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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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到了給我diàn huà。”聶瑾道。
雖然不知聶瑾為何和他見麵,可他知道一點,聶瑾不是那種糾纏不清的人。問題來了,她要和他說什麽?
不管怎樣,已經答應了見麵,那就去吧!
周五晚上,他去了望月小區的家裏,顧小楠卻不在。給她打diàn huà,依舊是無人接聽。他坐在黑暗中,閉著眼,按著自己的額頭。
她不來,他就去,除了這樣,還有什麽辦法?除非是想徹底分開。
對於她的背景,他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這當然也包括了她的家庭住址,否則也不可能那麽精確地找到她。可今晚,她會在哪裏?
想來想去,他決定先去學校看看,好像柳城大學已經開始上班了。
顧小楠這幾天開始做實驗了,這學期,她沒有教學安排,就在化學係的實驗室裏進行自己的一點小研究。
因為總有一些零碎的話需要做,比如說清洗用具、滅菌、配製培養液等等,她決定找幾個學生。上學期期末的時候,學院辦公室向老師們征收běn kē生科研訓練項目的課題,她也遞上去了一個題目,計劃找三四個學生。估計到開學後,就會有學生報名了。這樣一來,她也會輕鬆一點,起碼可以集中精力思考。到了這時,她就感歎自己真是變懶惰了,以前的時候,這些洗洗涮涮的活不都是親自做的嗎?一個瓶子洗二十遍,每次光是做清潔,都要花掉一兩個小時,在水池邊站的腰酸背痛的。為什麽過去都不覺得苦,現在卻幹不下去了?
人啊,果真是不能過好日子,享受太多了,再回頭吃苦,就做不到了。
愛情不也是如此嗎?
兩個人相處久了,突然變成她一個人,卻是怎麽都不能習慣。
從實驗室出來,已經快十點了。
整個化學係的大樓裏,沒幾個窗戶是亮燈的。
她背著包包,一個人扶著欄杆靜靜往樓下走。
中午和穆玉英一起在食堂吃的午飯,她吃的很少,晚飯沒吃,一直都沒覺得餓,現在下樓時,突然覺得沒力氣。
冬天還沒結束,空氣裏依舊彌漫著寒氣,特別在晚上就更冷了。
她下意識地抱住雙臂,讓自己更暖和一點,可是發現手套忘在辦公室沒拿。早就餓的饑腸轆轆了,哪裏還有力氣回去拿手套?冷就冷吧,快點回到宿舍就好了。回去第一件事就是燒一壺熱水,趕緊泡一包方便麵,剩下的水泡個腳,再燒點水裝暖水袋,然後就上床。
這麽計劃了一番,她就往宿舍樓走去。
薑毓仁和幾個同僚在一起吃了個晚飯,就來到學校找她,先上樓敲門,卻沒有人應門。
這麽晚了,她怎麽會不在?應該不是因為他來,所以不開門吧?
他便下樓坐在車子裏等著她,手上拿著打火機,不停地打火、關掉,打火機那小小的光芒在黑暗中忽閃忽閃。
她會不會回來?
他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在車裏等著她,看著時間一分一分走過去,卻始終都看不到她。
難道她不在這裏?回家了,還是和別人出去了?
她的圈子很簡單,經常約出去玩的人,也就是穆玉英和張誌昭的老婆了。他想了想,便拿出手機問穆玉英。當然,他是不會直接問穆玉英是不是和顧小楠在一起的,隻是隨便聊了幾句,才知道穆玉英在家裏,便掛了diàn huà。
難道是和張誌昭的老婆?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等下去還有沒有結果?她會不會和上次一樣躲著他?
耐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消失,他有些等不及了,便發動了車子,掉頭準備回去。
車子掉頭,靜靜地行駛在顧小楠樓前的馬路上。
突然,他看見前方有個身影,那麽熟悉,正在朝著樓這裏走來。
qì chē的喇叭聲把她驚得往人行道裏側閃了下,定睛朝著車子的方向看去,竟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她的雙手,不自主地垂了下來。
他怎麽會在這裏?大冷的天
她完全驚呆了,怔怔地望著他。
顧小楠以為自己這幾天主動冷淡他,他就生氣地不理自己了,可每次接到他的diàn huà,心裏都是那麽喜悅,好想聽到他的聲音。心裏這麽想,卻沒有一次接聽,等著他主動掛斷。
他不知道,等他的diàn huà一掛斷,她就那麽傷心,那麽後悔。
可他還是來了,不管她怎麽不理他,他還是來了。
來做什麽?教訓她嗎?
是的,她的確需要一個人好好教訓一下自己,讓自己清醒,讓自己知道未來之路在何方!
在她期待又詫異的目光中,他漸漸走近。
“幹嘛不接我diàn huà?”他質問道。
“我的紙條,你沒看見嗎?”她反問道。
“你就打算用那幾個字把我打發了?”
“那你還想怎麽樣?”
該死,她不想這麽和他說話的,可是怎麽就是控製不住?
兩個人就那麽盯著對方,如同獵手盯著自己的獵物,卻不知誰是獵手,誰又是獵物?
“想怎麽樣?”他重複道,“上車!”
“不要!”
“你是想讓我抱你上去嗎?”
她生氣了,他怎麽可以這樣霸道、這樣無賴?
憤憤地盯著他,可他的眼神也不善。
“上車就上車!”她也不看他,直接走到車邊,拉開車門上去。
車子,以極快的速度駛出柳城大學的校園。
“你慢點開,瘋了嗎你?”她的手,緊緊抓著座椅的兩側,叫道。
“我是瘋了,你滿意了?”
滿意了嗎?她想要什麽了就滿意了?
氣呼呼地別過臉去,再也不看他。
車子的速度,慢慢減下來,終於以平常的速度行駛在公路上。
他時不時轉過臉看看她,卻發現她始終盯著窗外。
“黑漆漆的有什麽好看的?”他說道。
她不說話。
他感覺到她的身體裏像是有一根竹竿一樣,那麽別扭。
等她反應過來,車子已經停在了鷺園8號的門口。
“你幹嘛帶我來這裏?我要下車”她趕忙就去拉車門。
“乖乖坐著!”他命令道。
她瞪著他,氣呼呼不動。
他用遙控鑰匙開了大門,將車子開了進去,然後關門下車。
她應該下車的,可是沒有,還坐在那裏。
這樣的抗議,對於他來講是完全無效的。
“你幹嘛?你放開我,放我下來”她的身體一下子被他騰空抱著往屋裏走,大叫道。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亂叫,我就在這裏要了你,信不信?你要不怕凍死就叫!”他瞪了她一眼,警告道。
薑毓仁,好你個薑毓仁,我記住你了!她在心裏罵著。
進了家門,直接就被他抱上了樓,等她再度反應過來,就是整個身體被他扔在床上的時候。
床很軟,可她那麽倒下去還是覺得疼!
雙手撐著床麵坐起來,卻發現他正站在床邊tuō yī服。他的外套、襯衫、褲子,一件件在她驚訝的眼光中被扔在了地上。
瘋子,他就是個瘋子!
她往床邊爬去,雙腳踩到地上,準備離開。
“你幹什麽?”當他快步過來按住她,開始脫她的時候,她大叫道。
“我幹什麽?我來告訴你什麽是規矩!”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溫柔,力量那麽大,她根本不是對手。
沒有任何安撫,他就那麽直接進入了她。
雖說和他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可他隻要這樣繞過前戲直奔主題,她就疼痛無比。
一下下,身體仿佛是在被一把鋸子鋸開,她想要逃離,卻被他壓製著根本動不了。唯一的wǔ qì就是雙手和牙齒,可她的力氣那麽捶打在他身上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反倒是讓他的動作越發的激狂有力。
她抬起上半身,狠狠地咬在他的肩上,他悶哼一聲,一把推倒她,俯首啃咬著她的肩膀,劇烈的疼痛讓她淚水翻湧。可他依舊不滿意,大手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變換出奇怪的形狀。
“好痛薑毓仁,你這個混蛋!”她疼得大罵道。
“我是混蛋,我是無賴,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他的動作根本不停。
她緊咬著唇角,淚水沿著眼角流在床單上,也濕了她的頭發。
不知怎的,他突然吻上她的唇,溫柔地、憐惜地,腰間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抬起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捶打著,打著打著,力氣漸漸用光,雙手也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
他的吻,溫柔又熱切,一點點在喚醒她內心中的渴望,最原始的激n。
淚水,卻依舊不斷線。
“楠楠,你怎麽可以這樣絕情?說走就走?”他說著,身體開始慢慢律動起來。
她的身體,已經軟軟的化成了一灘n水,早就沒了那股子倔勁。
沒有聽到她的回答,他的動作慢慢狂放起來。
她又怎麽舍得離開他?隻是那麽多的禁忌,那麽多的危險,她又有什麽力量繼續堅持?
心裏,從來都是愛他的,那種愛,那麽濃烈,幾乎讓她忘記了自己的存在,腦子裏隻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