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我叫紅領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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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光頭,你看咱們也沒多大仇怨,是吧,就是工作上的那點事兒,你……”

    周特正跟大光頭說乎著,我直接一巴掌就給掄過去了。

    張天恒也沒閑著,一個蹦高,酒瓶子當時就朝鋥亮的大光頭上招呼下去。

    要不說我們仨能走到一起呢,關鍵就是性子對路,都他麽陰險。

    周特壓根兒也沒真心說和的意思,手上沒家夥可腳下也沒閑著,當時就是一記勁風呼嘯的撩-陰腳,這絕壁是恨大光頭不能斷子絕孫的節奏。

    不得不說,大光頭確實帶勁,沒白瞎長那麽大個兒。

    雙臂橫檔,‘哢嚓’一聲,四四方方的學生凳,在他兩條結實的手臂上就給碎了,我手裏除了根斷木茬毛都沒有。

    周特的撩-陰腳也沒偷襲成功,倒不是大光頭躲閃了,而是狗曰的個頭確實太高,周特竭盡全力的一腳,結果愣是踢在了人家膝蓋上,白瞎那勁風呼嘯的威勢了。

    也就張老三得了手,‘砰’的一聲酒瓶子碎在了那個大光頭上,除了有些碎玻璃碴留在了那顆鋥亮的大光頭上,再也沒有其他建功。

    這他麽還怎麽打啊……

    實在是沒法打了,簡直就不是對等狀態,有了防備的大光頭,根本不會再給我們任何偷襲的機會。

    “就這點本事啊,那我今天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你們這仨小壁養的了!”

    很生氣,很憤怒,但就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這一刻我都有些懊悔怎麽沒聽張紅舞的,臨來時把槍帶上。真要帶上槍,今兒我非蹦了這顆大光頭不可!

    “老大,快跑,警察來了!”

    就在大光頭準備對我們仨動手的時候,店外突然傳來了紅毛牛鼻的呼喊聲。

    我扭頭望去,還真是,有警車從遠處疾馳而至,警燈閃爍,隨即警笛也響起。

    “襙,算你們今天好運氣,改天我……”

    大光頭邊朝外麵跑邊罵著,隻是不等他罵完的,我抄起旁邊的凳子就朝著他的後腦勺掄圓了放飛,隻見那凳子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旋轉,‘砰’的一下就砸在了他後瓢上,直把他砸的一個趔趄,差點撂倒在地。

    隨後的下一瞬,就有殷紅的血跡從他後瓢上落下,在鋥亮的大光頭上顯得特別嬌豔,特別美麗。

    我跟著追出了門,在門口時抄起了拖把,周特和張天恒各各自拎上店裏的凳子追了出去,力求把大光頭留在這裏。

    而就在這時,警察追上來了,通過喊話器對我們厲聲大喝,“放下手中的東西,趴在地上,不許動!”

    周特和張天恒立刻就傻眼了,忙把手上凳子給丟了。

    我不丟,我憑啥丟?我直接就單手擎著拖把遙指大光頭,滿臉的焦急。

    “警察同誌你快追啊,他們搶劫了我們店裏的東西,快追快追!”

    說著,我就急赤白臉地拎著拖把朝大光頭追去。

    下一瞬,警車從我身邊飛速駛過,朝著大光頭急追而去。

    拖把一扔,我就朝著旁邊小胡同給鑽了進去,周特和張天恒緊跟其後。

    “我襙屎,老大,你還真是老奸巨猾,我還琢磨著咱們今天這個打架鬥毆是逃不了的,沒想到你連警察都敢騙,直接就把他們支開去抓大光頭去了。”

    待到安全的地方後,我掏出煙了分發下,然後自己也點燃了一根。

    “你怕警察幹啥,你都幹鴨-子了連法律都不怕,你還怕警察?”

    這是我的歪理邪說,不過那倆貨要奉為真理,我也沒辦法。

    “他麽的,就是不知道那幾個人叫什麽名字,要是知道名字,我非得找人弄廢了他們不可!”

    周特忿忿的嘟噥著。

    這點我是相信的,他絕不是事後呂布的那種尿泥,而且以他禍禍錢的姿勢來看,家裏不趁個三五千萬的他也不敢這麽玩。有錢自然自然就有人,別說廢了,弄死大光頭幾個的事隻要有錢也能幹的出來。

    不過確實如他所說,就是不知道那幫孫子叫什麽,又是哪混的,這才是麻煩。

    抽煙休憩聊了幾句後,我們就抄小路回了宿舍。

    在宿舍裏老老實實待了一下午,哪都沒去,隻等晚上上班。

    晚飯喊了點外賣後,我們仨人在屋裏吃完,然後就去了上班去了。

    來到蘭明月夜後,他倆去了待客室,而我則準備去衛生間小便。

    隻是途經拐角的一間房屋時,我聽到裏麵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見四下無人,我悄悄往裏一看,隻見最裏的辦公室半開著門。

    那間辦公室我知道,是杜武的。

    我琢磨著到底是誰在跟杜武幹活呢?於是就忍不住好奇,躡手躡腳的進去,往裏麵的辦公室裏瞅了幾眼。

    然後,我就見到一個女的躺在辦公桌上,短裙掀在腰間。而杜武則站在地上,扛著那女人的兩條修長玉腿,正大力吭哧吭哧的努力耕耘著。

    說實話,這雙腿好像有點熟悉,雖然乍一看腿和腿都一樣,但仔細看腿型是有分別的,粗細勻稱輪廓,這都有這不同的區別。

    我覺得這雙腿像是瑪麗的,她的腿我玩過。

    而下一刻,當我看到那滿臉痛苦與歡愉表情交織的容貌後,就徹底印證了我的猜測,還真是瑪麗。

    瑪麗不好好帶她的公主小姐們,跟杜武勾搭到一起做什麽呢,難道就為了那油條背後的二兩豆漿?

    房間裏杜武的動作越來越快,而瑪麗的叫聲也越來越歡快,眼看著他們這是要齊齊登上天堂號遊輪了。

    於是我悄悄退出了房間,但是本著做好事不留名的人道主義精神,我拎起了牆角的一把暖壺,直接給他們丟進了屋內。

    當我出門後,杜武的辦公室內傳來了‘砰’的一聲悶響,隨即就是倆人驚聲的尖叫,顯然是在專心致誌幹那事時給嚇壞了。

    據說在幹那事兒時受到驚嚇會有可能留下心理陰影,從此以後不-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吧……

    希望是真的。

    “到底他麽的是誰!是誰!”

    辦公室內傳出了杜武暴躁的怒吼聲,我知道他想要感謝我,但我不能說,做不好事不留名,他要實在想知道的話,我也不會告訴我叫紅領巾!

    當我從廁所出來見到站到門口褲子濕漉漉的杜武後,我很疑惑。

    “怎麽了,杜哥,沒憋住尿褲子上了?”

    “是不是你,你說是不是你!”

    杜武抓著我的衣領就是一通暴吼,這可把我氣壞了。

    “你他麽眼瞎啊,我剛去廁所尿完,你別他麽自己尿褲子上賴我!”

    看得出杜武很憤怒,但凡事都是要講證據的,如今可是法製社會!

    “如果被我查到是你幹的,我非弄死你不可!”

    杜武狠狠的鬆開了他的狗爪,然後我就向他伸出了手。

    “新買的傑克瓊斯,六百塊,你尿褲子的事先擱置一旁,這衣服你給我抓皺褶了,賠錢,你要是不賠錢,那我可就把你尿褲子的事給吐露出去,到時候……”

    正說著的,我就‘無意中’發現了在屋內整理裙子的瑪麗。

    “哎哎哎,瑪麗姐,你好,我在這呢,瑪麗姐!”

    我招呼都沒打完的,杜武要咬牙切齒的迫不及待地塞給了我六百塊。

    “滾滾滾滾滾,管住你那張破嘴,不然有你受的!”

    他這不是賠衣服,他這是見我看到了他跟瑪麗那點破事,堵我嘴呐!

    “哈嘍,瑪麗姐,上次欠我那四百塊你什麽時候還啊?”

    杜武當時就急眼,“我襙,你還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