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親嘴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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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女沉吟了下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聽你這麽說,那麽咱們現在已知的時間調整應該是經曆過三次,我搖頭道:現在是四次了。

    她輕嗯了聲道:那麽你認為這個所謂的A01世界主宰是誰呢?這樣的大人物為什麽會對你那麽關心,你想過沒有?

    我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口茶,繼而沉聲道:這也隻是我的猜測,究竟是不是他其實我也不敢確定,不過如果能夠確定是他,那麽很多事情似乎就通了。

    腹黑女靜靜的望著我,似乎是在等待著我給她的答案。

    我這才開口道:我爺爺,王半閑,或者說,王屠聖!

    腹黑女臉色當時就變了,繼而驚詫的道:這怎麽可能?難道說?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我猜測國內這麽多年甚至這幾百年的動靜很可能都是他弄出來的,目的似乎已經昭然若揭了。

    腹黑女聲音有些顫抖的道:什麽?

    我頓了頓,沉聲道:引蛇出洞。

    蛇?

    腹黑女有些不解的望著我。

    我解釋道:彼岸眾!

    腹黑女似乎想到了什麽,恍悟著道:原來是這樣,看來如果真的是你爺爺的話,那麽很多事情就通了,腹黑學與縱橫術相比卻是有些不入流,原本我一直以為我徐家當初的衰落是定數,現在看來這定數卻是認為設定的。

    我輕歎了口氣道:記得小時候就經常聽他念叨人定勝天,當時我還好奇他這麽個喜歡擺弄風水磨剪刀紮紙人的老頭怎麽會對科學這麽感興趣呢。

    腹黑女似乎已經從這種震驚中恢複了過來,有些忍俊不禁道:這就像下棋的人與棋子說話一樣。

    我有些不太樂觀的道:現在還不清楚他這麽做的目的是好還是壞呢。

    腹黑女好奇的望著我道:如果可以,你會選擇幫他嗎?

    這話讓我心裏一顫,因為我想到了當初我爸在提到我爺爺時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糾結的心理。

    當時還不太明白,現在似乎懂了,那是尊崇、反感以及無奈。

    可思緒回轉,我的腦海中一次次回憶當初兒時他經常帶著我在竹林裏玩,用竹子幫我做一些小玩意兒,紮著紙蝴蝶在竹林裏飛來飛去時的記憶。

    此刻我的內心裏一遍遍的詢問自己腹黑女問我的話:如果可以,你會選擇幫他嗎?

    都說血濃於水,可從很多事情上可以印證我與他並沒有血緣關係,而之所以我這麽多年一直叫他爺爺,那也是當初他出於目前我還不知道的目的收養了我爺爺。而我爸之所以這麽多年一直瞞著我的原因我多少是能夠明白的。

    這趟子水太渾太深了。

    深的就連整個世界丟進去都看不見個水花,深的堂堂A01世界第一高手——人屠無奈的歸宿。深的幾千年前就已經是一代魔王的——仲淵,也會情願將自己封印在自己參與建造的囚牢中孤獨兩千多年。

    嗬嗬,我的人生並不是我父親替我鋪的路,而是別人設定好的。

    很難接受的事實,可縱觀古今,似乎這又是廣義上的人生。

    有些人或以為自己自命不凡,實則不過某些人的樂趣罷了。

    就在我因為這個問題而沉思的時候,腹黑女的輕喚聲打斷了我。

    我歉意的扭頭望著她道:剛才走神了,你的問題我現在可能還回答不了你。

    她歎了口氣,善解人意的道:能夠理解,即便他真的與你沒有血緣關係,可畢竟曾經一起真實的生活了那麽久。

    我苦澀的擺了擺手道:算了,不說這些了,你還好吧?

    她微微一怔,繼而輕笑了聲道:還好,隻是以後別這麽問了,感覺有點生分。

    這?

    我驚詫的望著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欣喜若狂的道:你怎麽這?

    自從當初被天怒強製分開後,我們之間的關係就降到了冰點,我卻怎麽也沒想到這次她居然會因為我的一句問候而有些不開心。

    她見我有些語無倫次,噗嗤一笑道:我逗你的,你之前是不是把石青蓮安排在南宮府了,這是準備納妾嗎?

    她明顯是故意的,所以在納妾這兩個字眼上咬字特別重。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徒勞的解釋道:其實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情況有點複雜。

    她擺了擺手,從椅子上站起身道:行了,別解釋了,這些我可不在意,你知道的,其實我這個人心裏並沒有表麵上那麽愛爭。

    也不知道當初吃醋的是誰,我剛到嘴邊的話想了想又咽了下去,萬般都是我的錯,在尚未救活南宮梔之前我認為我這輩子最虧欠的人是她。

    而今,卻又是眼前的她了。

    感情方麵,我一直都表現的很無能,從最初的不能為愛而愛,到後來的不愛而愛,再到現在的可以愛卻又不敢愛。

    如她一般的女孩,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能夠遇見已是人生最大的幸福,能擁有那就是幾世的大造化了。

    即便這種愛可能是我爺爺早已經安排好的,我想我們也不會介意。

    能相視便已無憾事。

    想來腹黑女的她終於說了句不那麽腹黑,卻有點深情而往的話。

    她靜靜的凝望著我說:你相信嗎?從我五歲那年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了你,就算當時的我並不清楚那就是喜歡。

    我心裏劇烈一震,回憶當初初入貝勒府時在貝勒爺所營造的那個亦真亦假的幻境中所見到的她。

    難道這就是宿命嗎?

    我深吸了口氣,想努力的克製自己內心壓抑許久的情緒,可最終卻失敗了。

    我伸手將她攬入了懷裏,入懷一陣柔軟,她依舊是那麽纖瘦,可於我,卻又是最溫軟的存在。

    就這樣,她一動沒動的靠在我懷裏,任由我輕撫她的發,她的耳垂,她的睫毛。

    直到一滴眼淚落在了我的手背上,我才從那種溫馨中回過神來,略有些心疼的望著已是梨花帶雨的她,輕聲道:好好的,哭什麽?

    繼而伸手將她臉頰上的淚抹去,她卻靜靜的望著我的每一個動作。

    聲音有些淒然的道:其實我與你的每一次感情都······

    就當她的話還未說完時,一股我從未感受過的壓力撲麵而來,將我壓的眼前一黑。

    而當我剛剛回過勁來時,卻驚恐的發現懷裏的人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