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霸道與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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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張紅舞辦公室後,我跟保安隊長一同下樓。
他跟我說,有個客人喝多了,來了就要找小姐,後來好不容易才解釋清楚這裏沒小姐。沒成想過了會兒他又從包間內出來,拉著女服務生就往房間裏拖,連人衣服都給撕破了。所幸他們保安去的及時,這才沒有發生什麽嚴重的事情。
“我都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給自己臉上貼金,還所幸你們保安去的及時,這件事情本來就不該發生,阻攔及時就有功了?”
我訓了保安隊長一句,他沒有還口,但顯然有些不悅。
我不用想都知道,此刻他心裏肯定再罵我,罵我狗仗人勢,罵我借女人上位。
不過我懶得搭理他,直接來到了出事的房間。
這時候,四個保安正護在一個女服務生的前麵,那服務生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甚至連腿上的絲襪都被扯破了。
對麵沙發上,四個中年男人坐著,喝酒,抽煙,好不自在,看他們的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半成功人士。何為半成功人士,那就是有倆錢了,但是還沒做好當有錢人的準備。簡而言之,不知道該怎麽浪才好了。
“你是這裏的老板啊,我怎麽看你不像,我看你倒像是個撿破爛的。”
對麵沙發上的半禿胖子說完,從桌上拿起個易拉罐啤酒,然後丟給了我。
“酒倒了,罐拿走,賣錢去吧!”
半禿胖子的話,引得其餘三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更是笑到嗆著,直咳嗽,咳嗽他還笑。
我握著手中的易拉罐啤酒,然後向那女服務生招了招手。
她走到近前,我環指對麵那四人,“他們誰幹的。”
“鋒哥,沒什麽,算了吧!”
女服務員低著頭,臉上有些小委屈,但還是這樣說著。
我不知道這話誰教她的,但不用想也肯定給保安隊長這幾人脫不了幹係。
“你就說誰幹的。”
“鋒哥,真沒必要,謝謝你,但是……他們都很有錢,即便是老板下來,也不一定會怎麽樣。”
女服務員還想要說些什麽,我不想讓她再把這些廢話說下去,顯然對麵那個半禿胖子跟我不謀而合。
他‘嘩’的一掃桌子,所有啤酒果盤的全部落在地上。
“我幹的,怎麽了?”
“地裂行星,全城最大的,老子請客,自然要來這最大最好的,可是客人身份尊貴,咱得找小姐陪著。你們量販式沒有小姐,老子理解,但你們他麽的能不能理解理解老子,做生意就他麽的這麽軸,他麽壁的就不知道出去找幾個小姐,一個個都瞪眼吃屎的……”
半禿胖子怒了,罵罵咧咧的,保安隊長帶著四個保安在那樂嗬嗬的站著,擎等著看笑話。
我都不知道這樣的保安隊長要來何用,擦腚都他麽嫌他塊頭大了。
拽著女服務生來到半禿胖子的麵前,我說道:“道歉。”
然後,女服務生就怯生生的說道:“對不……”
‘起’字還沒出口,我反手就一巴掌把她給扇了兩個趔趄。
“傻壁,我他麽讓他給你道歉,你被人撕了衣服,你還要給他道歉,你有毛病?”
我斥罵著女服務生,旁邊半禿胖子則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話,直接放聲哈哈大笑。
“小哥,你真搞笑啊,竟然還敢讓老子道歉,你知道老子是……”
“我管你他麽是誰!”
手中始終不曾丟掉的易拉罐啤酒,讓我掄圓了拿底座狠狠搗在了半禿胖子的嘴上。
旁邊半禿胖子的三個同伴連忙起身,我拎起旁邊酒架上的紅酒就對著半禿胖子的腦袋給掄了下去,‘砰’的一下把他給悶倒在地。
不得不說,這紅酒瓶子還真厚實,沒破。
他那三個同伴停手了,其中有人道:“小兄弟,有話好好說,都是誤會。”
“剛才就數你笑的歡,嗆得咳嗽都還笑,現在告訴我說是誤會?”
我把半禿胖子給抓著領子生拽了起來,頭給墊在了桌上,然後用腳踩著他的脖子。
“這瓶子結實,啥時候碎了,我啥時候停手,我今晚就是好奇,我想知道到底是他腦袋硬,還是這瓶子硬!”
說完,我掄圓了紅酒瓶,對著半禿胖子的腦袋‘砰’的又是狠狠一下。
這一下,直嚇的屋內所有人都顫動,尤以胖子那三個同伴最甚。
半禿胖子捂著腦袋,哎呦呦的直叫喚,嘴中還時不時的罵著,“你他麽敢打我,老子是……”
‘砰’的又一酒瓶,瓶子還沒碎,胖子的腦袋瓜子也沒見血,這跟電視上演的完全不一樣。
“我……”
‘砰’的又是掄圓了一酒瓶,我現在根本就不想給那半禿胖子任何說話的機會。
三名同伴害怕了,見半禿胖子開口都沒幾分力氣了,連忙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
“向她道歉!”
三人又忙轉向女服務生道歉,直讓女服務生很尷尬,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於是我對著那半禿胖子的腦袋又是狠狠的一酒瓶,就跟拿黃瓜敲西瓜似的,砰砰的,可就是不碎,直打的胖子抱頭痛吼。
最終,在女服務生接受他們的道歉後,我這才放開了那半禿胖子。
“這瓶紅酒兩萬,加上你們毀的東西一萬,一共三萬。”
有人連忙去買單,很快就帶著三萬元的刷卡小票顫顫巍巍的回到了我身旁,邊小票遞給我。
“滾。”
三人架起半禿胖子就走,然後我踏著桌子躍身而起,用足了全身的力氣,狠狠把那紅酒瓶給砸在了半禿胖子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爆響,紅酒瓶終於碎了。
半禿胖子捂著腦袋痛聲哀嚎,鮮血透指縫滲出。
三人驚懼的看著我,我把碎酒瓶碴子一丟,“現在可以放心走了。”
拿紙巾擦了擦手上的紅酒,然後我走到了保安隊長的近前。
一米九幾大大個子,身材魁梧,此刻在我麵前卻像是隻小雞崽子。
“我覺得店裏有你沒你一個吊樣,反正該挨欺負的還得挨欺負,該道歉的還得道歉。”
“鋒哥,我錯了,我……”
把擦手的紙巾塞進了他口裏,給話把他堵上了,我拍了拍他的臉蛋兒,然後就離開了包間。
回到張紅舞的辦公室,我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直接把她給橫抱起來。
低頭在她嘴唇上了吻了一口,“姐,不用怕,有我呢,我陪你去醫院。”
張紅舞嘴角微挑,然後輕輕合上了眼睛,臉頰貼靠在我胸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