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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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轟烈烈的招生工作已經結束,大批學員在欣雅長老的帶領下,趕往煉妖學院。一路上修緣可算是賺足了風光,搶盡了風頭,身後有兩位大美女雲若仙和小茶姑娘跟著,無論走到哪兒,都是被關注的焦點。

    一路上修緣叫苦連連,這還沒到煉妖學院,已經樹敵不少,一些年輕學員那嫉妒的眼神,每每掃過修緣,都讓他感到極為的不自在,看來紅顏禍水果然不假。

    陳不凡很知趣,與修緣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卻與王斯洛她們打的火熱,姐姐前、姐姐後的獻殷勤。那陳不凡在討女人歡心的手段上比修緣還高,一路上逗的王斯洛咯咯直笑。

    修緣一時心癢癢,想湊上去問問他們到底有什麽新鮮話題,那雲若仙鳳眼一瞪,修緣隻好乖乖的縮回去。

    由於招收的弟子修為都十分的底下,大部分像修緣一樣,都是化能境初期及中期,後期更是寥寥無幾。又不能長途跋涉,在有城市的地方靠傳送陣,沒有城市的地方隻能靠步行,人多,行動非常的緩慢。

    曆經一個多月的路程,終於趕到了九重山,那煉妖學院就建立在九重峰上。這九重山無比的高大巍峨,共有九處峰領,煉妖學院的亭台樓閣就建立在九處峰領之中。

    那山峰直插雲霄,雲霧如白色的絲帶,又像是彎彎曲曲的小河環繞著九重峰領,無比的好看,宛如仙境,簡直是真正的仙家道場。

    來到九重山腳下,所有弟子都一蹦八丈高,個個手舞足蹈,大聲呼喊,這是他們向往已久的聖地,如今終於站在了它的腳下。

    所有弟子都被欣雅長老帶領到傳送陣內,所有人都感覺一直眼花,瞬間被傳送走。

    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乖乖,一片望不到邊際的廣場上,占滿了男男女女,顯然都是這一屆招收的新弟子,估計有上萬人。

    廣場上方用黑青石砌成的主席台上,盤坐這十多位老者,主席台下方坐著幾十位中年男女,個個寶相莊嚴,估計是學院的長。主席台兩邊站立數百人,年紀較輕,比修緣他們稍大,估計是學院的教習。

    而那十多位盤坐的老古董,據說是學院的大能,十五位尊者,他們是學院能長存下去的支柱。

    各位新學員,你們好,歡迎你們來到煉妖學院,在這裏你們講話成就自己的光榮與夢想。煉妖學院是召喚係修士的天堂,在這裏你們不僅能夠學到召喚術和秘法,還能夠獲得自己心愛的召喚獸,它是你們的另一雙手,是你們的第二生命,你們考它來戰鬥,當然,召喚獸的資質有高有低,品階有好有壞,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一位尊者聲音如黃鍾大呂,廣場上如此多的人,無疑每個人不論在什麽地方都能聽的見,那聲音是用內力發出,千裏傳音,振聾發聵。

    你們今後的學習,修煉,日常生活安排,都有學院的教習負責,由於人數多,每個長老帶領五個教習,每個教習分八個新學員。你們初來乍到,一切都要聽從教習的安排,不得違反學院的相關規定,要注意自身的人生安全,沒事不要外出,有事要向教習,或者是長老請教……”

    每一個學習小組都是八個人,大部分都是熟悉的人相互抱團,組成一個小組。修緣他們這一組因為不夠八個人,又外加了三個人,勉強湊夠了八個人。

    修緣他們這一組八個人分別是:王斯洛、修緣、雲若仙、小茶、陳不凡、齊耀祖、花子虛、雪菲兒。王斯洛年長老練,被推舉為小組長。

    修煉小子分好後,隨機分配教習。王斯洛代表修緣他們這一組前去抽簽,那簽上寫的是教習的名字,抽中誰,就等於選定了自己的教習,不得更換,直到畢業。

    王斯洛領著自己這一隊人馬,前去找她們的教習,當那教習出現在大家麵前時,修緣頓時頭腦一怔,趕緊搖搖頭,是不是出了幻覺,還是自己神經錯亂了,那站在他們對麵的女教習竟然是妖宗宗主的女兒杜碧瑤。

    陳不凡也感到無比的震驚,這女教習,不就是當初到他金刀閣門前挑釁的女子嘛。被一個中年男子帶著,還有一個桀驁不馴的少年。

    那女教習開始還比較溫和,當她一眼瞅見修緣,差點暈倒,杏眼圓瞪,妖紅小口張的老大。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強吻了她,奪了她初吻的登徒子竟然也來到了這裏。

    更不可饒恕的是,自己的父親妖宗宗主慘死,變成了一具人皮,而修緣這小子卻杳無蹤影,如今他好好的站在這裏,父親的死更定與他有關,常言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杜四海死後,妖宗大長老吳吸水陰謀串聯幾個長老,奪了宗主之位。那吳吸水不軌之心存在已久,如今獨四海已死,他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奪了門主位。

    繼門主位後,絲毫不去查明杜四海死因,根本沒有打算替死去的老宗主報仇。杜碧瑤與石克在妖宗的地位一落千丈,根本沒有人願意搭理他們。

    走投無路,他們隻好來煉妖學院,這裏成了她們最後的棲身之地。因為杜四海是這煉妖學院的十五位尊者之一的陸機緣尊者的唯一愛徒,整個妖宗與煉妖學院也有這利益瓜葛及千絲萬縷的聯係。

    如今杜四海死的蹊蹺,杜碧瑤與石克前來投靠,那陸機緣尊者自然要後代愛徒之後,把杜碧瑤及石克吸納為煉妖學院的常住弟子,以教習的身份,帶領新學員修習。

    然而世事無常,無巧不成書,這修緣偏偏被分到了杜碧瑤的手下,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今後還怎麽修煉、學習。

    是你?原來是你?

    就是我,怎麽啦?你這妖宗大小姐好端端的怎麽跑到了煉妖學院,還混成了教習,是不是送了禮?”修緣絲毫不畏懼,上來就唇齒相擊。

    臭小子,拿命來,你殺了我父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杜碧瑤手一招,那枯葉魔蝶出現在她身前。

    修緣趕緊後退幾步,當初就是敗在她那枯葉魔蝶手中,修緣投鼠忌器,趕緊後退幾步,生怕元神受到攻擊,又被麻痹。

    王斯洛等其他幾個人眼睛都瞪的老大,原來修緣與這新任教習認識,而且還是仇人,所有人都暗自叫苦,看來以後要想安身根本不可能了。

    喂!你也太抬舉我了吧,我連你都打不過,我還能殺你父親,我呸!你父親死有餘辜,竟然與那鬼道子沆瀣一氣,竟然想把我練成屍傀,我沒找你們算賬就罷了,到如今你還反咬一口,真是豈有此理。”修緣信誓旦旦的道。

    杜碧瑤被修緣說的一愣一愣的,覺得修緣說的也不無道理,憑借父親的修為,眼前這臭小子根本是父親的對手。

    但是這小子好好的,父親卻死的蹊蹺,看來有必要套這小子的話,找到真凶。

    你說的倒好聽,為什麽我父親慘遭毒手,而你卻好好的?”杜碧瑤顯然是想套話。

    修緣何許人也,眼珠子一轉,當然知曉這小小的教習意思,想套他的話,沒門。

    那是因為我命大,你父親和那鬼道子想害我的時候,正好有人闖了進來,阻斷了他們施法,由於他們受打擾,受傷,然後那闖入之人施了巫蠱之術,把你父親及鬼道子變成了人皮。把我扔進了峽穀,幸好我肉身強橫,死裏逃生。”修緣自圓其說,無比佩服自己的臨場發揮,編其謊話一套一套的,絲毫臉不紅,心不跳的。

    那杜碧瑤瞪大了眼界,半信半疑,手一招收起了枯葉魔蝶。修緣頓時長出一口氣,感覺安全了許多,上前幾步,顯然自信多了。

    那闖入之人是不是白衣白發老者?”那杜碧瑤第一時間想起了大長老吳吸水,他是最有可能謀害父親之人,隻是這吳吸水修為遠遠不如父親,即便是父親受傷,他也不可能同時擊殺父親及鬼道子叔叔。

    杜碧瑤果然心思很重,臨場反應也很機敏。

    對!對!對!有一個白衣白發老者。”修緣趕緊見縫插針,按照杜碧瑤的話,提供的信息,圓他自己的謊。

    再說了,修緣當時被抓,被杜四海帶回妖宗時,確實有一位白衣白發老者前來迎接。看那樣子,那老者在妖宗的地位不低。

    竟然這小妮子懷疑上那老者,修緣正好順水推舟,禍水東引,那妖宗既然都不是好東西,就讓他們相互誤會,互相掐架。

    還有沒有其他人,難道就那一個白衣老者?”杜碧瑤眉毛一皺,顯然是起了疑心。

    當然有其他人,那白衣老者領著一個相貌古怪的人,那人是個光頭,手指細長,就是那光頭殺了你父親還有鬼道子。”修緣撒謊隨口就來,簡直是個天才。

    那光頭到底是什麽相貌,你能說清楚嗎?”杜碧瑤眉頭一鬆,顯然是信了修緣,她寧願相信是吳吸水找來高人殺了自己的父親,然後奪了宗主之位。

    嗨!我哪裏看的清楚,我當時睡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差點就被你父親和鬼道子殺了,我能告訴你這些,也看在你是我們教習的份上,不然我才不會告訴你呢!”修緣巧舌如簧,說的杜碧瑤十分不好意思。

    哼!難道還想讓我感謝你不成,你在妖宗侮辱了我的清白,這個臭我遲早要報!”杜碧瑤頓時又氣上心頭,不過這氣顯然比殺父之仇要小的多。

    顯然這杜碧瑤排除了修緣的嫌疑,修緣也暗自替自己叫好,對付眼前這小妞,他還是有一招的。

    喂!喂!我說杜教習,我當初被你關在牢房裏,你竟然叫那石克小子弄吸血蟲吸我的血,你還好意思怪我。”修緣得理不饒人,提高了嗓門叫道。

    杜碧瑤頓時臉一紅,自知理虧,但是修緣這小子如何也不能原諒。

    休要強詞奪理,你個登徒子,小淫賊。”

    不就是吻了你嘛,能有什麽大不了,來!我讓你吻回去算了!”修緣趕緊上幾步,把嘴一撅,讓杜碧瑤吻。

    啊!你個混蛋!”杜碧瑤羞得俏臉通紅,抬手要抽修緣耳光,被修緣一把抓住她的如嫩藕一般的手臂。

    放開我!”杜碧瑤杏眼圓瞪。

    修緣隻好乖乖的放手。那杜碧瑤把臉一捂獨自跑了,廣場上附近的人都盯著修緣與這位教習,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早就認識打情罵俏的小冤家呢。

    王斯洛,陳不凡以及其他幾位隊友,呆呆的看著兩個人對決,一回瞪眼,一回張嘴,徹底被修緣震住了,他竟然吻了人家教習。

    那雲若仙胸脯一起一伏,顯然是氣的不行,鳳眼圓瞪,在修緣的後腰上狠狠的揪一把,跑開。

    哎呦!你…你跑哪去,人生地不熟的?”修緣趕緊跟屁股追,後悔自己嘴不把門,竟然忘記了雲若仙還在當麵,說自己吻人家,不是找死嘛。

    其他幾個人呆呆的站在廣場上,其他學員都被自己的教習領走了。

    夜幕降臨,冷風嗖嗖,廣場上空蕩蕩的,就剩下他們幾個人,教習被修緣氣走了,也沒人代領他們何去何從。

    幾個人又累又餓,呆呆的看著修緣,修緣一臉尷尬,一臉賤笑,算是給大家賠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