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全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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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呱——”
“他說他投降有一個小條件”青梅說道。
“哦?說說看”,夷勒說道。
“呱呱——”
“它說,它說要每個月給他送3對童男童女”,青梅咬著牙,猶豫說道。
夷勒聞言,用觀氣之術一看,這黑蛤蟆散發這血紅之氣,很不似金毛王吼那般清明透徹,有些渾濁昏暗。
“那虎跳關之前給你送幾隊”夷勒沒有表情,很是平靜的說道。
“呱呱呱——”八眼黑蟾一聽遊戲,馬上回道。
“它說,5對,少君不可啊,不能給他吃孩子啊”,青梅臉色憤怒。
“也就是說,這個畜生已經吃了很多孩童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夷勒臉色一變,煞氣森寒。
“呱呱——”八眼黑蟾,趕緊掙紮,解釋。
眾人哪聽它廢話,要是留著這畜生,邶國孩童肯定要受害。
蠻邡一聲吼叫,黑槍就插進三分,黑蟾瘋狂嘶吼。青燕再次消散,出現之時,又刺中一隻巨眼。
金毛王吼巨爪拍住,張嘴一咬,一大片黑皮夾雜著血肉被撕裂下來。
鬼麵人也不落後,三人合力,劍氣化一,一道赤虹閃過,巨蟾的後腿被生生斬下。
踞夔乎勤雙眼對視,突起發難,巨斧夾雜雷霆之勢,劈在巨蟾頭上,皮開肉綻,白骨森森,乎勤的巨錘繼而落下,砸在斧背上,一聲骨裂聲音,頭骨被生生劈裂。
白色夾雜著紅色,很是瘮人。
夷勒眼睛也是眯起來,這畜生的生命力簡直恐怖。這樣都不死,還在掙紮。
“讓他現在自生自滅,會死嗎?”夷勒問道。
“別看它現在掙紮的凶,其實已經外強中幹,油盡燈枯,妖力已散,血氣流失,全憑一口混元之氣吊著,少則幾個時辰,多則一兩天,必死無疑。”
“哦,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打死,脖子上開個口子,掛起來”夷勒自然不會給這種惡物一個痛快:“聽說這妖物的血乃是大補之物,將士們正好補補!”
虎跳關中
嘩啦啦,一根鐵鏈綁在黑蟾的後腿上,數百人齊拉,黑蟾被倒掛起來。
軍士拿來數十個木桶,接在下麵。
“放血”夷勒一擺手,:“這種惡物就不能讓它痛快,”
黑蟾還在掙紮,內心恐懼的要死,奈何毫無作為。
眾軍士圍在周圍湊熱鬧,蠻邡拿著一把製式jun1 dāo,拍了拍巨蟾的脖子,找了處好切口。
一刀劃過,居然劃不破:“這畜生的皮可真厚”
“將軍讓我來試試”,扶祿扛著巨斧上前,巨斧煞氣逼人,氣勢更是不凡。
“去吧”夷勒開口:“口子開大點。”
“好嘞!”
扶祿很是粗魯的上前,也不挑,對著黑蟾的脖子就是蠻力一頓亂砍,每一斧頭下去,都迸發出骨頭渣子碎裂的聲音。
巨蟾也是一陣掙紮,脖子更是被劈的稀巴爛,血流如注。
夷勒也是嘴角抽抽,果然夠野蠻。
大木桶一個接著一個被盛滿,運到夥房營。
一頭非洲象有五到把噸,這大家夥可比大象打多了,夷勒粗略一估計,少說也得三四十噸。
血雖大補,卻沒什麽滋味:“把肉也剔了,今晚給將士們來個大妖級別的全蟾宴。”
眾將士聞言,歡呼雀躍。
一群人拿著刀斧上去,不顧黑蟾的哀嚎與掙紮,生扒皮,活刮肉。
“對了,再給將士們燉些大骨湯,就用這七品大妖的骨頭,想必滋味定然不錯”夷勒摸著下巴,吩咐道。
眾將士再次歡呼,六眼黑蟾更是劇烈掙紮與嘶嚎。
夜晚上,肉香密布,眾士卒大嘴吃肉,大口喝湯,好不快活。
妖肉雖然大補,但是夷勒卻沒什麽興趣,那家夥實在是太過惡心,烏七八黑,渾身長瘡,身上一股腥味簡直讓人欲吐欲嘔。
青燕看到夷勒那滿是糾結的目光,抿嘴一笑,片刻就打了一隻鹿。
此時此刻,夷勒和幾個女孩愜意的烤著鹿肉,烤的外焦裏嫩,皮黃裏鮮。圍在身邊的兩個小姑娘此時已經毫不猶豫的流出了口水。
紅魚兒咽著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鹿肉,青蚨撅著嘴,兩隻眼睛瞪著夷勒。
卯時,大軍再次開拔,向西挺近,這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捅須句一刀,同時搞點零花錢。
青燕看到夷勒那滿是糾結的目光,抿嘴一笑,片刻就打了一隻鹿。
此時此刻,夷勒和幾個女孩愜意的烤著鹿肉,烤的外焦裏嫩,皮黃裏鮮。圍在身邊的兩個小姑娘此時已經毫不猶豫的流出了口水。
紅魚兒咽著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鹿肉,青蚨撅著嘴,兩隻眼睛瞪著夷勒。
第二日,士氣旺盛,軍士滿麵紅光,呼氣帶火,一身力氣沒出撒出去。
卯時,大軍再次開拔,向西挺近,這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捅須句一刀,同時搞點零花錢。
留下一萬士卒駐守虎跳關,這個地方絕對不能失。物資囤積此處,大軍攜帶三日口糧,本著能打就狠狠捅一刀,打不了,就撒腿跑的目的,大軍輕裝簡從。
夷勒看著這些不太對勁的軍士,意識到昨晚補得太猛,過頭了,看樣子,得把這些多餘的精力宣泄出來。
“全軍跑步前進——”夷勒下了命令:“哨兵注意探路,小心淤泥水澤。”
中午吃了些幹糧,修整半個時辰,再次龍精虎猛,繼續急行軍。
穿過二百多裏的大山水澤,十七萬大軍麵前是廣闊的平原,肥沃的土地。
夷勒看著手中粗糙的地圖,思考著打一個城才好。
自己對須句內地掌握的消息並不多,這讓他對接下來的計劃有些難以把握。
須句有五大糧倉,王城附近兩座,其餘三座分布在全國各地。
而據自己得到的消息,往北二十裏,就有一座大城,再往西三裏,就有一處糧倉。
若是直接偷襲糧倉,有可能逼急了對方,直接燒了糧食。若是直接攻城,那麽糧倉的守軍肯定會知曉,然後做出防備。
最關鍵的是,自己根本不知道周圍有哪些威脅,有哪些駐軍,自己有打不起持久戰與消耗戰。
看來得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拿下糧倉和城池。
“蠻邡,我來給你說,你這樣”夷勒說出了自己的決策。
大軍修整一個時辰後,太陽西斜。
身著須句盔甲的士卒走在了前方,浩浩蕩蕩有十多萬,夷勒看著這幅情形,:“別說是須句人,就是我自己都以為我是須句大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