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是那方麵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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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聶瑾好像聽到很好笑的事,盯著他,“抱歉,我對你沒興趣。如果你不想我們連同事都不能做的話,最好立刻走,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
楊凱東卻不動,站在原地,定定地盯著聶瑾,聶瑾被他看的有點毛,卻還是努力保持著平靜。
“你知道你們兩個為什麽會分手嗎?”楊凱東道。
聶瑾坐在床上,環抱著雙臂,看著他,道:“說吧,你的高論!”
“他根本不懂你,他不配和你在一起!”
聶瑾哈哈大笑起來,似是嘲笑的說:“他不配?你的意思是你配?”
楊凱東淡淡一笑,道:“聶瑾,愛情是不分階級的,你的心裏不能將對方平等對待的話,你覺得對方會平等對你嗎?我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相處的,可是我知道他根本不懂得你聶瑾是個怎麽樣的人,不懂你需要什麽,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在意過你的需求,隻是在敷衍你而已”
“你又知道什麽?什麽都不知道,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楊凱東,我告訴你,薑毓仁是這個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沒有人比得上他。我和他的事,是我們之間的事,和你沒有關係,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我不需要你在這裏給我講什麽大道理。你要是再不走,我會叫保安過來,你要是不想讓同事們都知道的話,就趕緊給我出去!這話,我不會再說第二遍!”聶瑾再也不看他,別過臉。
“聶瑾,我會等你,等你徹底想明白!”楊凱東說完,大步離開了病房。
聶瑾閉上眼,向後倒去。
薑毓仁再怎麽對她不好,都不容許別人來說。
可是,聶瑾,你要想清楚,你們之間的問題,究竟根源在哪裏?你究竟能不能離開他?
她就那樣躺在床上,直到敲門聲將她拉回現實。
整理好了行李,就乘上韓mì shū派來的車子回家了。
薑毓仁卻不知聶瑾出院的事。
晚上,爺爺nn打diàn huà過來問他能不能回家一趟,大家聚一聚,元宵節都在上班,沒能見麵。
其實,過年的時候,家裏人就聚過了,薑毓仁對這種聚會也沒有十分急切的期待。可是,一想到顧小楠,他就答應了。
“nn,我多帶一個人過來,您多加一副碗筷啊!”薑毓仁道。
“好,沒問題,你要帶來的新客人喜歡吃什麽,你趕緊問一下,我讓他們早點準備!”nn笑著說。
薑毓仁將手機反扣在床上,對顧小楠說:“哎,你想吃什麽?我nn家的保姆廚藝超級棒!滿漢全席都做得出來。”
“那你就滿漢全席去吧!”顧小楠笑著,看了他一眼,繼續窩在他懷裏玩遊戲。
他也不理她,拿起手機對nn說:“nn,她很好養活的,我喜歡的她都喜歡,您不要特別準備什麽。”和nn說了幾句,就道了晚安掛了diàn huà。
一低頭,她還在玩手機裏的俄羅斯方塊。
真是受不了,這丫頭怎麽和他一個愛好?就隻會玩個俄羅斯方塊?
“改天換個新手機,你這個,送都沒人要了。”他說。
“還沒壞呢,我才不換。用了好幾年了,我舍不得。”她繼續玩著遊戲,說道。
“這麽懂的給我省錢?”他笑著說。
“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戀舊。”她說道,卻不看他。
“巧了,我也戀舊。”他低頭望向她。
靠在自己懷裏的顧小楠,儼然是收了利爪的貓咪,要多乖有多乖。也不知怎麽了,這幾天下來,這丫頭的脾氣暴漲了許多,發起火來比他還厲害,難道以前的文靜都是裝出來的?不過,他好像也喜歡她亮著小爪子在他麵前示威的樣子,真是有受虐的傾向。
病房裏很溫暖,她穿了一件長袖襯衫,外麵罩了一件長袖的棉線對襟毛衫,隻是為了在空調房裏保暖。
毛衫的扣子敞開著,襯衫的最上麵兩個扣子也沒有係,從他的角度看去,那一對被文胸包著的飽滿便躍入眼中,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也看的清楚。
本來是不經意看到的,可是這段時間兩人天天形影不離,晚上還抱在一起睡,隻因他受傷了,才不能碰她。此時這美好的景致一入眼,雙眼就再也難以離開了。
光看著明顯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他突然很想念那柔軟的質感和彈n的刺激,便將左手伸了進去。
有那小布的阻擋顯然是不能讓人舒服的,他便輕聲說:“楠楠,把它解開。”
她放下手機,去抓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可他熱熱的呼吸便將耳朵包圍起來,即便是沒有做什麽,她就已經覺得酥酥麻麻一片了。
“楠楠,乖,聽話啊!”他覺得自己真是沒麵子到了極點,就為了這一時之快竟然丟掉矜持說出這種話。
“不要”
“楠楠”他低頭,便將她那圓潤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尖挑逗著。
也是太久沒有這樣的親密,加上她本來就對他缺乏抵抗力,隻是這麽簡單的觸碰,顧小楠便已難以自持。而他又在她的耳邊不斷地誘哄,竟然她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聽從了他,將胸衣的扣子解開。
病房門是反鎖的,麵向走廊一側的簾子也是拉上的。因此,隻要屋裏的聲音不是很大,外麵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丫頭,來一次吧!”他幾乎是在她的耳畔懇求。
他低沉又夾雜著的聲音,隻能有一個效果,那就是催眠。
她竟點頭了。
薑毓仁不禁興奮不已,趕忙鬆開她,她便坐起身,轉身麵對著他,卻又不好意思看他。
“會不會,會不會被人發現?”她低聲問。
“不會的。你幫我一下,楠楠。”他說。
這幾天他換衣服什麽的都是她幫忙的,現在,他指的是讓她幫忙脫。
換衣服的時候tuō yī服和現在完全是兩個n質,顧小楠即便是答應了他,此時也是羞澀萬分的。
夜幕沉沉,整個城市依舊保持著它的活力。
他喜歡這樣的動作,可以將她看得清楚,視覺的衝擊儼然是極強的n劑,身為男人的強有力,更加加深了這種刺激。
男人生來便是攻擊n極強的生物,掠奪、戰鬥便是他們天生的使命。而這世間的一切,便是他們獵取的目標,女人當然也是其中之一。
和動物單純的傳宗接代不同,人類的n往往包含著太多生理之外的需求,是一種複雜的心理和生理相互作用相互影響的過程。而男人在這個過程中,得到的不僅是生理的滿足,更多還有心理的滿足。
薑毓仁也是這樣的男人,他可以清心寡欲度過好多年,可是一旦盯上了自己想要的獵物,男人的本n便會爆發出來。而這種本n,在兩n如此直接的交流上,便顯露無疑。
拉起她的身,手指扳過她的臉龐,唇舌糾纏難舍難分,而腰間的動作,非但不會停止,反倒越發的激烈。
他就是這樣強勢的一個人,不僅在工作上,還是在感情上。當然,她隻見識到他在情感方麵的力量,卻足以讓她迷失。
樓道裏,偶爾能聽見急促的腳步聲,本來醫院裏節奏很快,哪怕護士們穿著軟底的鞋子,可一堆人走過的時候,還是會發出聲音。
也許又來了什麽病人了吧,可是屋裏的兩個人哪裏有空去關心?
她不知道他以前是怎麽過日子的,如此強烈的**到底怎麽解決的。而現在,他已經是她正式的男朋友,和她做這種事當然是合情合理的。
積攢了好多天的能量,很難在短時間內釋放。
顧小楠覺得自己的膝蓋都疼了,腿也酸了,可身後的人就是停不下來。
滲出頭皮的汗珠早就濕了她的頭發,全身也感覺有點濕乎乎的。
她的體力根本抵抗不了如此長時間的索取,一次又一次,她沒出息地倒了下去,一次又一次被他拉了起來。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直襲她的大腦,讓她徹底暈眩。因此,最後他釋放的時候,她已經倒了下去沒了意識。
“楠楠顧小楠?”他喘著氣,輕輕搖著她。
她好不容易才抬起重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他輕笑,俯身親了下她的唇。
“楠楠?楠楠?乖,起來去衝一下。”他輕聲道。
“不要,我累死了,睡一會兒再說。”她連眼睛都不睜。
的確,哪有力氣去衝澡?現在哪怕在浴室裏放上一頓的黃金,她都不想去拿了。
看著她臉上那久久未散的潮紅,他的心裏歡喜不已。
“楠楠,我跟nn說了,明天咱們去nn家,到時候家裏的親戚們都會過來。”他躺下身,說。
她一下子睜開眼,轉身望著他。
“怎麽了?”他笑問。
這個消息,儼然是衝擊力極強的。
“去你nn家?你什麽時候答應的?”她問。
“這麽快就沒記n了?就剛才。”
她低下頭,道:“你這麽做,會不會,會不會讓你家裏人不高興啊?”
他的手指插入她潮濕的發間,含笑道:“你是要和我結婚的人,讓我家裏人早點都見一見,以後也好相處一點。”
結婚?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