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齊叔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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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一聽,趕緊又將她的握在心,有些心疼了起來,用力捏住了她的鼻子,佯裝氣憤的說道:“喂,金欣雨,你是不是沒有把我當做你的男朋友啊!這都不和我說,我可以幫你的啊!你一個人搬那些磚磚塊塊的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行,要是不小心弄傷自己可怎麽辦啊!”

    “沒事啊,我自己已經蓋得差不多了,況且你會蓋嗎?你又幫不上忙!”欣雨挑釁的抬頭看著我,我頓時就癟了下去,尷尬的笑了笑,這麽高難度的工活,我確實不會。

    “但是你也和我說一下,像搬磚這種事情你就交給我來,你負責建築就好了,對不對!”我狡猾的換了個說法,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畢竟被女朋友說自己幫不上忙是件很丟人的事情。

    欣雨一如既往的體貼懂事,也不再繼續取笑我,將頭埋進我的懷,咯咯笑著算是默認放過我了。

    聊了一會後,我們便開始準著備祭拜儀式,擺上水果花卉後,各種祭品,然後上香燒紙錢,傳統的一套程序還是要走的,畢竟一年也就今天一次。

    祭拜尾聲,我在養父母墓前對他們恭敬的磕了幾個頭,欣雨也主動跪了下來磕著頭,口小聲的呢喃不知道說些什麽。

    看著她這麽懂事,我都強烈的覺得自己是真的配不上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油然而生,這麽好的姑娘竟然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我是不是還在夢境沒有醒來啊!

    “喂,你和我父母說了些什麽啊?”我笑著問道。

    欣雨故作神秘的說道:“這可不能說,這是我和你父母之間的秘密。”

    “切,不說拉倒。咦,對了,你先等等起來,我還沒有正式的介紹介紹你們認識呢!”我將準備起身的欣雨又拉了回來,對著墓碑恭敬的說道,“爸,媽,她叫金欣雨,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將來的老婆,你們的兒媳婦,當然這都要在她不嫌棄我的前提下!今天呢,我就在你二老麵前表個態,我齊鈺要照顧金欣雨一輩子,努力讓她成為我們齊家的人,將我們齊家的香火延續下去,開枝散葉,兒孫滿堂,發揚光大,絕對不會心二意,辜負於她,不然就天打~~~”

    “好了,可以了,可以了,別再說那些恐怖的承諾,要是真的把你劈死了,我怎麽辦!”欣雨捂住了我的嘴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嘿嘿,放心,我又不會違反承諾,老天怎麽會劈我呢,欣雨,你相信我,我會努力活下去,好好照顧你的!”

    看著突然就嚴肅起來的我,欣雨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的不安,小心的說道:“齊鈺,你可別故意嚇我,你說這話我怎麽感覺有些古怪啊,什麽努力活下去,你難道得了什麽絕症了?”

    我哈哈大笑著,掩蓋心強烈的悸動和不安,露出一臉壞笑的說道:“好了,不嚇你了,我的錯,我的錯,是我用詞不當。”

    祭拜結束後我們倆將東西收拾了一番正準備離去,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朝著我們緩緩走來。

    “齊叔!!”我對著那人遠遠的打著招呼,這個時候會來我養父母墳前祭拜的也就隻有齊叔了!

    齊叔聽到我的呼喊也揮回應,加快了腳步趕來!

    我看著他一瘸一拐的步伐,心有些難受,趕緊跑了上去攙扶著他!

    “齊叔你腳不方便明年就不要來了,在家給他們燒點紙錢也是一樣的,這麽遠的路你身體會吃不消的!”我對他關心的勸道。

    齊叔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那怎麽行呢,一年我也隻能來看我兄弟一次,怎麽能夠缺席啊!你看我又帶了他最愛喝的陳年老酒,今天我要和他好好喝上一杯,你也先別走了,留下來陪我和你爸喝上幾杯!”

    我無奈的一笑,點頭答應,這是他每年過來祭拜的習慣,幾瓶自家釀的陳年老酒,幾包花生米蠶豆,對著我父親的遺像一喝就是一下午。

    來到墳前,我先給他介紹了一下欣雨,齊叔欣得知她是我女朋友,喜若狂的從口袋掏出一塊鐲塞給欣雨,說是替我養父母給的見麵禮。

    欣雨百般推辭可也架不住齊叔的盛情難卻,最後隻得收下。

    我知道陪齊叔喝酒不到天黑是結束不了的,於是便讓欣雨自己先打的回去,累了一上午回去好好休息。

    齊叔從袋子拿出酒瓶、下酒料和個杯子擺在地上,將酒杯倒滿後他拿起其一個朝著墓碑敬了一敬,然後非常沉痛的說道:“兄弟’我又來看你了,這是你最愛的美酒,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醉不歸。”

    說完齊叔將杯的酒灑在了墓前,然後又拿起一杯一飲而盡!

    酒過巡,我已經感覺腦有些昏昏沉沉了起來了,此時天色也開始發暗,下酒料早就已經吃完,酒也差不多已經見底,齊叔酒量極好,還非常的健談,整個下午,我和齊叔聊了很多事情,從雜雜八的瑣事又聊會到了養父母的事情!

    齊叔擦了擦眼角溢出的些許淚滴,對著墓碑悲痛的泣訴了起來:“兄弟啊!這麽多年過去了,你也可以瞑目了,小齊如今也自力更生過的很好,還找了女朋友,你們一定要保佑他們平安健康啊!”

    我坐在一旁聽著齊叔的話,眼睛突然就發紅了,有想要哭的衝動卻又逼自己將眼淚給倒回去,我不能哭,不能再讓他們二老擔心了!

    可這樣強忍實在太痛苦了,我趕緊轉移視線看向了遠方好令眼睛好受一點。

    四周祭拜的人基本都已經離去了,隻有遠處還有幾個零零散散的人,我感覺好點轉回過頭後對齊叔說道:“齊叔,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然而當我看向齊叔的時候卻發現他的臉麵無表情的沒有一絲的情緒,可以說十分嚴肅也可以說是冰冷詭異,當我和他四目相對時更是被他眼神的陰冷給嚇了一跳,不由的心一顫,暗想難道齊叔被鬼上身了嗎?

    我做好了防備,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齊叔,你怎麽了?沒事吧?”

    齊叔仍舊冰冷的看著我,無悲無喜如同死人一樣臉色變得慘白了起來!

    情況很不對勁,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他媽究竟怎麽回事啊!

    我也不再說話,身體往後微微移動,警戒的看著齊叔,隨時準備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這樣的安靜氣氛僵持了好久,我都快忍不住想要跑了,齊叔終於動了,說話了,他眨了眨眼睛,仍舊直勾勾的盯著我問道:“小齊,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一聽,原來不是鬼上身,心也舒了口氣,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齊叔究竟是想問什麽事情搞得這麽恐怖,我很冷靜的說道:“齊叔你想要問什麽!”

    齊叔將的酒杯給放了下來,表情還是同樣的古怪,我從看出了很多的情緒,有悲痛,有不安,還有某種期望,他開口說道:“你和我說實話,這段時間椒j區發生的這麽多起shā rén案件是不是你做的?”

    齊叔的問題一出口,我隻覺得腦子‘嗡嗡嗡’的作響,整個世界天旋地轉,狂風暴雨,可我的臉上依舊是風平浪靜的,沒有絲毫的異樣,心的異常也很快被自己鎮壓了下來,恢複了過來,我眼睛微微睜大,‘啊’了一聲,裝作一臉糊塗的模樣說道:“齊叔,你說什麽啊?我怎麽可能會shā rén?”

    齊叔顯然並不死心塌,還是不依不饒的逼問道:“是嗎,據我所知,短短的幾個月裏,你們椒j區連續發生了這麽多起的shā rén案件,我特意調查了一下,發現那些被殺的人有很多都是害死你父母的人,你敢說這都是巧合,和你沒有一點關係嗎?”

    看著齊叔歇斯底裏的質問,我有些心虛的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心底快速的思索著齊叔究竟想要幹什麽,為什麽突然這麽憤怒,難道他是覺得這些人不該殺嗎?

    “齊叔,我,我沒有啊!我根本不知道~”當然我是不可能承認這件事情的,咬著牙左思右想想要找到一個應對的辦法。

    這時齊叔冷酷的表情突然就又換了一種,變得比之前更加的悲痛,他指著我的臉怒其不爭的喝道:“小齊啊,要是這些殘忍的惡行真的是你做的,那你就太對不起你的父母了,還對不起他們了,他們善良了一輩子從沒有害過一個人,寧願自己吃苦也絕不傷害別人,你這不是為他們報仇,你這是給他們抹黑啊!”

    一頓當頭棒喝將我打的亂了陣腳,我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再也說不出一句狡辯的!

    齊叔見我如此模樣,更加確定了心的猜想,氣的身體都直發抖,直拍大腿,萬分憤怒的對我教訓道:“哎呀,造孽啊,小齊,你怎麽對得起你的養父母,你怎麽對得起他們,當初我還不敢相信可是直到當年我查到所有和你父母之死有關的人都被殺了後才不得不相信你就是凶,你怎麽變成了這樣啊!你怎麽能幹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

    齊叔這一次恐怕是經過了一番調查才敢這樣質問我,眼看狡辯已經毫無用處,我幹脆便不再掩飾,冰冷的說道:“齊叔,他們都該死,都該死的啊!”

    “啪”的一聲,齊叔一個巴掌就打到了我的臉上,留下了鮮紅的掌印和火辣辣的疼痛他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給我閉嘴,就算他們該死那也輪不到你來shā rén,shā rén償命你難道不知道嗎?他們會得到報應的,你為什麽要賠上自己的性命!早知道當初我就不應該告訴你這些事情也好讓你死了心,都怪我啊!怪我當初看你一片孝心,一時不忍告訴你這件事情才把你給害了啊!我怎麽對得起我的兄弟,我怎麽對得起他們啊!”

    我捂著被扇的臉,看著痛苦自責的齊叔,這比打我還難受,我泣不成聲的說道:“可是,可是我不甘心啊!齊叔,我要是不殺他們就沒人會懲治他們的罪行,他們有錢有勢不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我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不能就這麽放過他們!”

    “執迷不悟,執迷不悟啊!”齊叔被我氣的就快要吐血了,抬起了又想要給我一巴掌,可最後還是停在了半空沒有打下來,他站起了神對我下了最後的通告,“你趕緊去給我自首,要不然就別怪叔叔狠心,我不能讓你毀了我兄弟一輩子的名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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