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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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蔓順著調酒師的視線望去,一個留著一撇小胡子的亞裔男人朝她舉起酒杯,孫蔓的心,陡然波動了一下,也端起酒杯隔空和那人碰了下,卻沒有喝那杯酒,跟調酒師重新點了一杯。調酒師有點訝然,看了那個男人一眼,還是給孫蔓調了一杯她點的酒。
“měi nǚ不肯賞光?”陌生男人走過來,手肘撐在吧台上,兩隻如鷹一般的眼睛盯著孫蔓,臉上帶著笑意。
孫蔓笑笑,端起那杯血腥瑪麗,道:“跟人血一樣,不喜歡!”
男人笑了,上半身微微前傾,靠近她,視線從上到下瀏覽了她一遍,在她的耳畔吹了口氣,道:“和你一樣魅惑,難道不是?”
孫蔓又不是聽不出這種話的意思,卻故意笑笑,道:“抱歉,我不是吸血鬼”
男人咋舌,在她的耳畔低聲說“我是,想不想看看我的獠牙?”
孫蔓看了他一眼,眉目蕩漾,含笑搖頭。
男人的視線,從她的雙唇,一直停在她胸前那道深深的溝壑。
“你喜歡這樣盯著女人看?”孫蔓上半身靠向吧台,用手擋住自己的那道溝,道。
“像你這樣的美人,才值得”男人說著,從衣兜裏掏出一張名片,塞向孫蔓那道溝壑。
孫蔓拿起名片,看也不看,直接撕了,喝了自己的那杯,走下吧台,走向一旁的卡座,回頭看了那男人一眼,男人那略顯頹喪的表情立刻換掉了,趕緊跟了過去。
做律師這麽多年,什麽樣的男人沒見過?真話假話,她基本都能辨識出來。眼前這個男人,一看就是風流場中的人物,身家是有幾個
坐在卡座上,那男人靠在她旁邊,在他耳畔說著什麽,孫蔓卻隻是笑。男人的手,在她的腰間摩擦,她故意裝作沒有發現。男人越發大膽起來,直接將手放在她光光的大腿上。
如果是過去,孫蔓一定不會任由對方如此,可今晚,霍漱清那冷淡的樣子,始終在她的眼前縈繞。
難道隻許霍漱清在雲城養女人,就不許她被男人傾慕嗎?
她孫蔓又不是黃臉婆,怎麽就不該被男人寵被男人愛呢?
也許是新環境帶給孫蔓的壓力,也許是現實超出了孫蔓的掌握,也許是霍漱清的冷淡,今晚的孫蔓,完全變了一個人。
當男人的車載著她來到二環的一幢高層公寓時,孫蔓的心裏,那個被她滋養的魔鬼開始蠢蠢欲動。
電梯裏,男人想要吻她,她卻躲開了,有個詞叫“艾滋”,她還是知道的。酒吧裏的男人,哪有幹淨的?
她的這個動作讓男人一怔,孫蔓卻主動伸出雙臂攀上男人的脖子,抬起腿在男人那個腫脹的部位磨蹭著,眼波盈盈,男人的臉上,那蓬勃而出的渴望,幾乎要爆炸。
進了門,男人急切地將她的裙子推上去,燈都沒有來得及開,雙唇在她的脖間開始肆虐。
“慢著”孫蔓喘息道。
“什麽?”男人問。
孫蔓推開他,男人趕緊打開燈,就看著孫蔓從包包裏取出三個安全套,在他的麵前一晃。
“你就準備了這幾個嗎?我要說不夠呢?”男人笑著,一把抱起孫蔓奔向臥室。
她愛這個城市,愛這個讓她可以放縱自我的城市!
當男人在她身上馳騁的時候,孫蔓幾乎忘記了自己上一次和霍漱清發生關係是什麽時候了。她以為自己早就沒有這方麵的想法了,而現在,她才知道自己錯了,她是個有魅力的女人,為什麽要把自己禁錮在婚姻的牢籠裏?
這一夜,孫蔓幾乎沒有睡,她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活了,天亮的時候,她的整個靈魂都好像洗禮了一番。
男人說的沒錯,三個,果然是不夠用的!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孫蔓在走廊裏碰見陳宇飛,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走過去,陳宇飛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孫蔓的背影,心裏一愣,這個孫蔓,怎麽這麽好像變了?
誰說愛情可以滋潤女人?n也可以,而且,n的滋潤,比愛情來的更快更深入!
如果換做是別的某些已婚女人,第一次nnsn之後可能會有點愧疚,可孫蔓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愧疚,反倒是一身輕鬆。而且,昨晚幾乎是一夜沒睡,她現在也沒覺得困。
就在孫蔓進入新一天工作的時候,霍漱清和覃n明一起坐上了返回雲城的飛機。
昨晚,霍漱清離開家之後,抬頭望向高樓上的那萬家燈火,站了一會兒,就一路步行走回酒店,而那個時候,孫蔓也離開家門,去了酒吧。
夜晚的北京,和白天一樣的熱鬧非凡,人潮如梭。在這個黑夜對人的出行沒有任何的阻礙的年代,北京這樣的大都市此時更是一派繁華!
霍漱清在人群裏慢慢走著,他的腦子裏是孫蔓剛剛那故作堅強的表情,可能是他想多了吧,孫蔓又不是第一天工作,不管有什麽事都會處理好的,何況陳宇飛還在那裏。
他是不懷疑孫蔓本身的工作能力,可是,孫蔓長期在她父親和霍漱清家庭的庇護下盡管這麽說有點過,可霍漱清在華東省和江寧省的影響力,是孫蔓這麽多年順風順水不可忽視的一個重要因素。
霍漱清很清楚,優勢很多時候也會轉換為弱勢,孫蔓就像是長在溫室裏的玫瑰,盡管有自己的價值,可她是溫室花朵。如果孫蔓去的是私人公司,最好是做外資企業的法務代表,這樣的職業可能更好,畢竟外企裏麵的人事關係不會太過麻煩。可她去的是商務部
律師的職責是協調社會矛盾,是一個與人打交道的工作。可是,有人幫忙和沒人幫忙,過程是完全不同的,有時候甚至連結果都會大有不同,現在孫蔓
算了,不想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會應付好的,因為她是孫蔓,而不是蘇凡!換做是蘇凡,他會擔心她應付不了,孫蔓的話,不會有問題。
走了沒多久,霍漱清就看見幾個女孩從一家店裏走了出來,看起來和蘇凡差不多的年紀。他看了眼那家店,櫥窗裏擺著一個瓷娃娃,藍色的裙子。
他走了進去,店裏有不少人,擺著各種各樣娃娃的掛件。他拿起一個手機墜,一個小娃娃就乖乖躺在他的手心了,他抬起手,仔細地看著。
小娃娃閉著眼睛,卷卷的栗色頭發一直垂到腳邊,娃娃的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好像在思考什麽一樣,嘴角還有笑容。這個樣子,像極了,像極了蘇凡睡著的時候。
他笑了,想要買了這個吊墜送給她。可是,剛轉身,就看見同一個盒子裏還有一個小男孩的吊墜,小男孩也是同樣到了栗色頭發,微卷著,穿了一身長袖的睡衣。把兩個娃娃放在一起,正好是小男孩在親著小女孩的臉頰。
如果有一天,他也能有這麽可愛的孩子
孩子,霍漱清沒想到自己會在看到這兩個小娃娃的時候,想到孩子!
他的孩子,還不知道會在哪裏呢?還是不要想了。
來到前台,霍漱清把兩個小娃娃都買了,他想好了,那個女孩子給蘇凡,另一個,留給自己。不過,他要是在手機上掛個吊墜,會不會很惹眼呢?
“先生,您是要送女朋友嗎?”收銀的女孩笑眯眯地問。
女朋友?蘇凡,算是他的,女朋友,嗎?
霍漱清笑了下,沒有回答。
“請您收好!”女孩包裝好,把手提袋遞給霍漱清。
霍漱清收了找錢和fā piào,離開了店裏。
女朋友?他?
第二天的飛機上,霍漱清和齊建峰坐在一起,起飛前關機時,齊建峰猛地看見霍漱清手機上晃動的那個藍色小男孩,不禁笑了句“和老婆見一麵就是不一樣啊,還有禮物?”
霍漱清順著他的視線,才明白齊建峰說的是那個手機吊墜,笑笑,道:“很便宜,你下次去買一個!”
齊建峰笑了,道:“我老婆沒孫蔓那麽有情趣,買了這種東西,最後都是到女兒手上的。”
霍漱清笑笑不語。
齊建峰歎了口氣,道:“有時候想想,沒孩子拖累也挺好的,起碼可以一直二人世界下去,總會有新鮮感。老婆也不會說把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對你不聞不問。”
霍漱清看著齊建峰,道:“你就知足吧,誰不知道你家喬蘭是個賢妻良母?多少人都羨慕你呢,你還不知足!”
“你是不知道,這女人啊,一旦做了媽,孩子就成了她們世界的全部。從孩子呱呱落地那天開始,她們寧可不打扮自己,也要把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對於你呀,就完全看不見了!”齊建峰道。
霍漱清是沒有這樣的體會的。
隻是,片刻之後,齊建峰聽見霍漱清說了句“有個女人願意犧牲自己的事業、體型、美貌為你生一個流著你的血液、冠著你的姓氏的孩子,還有什麽讓男人不滿足的呢?”
齊建峰以為自己聽差了,轉過臉看著霍漱清,而霍漱清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
看來,昨晚是和老婆瘋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