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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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迅速的推開了前麵擋著道的穀逸風,大步的走到了南宮暮羽麵前,擔心的問道,“國師,二哥這是怎麽了?”
柳無憂抬頭看了她一眼,平靜道,“郡主別慌,王爺隻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
“什麽叫小傷?”明月不依不饒道,“二哥這都昏迷不醒了,還叫小傷?”
穀逸風見明月又在胡鬧,急忙吩咐道,“來人,趕緊把王爺扶進屋裏去休息。”
“是,大人。”跟在穀逸風身後的家丁恭敬的回道,隨後從柳無憂的手中把人接了過來,快速的扶了進去。
屋裏,南宮暮羽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明月則守候在他的床邊,柳無憂手持著拂塵,低聲道,“郡主,穀縣令,無憂現在要給王爺療傷,你們先出去吧。”
穀逸風看了一眼床上的南宮暮羽,又看了一眼柳無憂,點頭道,“好。”
隨後便走了出去,明月見穀逸風離開後,也不好在這個時候興師問罪,便也走了出去。
柳無憂見二人出去後,隨手一揮,門口那兩扇開著的門便“砰”的一聲關了起來,緊接著他把南宮暮羽扶坐了起來,雙腿盤坐在床上,給南宮暮羽運功療傷著。
剛走出屋的明月被這“砰”的一聲關門聲給嚇得一跳,轉身看了一眼身後,見那兩扇大門被緊緊的關閉著,剛抬腳想要上前去敲門,腦海裏卻有想到柳無憂在幫二哥療傷,便把又腳收了回來,在門口來回的走著。
站在一側的穀逸風見明月在哪裏來回的走著,原本想要上前去勸慰一番,可一想到她那任性的小性子,便把嘴裏那些安慰的話全埋藏在了心裏。
一旁的柴叔看到穀逸風那一臉擔憂的麵容,出聲安慰道,“大人,你放心,有國師在,王爺不會有什麽事的。”
穀逸風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柴叔,他知道柴叔這是在寬慰他的心,淡笑的應了一聲道,“嗯,我知道,柴叔。”
半刻鍾後,一聲“嘎吱”的開門聲讓明月和穀逸風同時把目光移了過去,隻見柳無憂麵色疲憊的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明月急忙的走到了柳無憂的身前,擔憂的問道,“國師,我二哥怎麽樣了?”
柳無憂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秀發道,“郡主請放心,王爺如今已經沒有什麽事了,休息幾日就好了。”
“哦。”明月聽了他這番話,這才鬆了一口氣道,“那我現在可以進去看二哥嗎?”
“嗯。”柳無憂低沉的應了一聲,緊接著道,“不過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郡主不如早些回去歇息,明日再來看望王爺也不遲。”
明月墊腳往屋內看了看,想著自己如今還生著二哥的氣,要是這個時候進去關心人,那不是自個打自個的臉嗎?反正這裏有國師在,想必二哥也不會出什麽大事,隨即點頭道。
“那好吧,我先回去休息了,明日再來看望二哥。”
說完,明月便轉身離開了,穀逸風見柳無憂就這麽短短的幾句話,就讓明月這麽聽話的離去了,心裏不禁對柳無憂升起了一抹敬意,上前道。
“國師,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些下去休息吧,這裏就交給下官來打理吧。”
“好。”柳無憂沒有推脫著,看了他一眼,麵色平淡道,“穀縣令,今日你也忙了一整天了,也早些下去休息吧,這裏讓幾名家丁照看著就好。”
“是,國師,一會兒下官會立刻派幾名家丁來照看王爺。”穀逸風嚴肅的回道。
“柴叔,你趕緊帶國師下去休息。”
“是,大人。”柴叔恭敬的說道。
柳無憂朝穀逸風淡淡的點了一下頭,隨後便和柴叔一起走了下去。
········
另一邊,花菁拖著受傷的身子快速的回到了山洞的水池中養著傷,她看著自己那被南宮暮羽砍的血肉模糊的蛇尾,眼裏閃過陣陣的寒意,水池中的池水在不停的翻滾著。
被困在角落裏的胥母睜眼看到花菁這次如此的狼狽,並沒有出聲諷刺,也沒有出聲安慰,隨後閉上了雙眼,裝做一副沒看到的樣子。
花菁斜視了一眼角落裏的胥母,見她閉上了雙眼,心裏的怒氣更加猛烈了,蛇尾“砰砰砰”的在水池之中使勁的拍打著,湛起了巨大的水花,散落在了四周。
胥母並沒有因為她的動作而睜開雙眼,始終平靜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著。
此時,池中的水越發的沸騰,陣陣的水霧從池中升了起來,如果沒有花菁那張猙獰的麵孔,或許就真如人間仙境,忽然,花菁從水池之中飛了出來,來到了胥母的麵前,居高臨下的問道。
“胥夫人,看到我這狼狽的模樣,你心裏很高興吧?是不是覺得我罪有應得呢?”
胥母緩緩的睜開雙眼,風輕雲淡道,“花姑娘多想了,如今你有傷在身,還是好好的把傷養好吧。”
花菁眼裏閃過一抹驚愕,顯然沒想到胥母會對她說出這番關心的話,隨即回神道,“胥夫人,不用你說,我也會把傷養好,畢竟還有很多屬於我的東西還沒有拿回來,我還要看胥夫人的女兒向我磕頭求饒的那一刻呢,哈哈。”
說道最後,花菁大笑了起來,眼裏滿滿的恨意,要不是玖月這個賤人,她也不會走到這一步,而這一切,全都是那個賤人所逼迫的,她不甘心,不甘心。
憑什麽龍王要欽點她來做兒媳,憑什麽太子殿下會喜歡上她,這一切原本就應該是她花菁的,憑什麽要讓玖月那個賤人霸占著。
胥母見花菁眼裏充滿了濃濃的恨意,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淡然道,“花姑娘,就算我女兒向你跪地求饒,那也不能改變什麽,你不如放下心中的執念,在此好好的修煉,以前的那些不好的往事,就忘了吧,你要是一直記在心裏,對你是有害而無益。”
“忘了?”花菁呢喃了一句,譏諷道,“胥夫人,你說的可真是輕鬆,要是你女兒走到我這一步,想必你就不會說的如此輕鬆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