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ēi wén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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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想什麽。”顧小楠笑著說。
穆玉英也不知道顧小楠和薑毓仁分手的事,這些日子沒見過薑毓仁,自然就不知道了。
“我還猜是不是毓仁呢,不過,他是不會做這種事的。所以,呃,也許是別人吧!”穆玉英一邊晃動著杯子裏的熱橙汁,一邊說。
顧小楠的心“咯噔”一下,強裝笑顏道:“是啊,也許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呢!”
“那你覺得什麽樣的男人算是不錯的男人?”穆玉英道。
“我和你的口味不一樣,你就迷嚴政委那樣儒雅溫柔的男人,我呢,呃,還沒想仔細。”顧小楠道。
“說說看,我一定不會泄露出去的。”穆玉英追問道。
顧小楠見她這麽認真,也開始認真地想:“呃,個子應該比較高吧,長相也要好看,至於有錢沒錢嘛,我倒想的不是很清楚。”說著,她笑了,道:“我是視覺係的,看男人先看臉蛋!”
穆玉英嘖嘖道:“真沒看出來啊,你竟然是個色女!”後麵兩個字,她說的很小聲,畢竟是在公眾場合,還是要注意點。
顧小楠臉紅了,趕緊低下頭,拚命地吸著杯子裏的可樂,惹得穆玉英坐在對麵哈哈大笑。
其實,顧小楠很想知道薑毓仁是不是那個神秘的送花人,可是她,唉,算了,明明是不可能的事,幹嘛還要讓自己傷神?
窗外,竟然已經開始飄雪了。
“沒想到這麽快就下雪了,果然氣候異常!”穆玉英也看向玻璃窗外,說。
氣候異常,人也變得不對勁了嗎?
和他分開已經整整四十二天,經曆了六個星期,而她收到的花已經整整三十束了。每一束花即使敗了幹了,她也舍不得扔掉,最後將花瓣全都收起來,做了一個標本冊夾了進去。現在每天晚上回到宿舍就做標本,睡覺前翻看自己的成果。
如果是他送的,該有多好!
這段時間,薑毓仁被陷害的事情已經有了徹底的了解,葉雨桐的公公被拘留,而市委書記趙啟依舊安然無恙。
就在顧小楠和穆玉英坐在飲品店看雪的時候,薑毓仁也看到了辦公室窗外飄灑的雪花。
他想起來她宿舍很冷,那天晚上兩個人睡在一起才覺得暖和些,現在她會不會冷呢?今年的雪,竟然在暖氣開放之前就來了。
為了不影響市民過冬,市裏緊急召開會議,安排提前供暖。
自從分開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沒見過穆玉英,就沒有人能告訴他,她的近況。而穆玉英
對了,打diàn huà約他們兩口子吃個飯,說不定就能見到她呢!而且,路子風正好明天過來。
他給嚴輝打diàn huà約,卻沒有提顧小楠。
穆玉英接到嚴輝diàn huà,看了看自己對麵坐著的顧小楠。
“你和毓仁,你們,怎麽樣了?”掛了diàn huà,穆玉英還是好奇地問了起來。
“什麽怎麽樣啊?”顧小楠故意裝不懂。
“還跟我裝?”
顧小楠搖搖頭,道:“沒什麽,我和他,沒什麽。”
穆玉英聽了一頭霧水,什麽叫沒什麽?
“哦,他和聶醫生,什麽時候結婚啊?”顧小楠怕穆玉英追問起來自己不好回答,便主動岔開話題。
“結婚?沒聽說啊!誰跟你說他們要結婚了?”穆玉英問。
“我,我隻是那麽想的嘛。畢竟談戀愛了,就會結婚,對不對?”顧小楠笑了下,說道。
穆玉英也不是愛說別人閑話的人,而且聶瑾的出身是個需要保守的秘密,她便不再提及薑毓仁了。
和穆玉英一起吃了晚飯,乘她的車子回到學校,顧小楠便一路往宿舍樓方向走去。
過早到來的冬天,讓人的心頭不停地冒出喜悅的溫泉,一點點蔓延著。
雪在地上沒有堆積,全都化掉了,路麵上全是和著雪花的積水。等顧小楠走回宿舍,褲腳上難免沾到一些泥點子,便趕緊脫下來洗了。
宿舍裏空間太沒有洗衣機,這樣的冬天,洗了衣服就不容易幹。
褲子掛在陽台上,水珠滴在下麵的塑料盆子裏,發出接連不斷的“滴答”聲,聽起來像是在下雨。
她心裏記得清楚,和他分開有多久了,這一天天,思念如毒蠱一般侵蝕著她的心靈。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忘掉他,該如何從他的記憶中走出來。
真是個懦夫!
每天上,不知道要將市政府的頁刷新多少次,似乎這成了唯一了解他的渠道。見到穆玉英,也很想打聽他的事,卻總是張不開口。
時間,就如這水滴一樣,滴滴答答流走,匯成思念的河流,一次次激蕩著她的靈魂。
她果真不是灑脫之人!
路子風來了,薑毓仁和嚴輝、穆玉英三人和他見麵聊天敘舊。
走到包廂門的那一刻,薑毓仁似乎覺得自己會見到顧小楠,就如同過去自己和她那一次次“巧遇”一樣。想象著她會是怎樣的表情,應該不會像過去那樣有種軟軟的不安吧!他站在門口,深呼吸一下,才讓fú wù員拉開門。
走了進去,隔著雕花鏤空的屏風就聽到穆玉英那洪亮的聲音,似乎那聲音預示著另一個人的存在,他不禁無意識地加快了步伐,卻
隻有三個人,沒有她!
為什麽就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呢?她也許不會來的,即便穆玉英約了,何況,穆玉英也不見得會約她。
“看你那個樣子,就這麽不想看見我們?”路子風望著薑毓仁,故意調侃道。
他笑了下,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和穆玉英寒暄了幾句,便問他們點菜了沒有。
路子風坐在一旁,看了薑毓仁幾眼,似乎是有點怪怨地說:“老嚴,就你們兩口子成雙成對的,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想法啊?”
“看不順眼就結婚啊!”嚴輝笑著,滿臉的幸福。
“毓仁,我現在怎麽越來越想掐死他!”路子風對薑毓仁道。
薑毓仁笑道:“老嚴說的又沒錯,你嫉妒成這樣子了?”
“在單身漢麵前跟老婆秀恩愛,你說,有你這樣的兄弟嗎?”路子風對嚴輝道,“不行,我心情不好,被你刺激的,你得賠我!”
嚴輝莞爾道:“我賠你?怎麽賠?現在給你變個老婆出來?”
“你什麽時候學會大變活人了?你現在就是變一個天仙,都不能讓我心裏好受了。哎呀呀,我今天才看清楚你,嚴輝,太不夠兄弟了,哎呀呀!”路子風做出很痛苦的表情,其他三人都大笑起來。
“那你說怎麽辦?我們主隨客便!”薑毓仁問道。
“給我也找一個來,快點的,哎呀呀,我的心啊!”路子風接連不停地叫著。
“你就適可而止吧!”嚴輝笑道。
穆玉英見狀,心裏覺得路子風也甚是可憐,便問路子風:“我們在這裏認識的人,你又不熟,怎麽找啊?”
“見一麵不就熟了嗎?哎呀呀,你們夫妻真是,哎呀呀,紮死我的眼了。”路子風越來越誇張。
穆玉英看著路子風,突然有了主意,說:“說的對啊,見一麵就熟了嘛!你等著,我給你再約一個人。”
“哎呀呀,快點啊!”路子風道,見穆玉英拿出diàn huà,他趕忙說,“我有條件啊,別是亂七八糟的女人,別是惡心做作的女人。”
“閉上你的嘴吧,要求那麽多。”薑毓仁道。
“又一個來欺負我的,哎呀呀,完蛋了,什麽兄弟情義啊,你們就這麽對我啊?”路子風捂著胸口說道。
薑毓仁也有點拿他沒轍了,不理他。
可是,他的私心裏,希望穆玉英可以約顧小楠。
路子風見穆玉英打diàn huà了,也閉嘴不說話,隻是裝作無意地看看薑毓仁。
顧小楠這些日子下班都比較晚,現在這個點了,還在辦公室裏加班。接到穆玉英的diàn huà,也有些奇怪。
“吃飯了沒?”穆玉英問。
“哦,還沒有,等會就去。怎麽了?”她反問道。
穆玉英看了薑毓仁一眼,然後說:“那你過來吧,我等你,快點啊!”說了地址,便將diàn huà掛斷了。
“你找的誰?”路子風問。
“反正不是亂七八糟的、惡心做作的,你放心好了。”穆玉英道。
“老嚴,看看,你老婆都比你講義氣,真是的,我怎麽就認了你這兄弟!”路子風道。
嚴輝笑而不語。
穆玉英不經意地說:“毓仁,我同事小楠”
薑毓仁突然盯著她,那眼神,似乎有種迫切感,讓穆玉英不禁覺得壓力很大。
“哦,我是說,小楠最近有個狂熱的追求者,天天給她送花。”穆玉英道。
薑毓仁放鬆下來,“哦”了一聲。
“咦,我怎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路子風突然插話道,“哦,我想起來了,是毓仁的fēi wén女主。”
薑毓仁瞪了他一眼,路子風大笑。
“每天送一束鬱金香,每天都不帶重樣的,這個人啊,真是太有心了!”穆玉英歎道。
“鬱金香?有沒有搞錯?誰這麽老土,追女孩子送鬱金香的?口味還真是特別啊!”路子風極誇張地笑著,對於薑毓仁那shā rén的眼神,絲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