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李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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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
距上次與魏王之爭已有半月,大多數人爭論不休幾天後,一致就得索然無味,除開極少數,都不再議論糾紛之事,長安一片安寧祥和之態。
房俊這半月,小日子過得充實無比,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沒事就窩在書房看會兒書,好不愜意,房玄齡老頭見此,都會喜笑顏開的點點頭摸摸胡須。
房俊無語!
至於嗎???
愜意的日子總是不會太長,安靜近半月的房府因一人的到來而不可開交。
這日,房俊與往常一般在院中穿著短杉鍛煉身體;房源急衝衝的跑進小院,房俊不由嗬叱:“急什麽?天塌下來還有個兒高的頂著,順口氣兒慢著點說。”
房源那敢怠慢,焦急道:“公子,天真的塌了,老爺叫你去前廳!”
房俊皺眉,老爺子喚他去大聽?不悅的直視房源:“莫不是來了什麽貴客!”
房源急忙擺手,大口喘氣道:“不是,是公主,公主來了!”
“公主!”房俊雙目瞪的老大,滿是不可置信:“她來幹嘛?”
高陽不好好的在她公主府看美男,上這兒來幹嘛!
第一感覺便是嗅到了陰謀的氣息,按理說他離開公主府,最欣喜的人應該便是高陽,迷惑不已,她跑房府來添堵嗎!
房俊不等房源回答,便大步流星的向前院走去,太過著急弄清楚高陽公主來此究竟所謂何事,連衣衫都未曾記得更換。
前廳
房俊踏進的瞬間,身軀一僵,目中掠過一抹冷意,稍縱即逝;隻見高陽公主坐於主位,而房玄齡、盧氏則屈居下方。
不管公主對他如何打壓、藐視,但論輩分與關係,她高陽都不該如此,當真是他皇家的人就該猖狂。
站定,房俊望著得意洋洋的高陽,麵無表情:“公主殿下屈尊降貴來國公府,當真是令國公府蓬蓽生輝!”
一旁,房玄齡聞言雖覺不妥,但也隻是輕喝一聲:“遺愛,不得無禮,你雖與公主是夫妻,但君臣之禮不可廢!”
“是!”房俊點頭應道,衝高上座的陽一禮,然後側過身子對其視而不見。
同時在心中對房玄齡豎起大拇指,薑還是老的辣!
“哼!”高陽冷哼,房俊的反應早在她的預料之中,這混蛋不開心她便心情愉快,近日來反複思索才想出這麽一個計策,思到此處,不禁勾唇一笑:“駙馬何出此言?本宮見你數日未歸,心中擔憂不已,特此前來看望,到不想駙馬竟冷言相對,辜負了本宮的一番心意!”
臥槽,房俊見高陽說謊都不打草稿,心中暗罵:這女人太不要臉了吧!話說的如此滿是破綻百出也就算了,你那滿臉笑意總該收著吧!當我們一堂人是傻子!
房俊強行扯出一抹笑容:“公主說笑了,若是公主真的思念如狂,那便早該來此,微臣也甚是想念。”
一語道破高陽的謊言,意思簡單明了:你要是真關心早就來了,何必等半月之後才來。
聞言,高陽咬牙切齒,怒瞪房俊:“本宮現下才將府中的事情打點完畢,駙馬莫不是心中還在怪本宮!”
“不敢,不敢!”
盧氏見高陽處處壓製自家兒子,心中氣憤,這李家當真是欺人太甚,不由打斷道:“房家廟小,容不下公主殿下這尊大佛,殿下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房玄齡拉住盧氏,可為時已晚話已經落地,向公主作揖道:“盧氏近日神智不清,還望公主見諒,老臣這就領她退下!”
臉色不好的高陽,點頭應允,對這位房夫人她還是心中敬佩無比,連父皇都不曾畏懼,何況是她。
霎時,整個前廳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隻有隱約可聽聞兩人的呼吸聲。
房俊尷尬的摸摸鼻子,這女人剛剛不還伶牙俐齒的嘛!怎麽一下有如此安靜;不得不說,人有時候就是賤皮子,鬧得不可開交時,覺得煩躁,人家不搭理你時又在想為何會如此!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房俊咧了咧嘴,詢問道。
與其就這樣耗著,倒不如先溜走,靜觀其變,免得這女人拿他開刷。
高陽神情一冷:“房遺愛,那幾首詩究竟是何人所作!從實道來。”
房俊了然於心,似笑非笑道:“微臣沒想到,公主殿下如此執著!”
高陽聽聞房俊的調笑,有些惱怒:“房遺愛,本宮之事豈容你插嘴,別忘了本宮是君你是臣,你想以下犯上不成!”
聞言,房俊目光微冷,弓著身子道:“公主所訓極是,是微臣失言了!”
“那詩詞出自何人之手!”
見房俊態度良好,高陽放緩了語氣,麵上雖然不帶急切,但那雙緊盯房俊的美眸卻出賣了她內心深處的想法。
房俊毫不畏懼的直視高陽,淡然道:“微臣不才,那幾首小詩詞正是出自微臣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