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這幾個奴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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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戰定乾坤,須句國的東征計劃全麵破產。

    蠻邡來報,須句大營留守士卒已經投降,大營已經被邶**隊全麵接管。

    “走,去戰俘營看看”夷勒說道:“看看我們的戰果”

    “我,我不去”青蛾支支吾吾。

    “我,也不去。”青燕也說道,

    “我還要照顧傷病,也不能去”青梅說道。

    “嗯?”夷勒有些不解:“青蛾說說怎麽了”

    青蚨馬上舉著手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快問我”

    “好吧,蚨兒說書,怎麽回事呢”夷勒看他歡呼雀躍的樣子,似乎有好玩的。

    “他們不穿衣服,羞羞羞”青蚨一副很害羞的誇張表情,然而絲毫沒有什麽臉紅的樣子。

    “咳咳,我倒是忘了這個,那你們不要跟著了,我自己去看看,”夷勒說道:“青蛾給我開個小灶,做點好吃的,這幾天的大鍋飯吃的真不是滋味”

    “噗——”三個女孩均笑起來:“看少君前幾天吃的狼吞虎咽,還以為少君嫌棄我們的手藝了”

    “咳咳,這不是沒辦法,消耗大嘛”夷勒說道:“現在大勝,自然要獎賞一下自己,對不”

    夷勒進了戰俘營,大營中間絞掛著六個衣衫襤褸的人,這不是別人,正是須句的六個大修士。

    當六位大修士被俘虜押上來的時候,夷勒問了一句“可願降孤!?”

    須茅身形有些狼狽,卻氣勢十足:“你這無恥小人,癡心妄想。”

    “你們也是這個意思?”夷勒繼續問道。

    “哼——”其餘五個大修士均是冷哼一聲。

    “絞——”夷勒頭也不會的走了。

    六個金魂大修者懵了,什麽情況,一言不合就shā rén?

    我們是五品大修士,不是大白菜,都是國之重寶。

    還是計策,故意恐嚇?

    你不是應該先是利誘,然後威逼,再然後低身下氣的苦求,我們最後勉強答應嗎?

    能收服自然最好,但夷勒不相信他們會投降。

    本來是修士,他們自視甚高,再加上,自己在他們眼中是正經八百的野蠻人,怎麽可能會投降。

    更何況,邶國是一個小國,大國上卿不做給小國做俘虜,假裝投降,反戈一擊,才是最適合他們的。

    夷勒可不敢放任這六個戰略級核彈在自己的領地內遊蕩。

    六個人被絞刑了

    殺俘不祥,殺俘也容易造成惶恐,引起不必要的sāo luàn

    夷勒需要震懾這些降軍,明確是告訴他們,你們應該為你們及時投降而慶幸。

    殺投降士卒,或者將軍,這個顯然不明智,反而適得其反。

    而這修士,與士卒們距離太遠,又不是一派,最關鍵的是身份還足夠高。

    身份如此高貴的大修士都要被絞殺,他們這些士卒的要是敢生事,還有得活?

    夷勒看了一眼掛在半空中的六人,還有幾個在掙紮,沒有斷氣。

    即使不是武修,生命力卻依然頑強。

    脖子上套著鐵鏈,死死箍住,兩臂也是被鐵鏈拉扯開來,兩腳被鐵鏈捆綁,下方卻懸掛著近千斤的巨石。

    這景象,自然看的降軍頭皮發麻,唯恐一不小心,把自己掛上去。

    戰俘除了一塊遮羞布,渾身光溜溜的,三五十個,聚成一堆,身上被鐵鏈,繩子,乃至藤條捆綁,旁邊有士兵看守。

    “你們隻要做好俘虜,自然性命無憂,若是膽敢生事,後麵掛著的這六個就是你們的榜樣。”

    這時候,一個鏈子掙紮的激烈起來,甲士迅速上前,將巨石往下來,那人用盡了全力,終於說說出一個字:“降”

    夷勒擺了擺手,甲士退下:“嗬——孤不養毒蛇”

    停止掙紮的人又突然掙紮,半天一個字的說道:“血心魔魂”

    “給他鬆鬆,讓他說完”夷勒說道。

    甲士上前,把巨石微微網上抬了下。

    那修士貪婪而又困難的吸著這一絲絲來之不易的氣息,他本人依舊還在絞掛著。

    這極力吸進來的一絲氣息,讓他感覺無比的歡悅,無比的辛酸。

    “我,我發血誓,種心魔,割金魂求大王饒命”這修者老淚縱橫,磕磕絆絆,結結巴巴的說著。

    夷勒看向蠻邡:“這能保證忠誠不反叛?”

    蠻邡點頭到:“任何一個都可以,後者更是奴隸契約。”

    夷勒玩味的看著修士,說道:“有個五品的修士做奴才聽上去,似乎還不錯”

    “主人饒命奴才再也不敢冒犯主人天威了”這修者即使說道。

    “倒是個好奴才,知進退”夷勒點點頭,說道:“去了石頭,再掛三天,掛夠放下來”

    “諾——”

    一個大修士投降,自甘做奴才,還要掛三天這也太冷酷無情了,簡直殘暴。

    “謝謝主人”那修士虛弱的說道。在絕望能保住命已經是天大的喜事,再想別的就太奢侈了。沒有巨石在腳下拉拽,三天,可以勉強熬下來。

    又有兩個掛著的修士慢慢掙紮起來,可是卻怎麽也說不出話來,聽到了動靜,卻根本不回頭看。

    戰俘們的眼睛不約而同的盯著掙紮的人,明白這兩個沒死的也是要降,可麵前的這個凶殘人的背著身子,根本沒有看到。

    他們多想上去說一聲,可誰都不敢。

    夷勒掃視了一下戰俘:“還不錯,過幾天,須句國君就會派人來接你們回家了,不過前提是你們可以活到那時候,所以千萬不要生事,真的會死人的。”

    “其實,安靜的做個俘虜還是蠻好的,有吃有喝,還不用幹活拚命”夷勒若有所思的補充了一句。

    這對於俘虜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般的好消息,過幾天居然可以回家,居然可以回家。

    本來就不敢反抗,現在有了希望,就更不會反抗了。

    這幾天不論發生什麽,任何屈辱都要忍受,一定要安安穩穩的度過,千萬不能做冤死鬼,倒黴蛋——這是所有須句戰俘的心聲。

    夷勒看著這些毫無血性的眼神,知道,這些人暫時不會乘機鬧事了。

    他必須把這個處理好,後麵還有戰事,不可能分出大量的軍隊來專門看守戰俘。

    夷勒轉過頭,看到晃動的鏈子,明知故問:“他們還沒死?命可真長,加二千斤!”

    蠻邡咳嗽一聲,有些尷尬的說道:“咳咳,少君,他們可能有話又說”

    夷勒似乎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樣。”

    周圍的戰俘,也是齊齊鬆了一口氣,您老可終於看到了。

    於是同樣掛三天,收了又收了兩個五品大圓滿的奴才,剩下的三個,兩個已經死了,還有個不省人事,想說也說不了,隻能怪他命背了。

    戰俘營溜達了一圈,也沒啥意思,全是光溜溜的男人。

    最容易出事的戰俘營問題已經解決,夷勒要去傷員營地看看,其他的將軍,君主或許不在乎這些,但是他明白,傷員要重視重視再重視。

    夷勒整容很大,除了有要務在身的,其餘所有將軍官員,全部降臨傷員營地,進行誠摯慰問與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