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為女人背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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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到八點踏進待客室,一直到了淩晨一點離開,少爺部的響起了三十多次,可就是一次也沒有喊過吳震東的名字。
這讓非常期待再遇到一個林世倩級美女的我,感到非常失望。
下班送肇靜回家,在樓下的時候,我問她我要不要上去陪她。
她說不要,然後我就陪她上去了。
在她拿出鑰匙開房門時,我問她晚上怕不怕黑,她說她不怕。
於是我又要跟她進去,結果卻被她給迅速鎖在了房門之外。
很無奈,顯然她是真的不怕黑,也不需要我陪她。
下樓,開車,回家,洗澡,睡覺,一切都是那麽的按部就班,或者說是機械化。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剛做晚飯,敲門聲就響起。
毫無疑問的,這個點到來的隻能是時程程。
她買了份涼菜,我收拾好後就陪她一同吃飯。
“程程,你老公剛回來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走了,他到底是做什麽的,這麽忙,大老板?”
“沒有,就是個跟班的。”
時程程看起來多大的興趣,但是我卻對這個問題非常感興趣。
“你們的夫妻生活是不是不好啊?”
時程程看了我一眼,“昨天給你你不要,今天又想要了?”
“我就是問問而已,再者說了,我一直都想要,隻是不能趁你之危而已。”
她沒有再就這個多說什麽,略作沉默後,輕輕點頭,這就是她的回答。
但在我追問她為什麽不好時,她卻始終也不肯說,於是我也不好過度追問。
吃過飯後,她在廚房內刷碗洗筷,而我則在餐廳收拾桌子。
一切都收拾利索後,本來按套慣例來說該離開的她並沒有走,不僅沒有走,反倒還坐在了我家沙發上。
“倒杯水?”
“好。”
看來她是真沒有走的意思。
我幫她倒了杯水,然後坐在她身邊。
我伸出手剛剛觸摸到她光滑手指的時候,她突然開口了。
“我下午不想去上課了,我陪你出去玩好不好,你一定還沒有好好逛過市。”
雖然我來市次數很多,但誠如時程程所說,我還真的沒有好好逛過一次。隻是她所說的‘陪我好好逛逛’,恐怕是要我陪她好好逛逛才是真的。
反正先來無事,下午我就開車拉著她,在她的指揮下這裏溜達溜達,那裏逗留一下,雖然沒有具體的景點逗留玩耍,但這一下午的溜眼,卻也讓她心情不錯,至少臉上重新見到了笑容,心思也漸漸放開。
瘋玩一下午,晚飯的時候,我本想帶她帶外麵吃些,但是她卻堅決拒絕。
於是,我們回到了住處,我炒菜的時候,她下樓回家了。
當我炒完菜時,她已經拎回了兩瓶玫瑰金飛天茅台。
“四千塊錢買兩瓶酒,你很豪氣啊!”
“都是他帶回來的,別人送……不說這些了,晚上陪我喝一點。”
看起來今晚時程程是想倒出些什麽來,於是我點頭答應,隨即又給鄭乾南打了個電話,告知晚上請假。
該忙的忙完了,該說的說過了,剩下的自然隻有吃菜喝酒。
今晚時程程看起來挺開心,雖然是在喝酒,但卻沒有絲毫表現出絲毫借酒消愁的意思,反倒有點老爺們兒快意人生的味道。
“喂,你到底是做什麽的啊,說自己是酒吧服務生,後來又要出差,還可以隨意請假。”
時程程想摸我底,我也不覺得這個底有什麽可隱瞞的。
有句話說叫以真心換真心,那我今晚就要以實情摸實情。
於是,我就把真實情況略作加工後告訴了她,包括我為什麽加入這一行,在這一行內我又遇到了什麽淒慘的情況。
“雖然現在好多了,欠人的錢也還上了,但總還是想著多賺點,讓家人的生活能夠好一些,不再那麽辛苦。你要想有所鄙視的我,大可以傾瀉過來,我無所謂,既然走上了這一行,既然決定跟你說實話,我就做好了任何的準備。”
時程程很詫異,連筷子上夾的菜都顧不上放進嘴中,隻是傻傻的看著。
直至我說她大可以鄙視後,她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擺手。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沒有任何鄙視的意思。況且……”
她那酒紅的臉上泛起了苦笑,終於卸下了今晚所有的偽裝。
“況且我哪有資格鄙視你呢,我自己都是個沒人要的女人,全靠手段才能維係下這段可悲的婚姻。”
“我很想說我要你,可是我又怕我沒有資格。”
時程程搖頭,“我的苦,你不懂。”
“你不說我當然不會懂,我希望你可以把我真正當成你的朋友,卸下你的心防,打開你的心扉,將所有的苦水傾吐而出,就像是我拿你當朋友,把所有難以啟齒的事情都告訴你一樣……”
在明揭暗示各種手段下,終於,時程程徹底打開了她的心扉,將所有故事全部吐出,可謂是一開口就停不下來。
據她所說,她跟彭展義是在大學內認識,那時他們就已經是是同事,她未嫁人他未娶的,在同事們半玩笑半真實的撮合下,兩人也就漸漸走到了一起。
時程程有個叔叔,當時還在職,具體職位是什麽她沒說,但在彭展義從教師隊伍變道到政法隊伍中,她叔叔顯然起了一定的作用。
隨著彭展義開始從政,尤其是她叔叔因為某種情況被迫退位以後,彭展義對她的態度就漸漸起了變化,從漸暖到冷,直至更冷,就如同從南方一路開車向北。
彭展義開始夜不歸宿,開始明目張膽的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甚至都提起過離婚這件事。而做為反擊,時程程就在家裏安了個針眼攝像頭。
這反擊力度不大,甚至說幾乎就不可能有效果,但彭展義自己作死,把女人帶回家,那這效果可就明顯了,正可謂是自作孽不可活。
尤為重要的是,恰好被時程程拍到的那個女人,是現任政法委書-記,也就是彭展義頂頭上司的老婆……
“不可能,這事絕不可能,他怎麽能下的去手,他才30多,那女人都該50多了,他是有多麽的饑渴才能幹出這種事情!”
“他為的肯定不是這個女人,他為的是女人背後的男人。”
“我不信,世界上絕對不可能有這種男人,我堅決不信!”
無論時程程怎麽解釋,我就是一改不信,堅持不信,任她說破大天我也不信。
於是,錄像自然而然的就被當作她的證明,被她用我的筆記本給從網盤中打開。
現在,我可以信了。
時程程在桌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我在觀看時複製粘貼了一下,表示大為憤慨,完全不可以接受這種肮髒的事情!
“真他麽的,我覺得我當鴨-子就夠丟人丟祖宗的臉了,彭展義他麽的怎麽比我還不要臉,還惡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