳螂脖子。

    “錢隻能找到出來賣的"biao zi",摔跤手。”圖裏妮大笑起來,“而有些夠味的女人,你花很多很多錢,也沒資格上她們的床。”

    她抬起一條腿,踩在了他身邊的牆上,大腿內側的蜿蜒蝮蛇都露出了大半個身子,讓人很想看看尾巴到底伸在什麽地方。

    她的確比克裏斯蒂娜漂亮,就是斧削一樣的臉部線條過分硬朗,沒什麽柔美的感覺。

    而且,她身上的危險氣息比克裏斯蒂娜濃烈太多了,和她一比,那個已經被幹掉的女人就像是個隻會吵架的潑婦。

    如果那一晚不巧勾搭到的是她,恐怕問話之前他的手腳就要先中幾槍。

    圖裏妮伸手撫摸著大腿上的蝮蛇,一路摸向藏在短裙深處的尾部,“摔跤手,也許,咱們應該先談談別的,再說工作的事情。你覺得呢?”

    “母螳螂喜歡咬掉公螳螂的頭,”他伸出手,一邊集中注意力擴散魅力的波動,一邊捏住她的手腕,“這可讓我覺得有點危險。”

    “我是很喜歡吃強壯的男人,但我通常用吞,而不是咬。”她舔了舔塗著紫色唇膏的嘴巴,“希望你能讓我覺得,在這麽個破屋子裏的破床上辦事是值得忍耐的事情。”

    浦傑考慮了大概三秒左右。

    不管怎麽想,這個圖裏妮作為進入蘭花螳螂的跳板都比克裏斯蒂娜要好得多,問題就在,進入她的時候能不能讓她滿意而已。

    於是他一把將她的手腕扭到了背後,粗喘著說:“親愛的,我可不太懂什麽叫溫柔,你要是不喜歡,最好跟我約定個暗號。”

    她的眼睛亮了起來,“那麽,就用hc吧,我不喊出這兩個字母,你就可以隨你高興的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壯。”

    “我能讓你哭出來,寶貝。”他做出猙獰的笑容,一把扯開了她短裙側麵的扣子,用一個摔跤動作摟住她就把她撲壓在吱嘎作響的床上。

    她愉快地笑著,做戲一樣地掙紮,“來吧,摔跤手,我可有好幾年沒被男人搞哭過了,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樂意之至。”他淡淡說道,揮手一撕,看到了那條蝮蛇的尾巴。

    不得不說這條蝮蛇紋得很有意思,讓他在勤懇耕耘的時候,偶爾會有自己正在玩弄一條蛇的錯覺。

    不過等到發現圖裏妮其實喜歡他粗暴一點後,他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女人的身上。

    他很慶幸,蘇小婷沒有投靠到一群基佬的幫派中……(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