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出生的時間，真是詭異！”

    “剛剛好子夜就算了，這還剛好是鬼節，這會不會要不直接掐死算了，反正也是女孩，留著也沒什麽用！”

    誰沒有用，是誰。

    “說些什麽呢！”

    “bang”

    沒有人嗎？

    “這孩子還不能殺，要養著，好好養著！”

    “媽，你這是說的什麽啊！你不是喜歡男孩子的嘛！而且，我和袁麗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孩子反正生的也邪乎，不如掐死算了！”

    “掐死！掐死你們這輩子都不要想有錢了！”

    “什，什麽，就算是，有和她有什麽關係，難道她還是個鬼，會幫助我們？”

    “她當然不是鬼，但我們可以用她來養鬼啊！這個時期的孩子才整好！我認識一道長，知道這方麵的，你們把她好好養到五歲就，就可以用了。”

    “這，這靠不靠譜啊！萬一”

    “說什麽呢！我可是見過的，隔壁村子就有一個，那孩子，養到五歲就去喂的鬼，後來你猜怎麽找？整好他們家生意就好起來了，他們家原來是賣豬肉的，在那，窮得要死，現在都蓋起房子了，據說前幾年還商量著要給道長重新蓋廟呢！”

    “真的！那，那太好了媽”

    “當然是真的，媽還能騙你嗎？不過，不要讓她死了，畢竟這是要賺大錢的！”

    “當然，當然！”

    這是誰，是誰。

    誰要被送走了，誰。

    好痛，好痛，全身都痛。

    “被咬我，不要咬我！”

    “媽媽，媽媽！”

    “爸爸，爸爸！”

    “寶寶怕，寶寶怕！”

    為什麽，爸爸媽媽，不要寶寶了呢！

    是因為昨天寶寶要媽媽買玩具嗎？

    “寶寶聽話，寶貝不要玩具了，不要了！”

    “媽媽，啊啊啊啊！！”

    痛，痛，是誰，是誰？

    “這孩子真是怪，這樣了都還沒死，不過，倒也方便，以後的路子都斷不了了！老公，你說是不是”

    “我打diàn huà問一下媽，要是她說不對的話，這孩子就解決了她，剩得留下個禍患！”

    “喂媽，這孩子會不會有問題啊！”

    “怕什麽，她又不會變成鬼，隔壁村那個不也活了兩年嘛！這孩子，活得越久越好，記得用最好的藥，喂鬼這件事不能停，每三月一次，直到她死，記住用好藥啊！隔壁村那個好像就是藥用的不太好，才兩年就死了。記住了嗎？！”

    “記住了，媽！”

    “怎麽樣？”

    “媽說沒問題！”

    是誰，是誰。

    誰！誰！誰！！

    “啊啊啊啊！”

    頭好痛，頭好痛。

    是以前的記憶嗎？原來這就是我的童年，嗬嗬！

    入目皆是紅色，更濃，更密。

    似有什麽東西在裏麵，什麽？還有別的東西，別的，好像記得，又好似，啊！模糊，隱隱約約，誰在打架嗎？為什麽沒有兵戈的聲音，也沒有別的，好似無聲diàn yǐng，是誰，又該是誰。

    紅色的，眼睛出問題了吧！明明該是黑色，這裏，那裏，都是，黑色和白色，交纏，直至死亡。

    “啊啊啊啊啊！”

    頭好痛，為什麽？已經有點影子了，想起來，想起來！

    “主人，主人你怎麽了！”

    “滾開！”

    快了，快了，剛剛都想到點了。

    “主人，你的臉，這些紋路”

    紋路，好熟悉，熟悉。

    “鏡子呢！”

    “給，主人，主人現在好點了嗎？這個，要不要我幫你把這個消去了啊！看上去不怎麽好的樣子。”

    “不用”

    黑色的像荊棘般，爬滿了整張臉，對，該是，該是這樣。

    不過是誰，紋上的，好似是可以解開的，有好似是我自己弄的。

    在什麽時候呢？又為什麽會在現在出現？

    ‘你不該像她的，不該，她該是獨一無二的，不管是性格，身份，還是容貌。你不該像她的，她該是獨一無二的，不可替代，不管是性格，身份，還是容貌。’

    ‘你不該像她的，不該，她該是獨一無二的，不管是性格，身份，還是容貌。你不該像她的，她該是獨一無二的，不可替代，不管是性格，身份，還是容貌。’

    這，是我？

    什麽時候的我。為什麽又不像我？

    遠方，誰和誰的戰鬥。

    停下！

    誰的執念。

    似我的，又不似我的，好似在旁觀，但又或多或少的受到波及。

    “啊額！”

    痛，臉好痛，好痛！

    抓撓，痛，但印在臉上的更痛，更痛，而且潛意識裏，總想毀了，毀了它，不是荊棘，是臉，毀了，毀了，毀了！

    “主人，主人住手啊！”

    有什麽東西，挨在臉上，好痛，似是要拔掉這整塊miàn pí，要趁此機會除掉我嗎？混蛋！

    “你做什麽！滾開！”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明明，明明就是有用的啊，明明之前還是，難道用了一次就，不行了嗎？現在該怎麽辦，怎麽辦！那人又不知道去哪了！”

    那人，治療，嗬嗬！瞞的可真多，之前看來也有啊！

    冷，掩蓋了，一切的聲音，一切都那麽清晰，但又模糊，清晰的知道在哪裏，身上各個地方不同的痛的表達方式，卻又聽不到，剩下的東西，後麵的，會不會更重要。

    痛，

    到全身，我終於感受到了這一片混沌裏的，冷，一絲一絲往骨頭裏鑽去，冷，比痛，來的更真實，更貼近心髒。

    第一次，感受到了它的跳動，確是這個時候。

    是不會死的，不管是就這樣睡過去，還是繼續堅持，都不會，不會！

    感覺，已經，做過這樣的事很多次了。

    感覺，像是不完整的個體，若是這樣，那我的整體，或者殘缺的部分，在哪裏，或者我是那個整體的殘缺部分？！

    清晰的，溫度褪了，疼痛漸漸不見，接著的，身體的沉重，渾身都沒有力氣，沒有一點。

    “主人！你終於醒了！”

    好，激動。

    “嗯”

    我該一掌拍碎它的，不是嗎？居然撒嬌就放棄了，感覺，那裏不一樣了，是哪裏呢？

    “主人，人家，人家升級了哦！”

    是因為這個嗎？感覺不是，算了。

    “哦”

    “主人，你怎麽可以一點也不激動呢？人家升級了，對你可是有好處的！”

    “哦？什麽好處，到現在為止你可是什麽忙都沒有幫上，還盡是搗亂。”

    “人家哪有，雖然，雖然人家現在也還做不到什麽，但是，等人家強大了，人家就可以保護你了。”

    ‘我可以保護你嗎？給我一個，保護你的機會，可以嗎？’

    這是

    “主人，你怎麽了，難道又不舒服嗎？要不要”

    “沒事，而且，你出手隻會更難受吧！”

    “什麽嘛！是主人身上的紋身有問題，我的治愈力才不管用的，而且，而且人家又不知道，嗚嗚嗚嗚”

    “別哭了”

    這樣才是正常的吧！剛才的東西是，錯覺嗎？

    “嗯～”

    “對了，你不是升級了嗎？又搞出了什麽。”

    “哦，那棵樹苗長大些了，還有一顆果子，或許對主人有幫助，我們快去吧！”

    晚了，又不會被人摘走，需要那麽急嗎！

    “這果子”

    “嗯？是這樣的，絕對沒有問題。”

    明明是溫暖的，結的果子，卻冷的很，和之前的感覺很像，原來是這個嗎？

    代表希望的綠樹，卻長出了，黑色的果實，該是諷刺嗎！

    卻還是溫暖，所以改一個麵貌到底是為何呢？

    就像是這張臉，執著的去毀了它，該知道的人卻還不知道或知道了，不領情！

    “主人，你的臉，恢複了，果然，我還是有用的吧！”

    “嗯，有用。”

    這張才是我的臉，像是虛無的臉，從很久以前便是這樣了，說起來也死了，很久了吧！

    也不知道，還有人，活著沒有。

    “主人，找到一條新的路誒！”

    “哪裏”

    “這裏啊！”

    它在那條路上晃蕩了一會兒，很新奇的樣子，可是我記得這條路，是很久以前就有的啊！一直也是可以走，看它的樣子又似是沒有走過，現在這算是什麽呢？

    “主人，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不管生離還是死別，好不好？’

    “好”

    “太好了，主人！”

    那總揪心的感覺是什麽呢！第二次了，該不會在是巧合了吧！或許真的，有人出現，但，是誰呢？

    誒？怎麽又不見了，這條路，它也是不能走的嗎？看來，還有很多東西，要琢磨啊！

    總感覺忘了什麽，不過應該不是什麽要緊的大事，算了！

    接下來，有是哪裏呢？

    剩下的路，不會一個人走了，不會了，至少大部分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