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我就是這麽的狂(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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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顯然不懂大自然需要融合是個什麽梗,不過倒也不怪她,畢竟人家是國際友人。
餘徽按了一下按鈕,兩邊的車窗緩緩打開,然後直接掏出煙來,重新點燃一支。
見我又有下手搶的意思,她連忙把煙和打火機遞給了我。
很聰明的女人。
“我對你很好奇,陳鋒。”
餘徽笑了,她的笑容很奇怪,先是嘴角略微往上翹,然後跟著才是眼角,她的眉梢有點往上挑,很風情的樣子,不過目光閃爍,讓人看著有點深不可測。
“我有什麽值得你好奇的”
“這是一筆很大的生意。”餘徽自顧自吸了口煙,緩緩吐了出來,才繼續道:“我在來之前對鄒梅生做過很深的調查,所以他身邊的人我們基本都知道。他手下最信任的人是白戰,不過白戰的身份隻是一個保鏢,沒有什麽其他的本事。”
“這筆生意很大,你們這方麵需要鄒梅生留在這裏做統籌,還要和背後的老板溝通,所以他本人無法離開。於是我一直很好奇他會派誰跟我合作,畢竟這筆生意,需要有一個人跟我去國,去拉斯維加斯。這麽大一筆錢,他不可能放心把錢就交給我帶走,肯定要派一個人跟著去監管這筆錢。”
“這筆錢會在拉斯維加斯開一個新的賭場,賭場的股份歸我們雙方共有,不管如何,你們這裏都要派人過來,加入管理層。今天鄒梅生把你介紹給我,我很意外。你知道為什麽嗎”
我沒回答她,我又不是她壁裏的蟲子,我哪知道她什麽時候會流水。
見我不回答,餘徽回道:“因為我手中的資料裏,沒有任何關於你的消息。你能為我解釋一下原因嗎”
我瞅了眼她包裹在黑色薄絲襪內的性感美腿,於是回道:“摸一把回答一個問題。”
她的回答更簡單,“一支煙回答一個問題”
她這這麽說的話,那我已經欠她兩個問題了,不過我很快就還上了一個。
“好的。”
現在,就剩下一支煙了。
餘徽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麽。不需要看表情,我自然也知道現在她需要我說些什麽。於是就她的疑惑,我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其實我來自,是專門用來打擊你們的,我口袋裏現在還有竊聽器,還有麻醉針,還有神仙水,你跟我嗨一下,我就放過你,放過你背後的家族,好不好”
餘徽扭頭望向窗戶,深吸一口氣,然後憋了會兒,最終才長長吐出。
看得出,她現在心潮澎湃,似乎有種炸奶的跡象。
沒有再繼續撩她,但也絕不會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她。
於是,我對她聊起了正題,“聽你剛才的意思,鄒梅生打算把我丟去國,當賭場的管理人員”
餘徽回答的很痛快,似乎是受夠了我見縫插針的撩騷,難得逮住我說正事的機會。
她說,“如果這次生意順利的話,我們的賭場會在半年之後開業,而這半年時間,足夠鄒梅生把你培養成一個合格的接班人了。我想今晚他帶你來這裏,應該就是這個用意。你們這裏的賭場雖然和那邊相比還不算太正規,但是你在這裏幹幾個月也能學到很多東西。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是誰是什麽人你和鄒梅生是什麽關係他為什麽會這麽信任你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做”
不等我給予她答複的,她就已經擺手說道:“你不用回答,我已經把事情報回去了,最多一天之後,你全部的資料就會放在我的桌上,從你小時候幼兒園的記錄,你上小學時候某次考試得多少分,你中學給誰寫過情書,或者你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所有的一切,隻要我想知道的,都能查到。”
我大感神奇,隨即好奇的問道:“那我問問你,你的家族能查到我強殲了多長時間嗎”
餘徽冷笑,“看來你真是活夠了。”
“有個多餘的人陪著一起死,想想也快活,做鬼照樣曰你!”
餘徽拿她漂亮的大眼睛瞪我,我則滿懷戲謔的迎視著她的目光。
我從她的眼球中看到了自信,不過那自信不是屬於她的,而是從我的眼睛中映射在她眼睛裏,然後又被我自己看到的。
“你很狂!”
“我就是這麽的狂,你咬我啊”
別的地方不好說,在國內她敢做了我,我就敢保證她絕對得拿身子當肥料養地球!
我管你是什麽家族,是什麽玩意兒。真正拚起命來,你一條我也一條,我下麵還比你多一條,我會怵你這蹲著尿尿的
許久的對視後,餘徽把頭扭向了旁邊。
很明顯,她知道我不是在說大話,所以她此刻應該在琢磨,我這個敢讓她咬我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
她不開口,我也不開口,她看窗外,我則手肘撐著儀表台,明目張膽的打量她那雙包裹在黑絲襪內的修長美腿。車內燈光昏暗,所以我又掏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這下子看的就更清楚了。這雙性感的小腿,真美啊……
餘徽似乎是徹底拿我沒招了,右手直接搭在了一雙腿上,隻是這小手顯然是蓋不住的。於是她那張俏然的小臉蛋兒上,看起來多了幾分緋紅。
還會害羞,這倒讓我心裏猝不及防的多出了二兩意外。
“陳鋒,你會不會是鄒梅生的私生子”
將目光從美腿挪到了她那張魅惑冷豔的臉蛋兒上,我開口道:“你是私生女。”
她說我是私生子,我自然說她是私生女,這就跟她說要襙我爸,我一定會先襙她是一樣的道理,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就是這麽回事。
隻是,我沒想到這話反而讓我隨後有了些小意外。
“我就是私生女,那又怎樣”
我微愣,這讓我想起了著名女作家流氓燕的一句話——
有人說我既當婊子又立牌坊,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婊子我當,牌坊我也要。您最多罵我不要臉,那我告訴您,臉我也要!
雖然行為不同,但這種勇於承認的精神,倒是有那麽三分的本質相似。
“怎麽,覺得很奇怪,覺得我不像是私生女”
餘徽對我發問,我搖搖頭,沒有說什麽。
她繼續開口道:“我從來不以這個身份為恥,一個身份而已,我依然是我!”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就不用特地跟我聲明了。”
餘徽扭頭望向我,目光冷冽,如冰如刀,“是嗎”
我直接反問,“不是嗎”
她再度追問,“是嗎”
“肯定是啊,你都改名叫多餘的人了,還能不是”
我話剛說完,餘徽把手往身後一抄,也沒看明白塞哪了,反正抽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把槍,而那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已經頂住了我的額頭。
“下車,跪地,道歉!”
這個小娘皮,看來鼓囊囊的褲衩子裏揣著的不僅僅是衛生巾,還有那麽二兩三分的霸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