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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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慢慢拉開了,帷幕,鳥兒在樹林裏歡欣著,要是它知道它最好的朋友要走了,會高興嗎?

    “君璃藎,該走了。”

    “姐姐,最後,連再叫我一聲弟弟都不行嗎?”

    “母親,還等著你呢!”

    這樣啊!每一個薑璃族人都是這樣的,我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呢!但是

    “姐姐,這一次,是該你去的吧!”

    “弟弟,這種事,是一開始就決定了的!怎麽會是姐姐呢!”

    “他們說的,你為了不去跋族受苦,所以說服長老會改口要我去的,我們薑璃族可從來就沒有男的去當貢品的!”

    “你,你知道過去了,會怎麽樣嘛!還記得那張畫嗎?貌若天仙,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神魂失守的先輩,都,都被拿去當了跋族士兵的慰問品,做了軍妓,更何況何況我呢!你就嗚你就舍得讓你的姐姐我嗚嗚哈~去那樣的魔窟嗎?!”

    “那我去就行了,姐姐,那位先輩的錯,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這,可是你說的,現在,你變得我越來越不認識了。”

    “我我隻是,不想,不想被毀了!像那位先輩一樣。”

    “先輩,之前也不見你對誰,感同身受,二弟死在你麵前的時候你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現在對一個,隻是畫的先輩這樣,你莫不是,被附身了吧!”

    “你,你說說那麽呢!這種事情能亂說嗎?!母親,母親還等著你呢,莫要,莫要讓她失望”

    “噠噠噠噠”

    跑得隻能真快,可惜沒有在一點,看清你,現在說出去也不會有什麽人信,不過母親是,會信的。

    希望,到時候,不會有更大的災難吧!

    那個先祖,可是被萬人唾棄的存在,即使是本族的人,也隻是拿她做反麵教材,但是過去太久了,關於她做的事情,也隻有族長才,看得到了。

    不過,母親,也是能的吧!畢竟,祭司,可不會是小人物,也隻有把希望寄托在母親身上了

    “開始!”

    “是!”

    經過一係列漫長的程序過後,終於,送給跋族的貢品要出發了。

    跋族是這天下的霸主,他們驍勇善戰,以少戰多也不會輸,但,天不會把所有的好集中在一個地方,他們是最好戰的民族,且傳說跋族人大都暴虐,喜好血腥,女人在他們眼裏就是為了繁衍後代,但這並不代表跋族女子就很弱,相反,他們很強,或許比男人還強,打起仗來絲毫不弱。這也是為了不被殘忍地對待吧!

    但,這樣一比,其他民族反而極為弱勢,在多次的進攻失敗反被屠族之後,剩下的,再也沒了反抗的心。

    薑璃族也是其中之一,不過薑璃族從未想過戰鬥,不是因為什麽不舍有過多人員傷亡,而是太弱,薑璃族,是最弱的民族,它有的隻是美人,薑璃族人,沒有一個是不美的。

    所以才會這樣,現在我才會去跋族,作為貢品,如何處理皆看跋族的首領,其實除了那位先祖,其餘薑璃族貢品從未被這樣對待過,但,她到底犯了什麽錯,卻是被封存了起來。想來也不會太好,也不知道母親她是否能對付了!

    跋族是武力的象征,那麽薑璃族就是,天命吧!薑璃族有別族沒有的祭司,可聽天命,知地時,預感災難的降臨,若不是這個,薑璃族,早就被淹死在各族的鐵騎下。

    每一人貢品都是美人,薑璃族最美的美人,大都是女子,隻因為,算是想以此討個好吧!男子倒真沒有,不是因為沒有比女子美的,而是,不願。所以最美,從來就是在女子裏罷了!

    沒想這次反倒是我,破了這個先例,也不知,璃嬈是用了什麽辦法做到的,不,已不是璃嬈了,不是姐姐,誰知道她是誰呢!

    從她醒來的時候就不對了,其他人或許不會很清楚,但我是知道的,姐姐向善,從來隻吃素菜,便是素菜,也吃得極少,用她的話來說,即使草木,也是生靈,為了我們生命的延續,而去犧牲它們,這是既不公平的。她存了死誌,我知道,不知從何時開始的,她想要做最後一件事,所以向長老會請命去跋族。

    她是個倔強的人,求了許久,許久,現在放棄,不是她的風格。

    且,姐姐對花過敏,一聞到花的味道,便渾身都起紅疙瘩。

    姐姐緊張時,眼睛喜歡到處嫖,習慣左手吃飯,頭發永遠都是散開的,姐姐隻喜歡待在自己的小院子裏,隻有我去的時候,才會開門

    或許是母親從小便不怎麽管我們的緣故吧!姐姐變得很怪,其實也隻是與其他的朋友的姐姐不一樣罷了!

    直到,那一天,她終於成功了,她很高興,見到她,她都是笑著的。

    後來,就落水了,救上來的時候,已經沒有呼吸了,後來又有了,之後療養。

    醒來的時候,已經忘了我這個弟弟了。

    之後,也總是不對,她把頭發紮起來了,明媚了些,但也陌生了些,下意識的逃避,緊張時右手緊握,要是把目光放在上麵,一會,又鬆開,再之後,或許受不了又握起放在身後,以為我沒有看見。

    她找族中的人給她找花,要最豔的花,但是,她過敏了,眼裏皆是不可置信,我便知道她不是我的姐姐。

    姐姐不會去求助處我以外的人,姐姐知道自己碰了花,會起紅疹後再也沒碰過花,院子裏,從來就隻有不開花的樹,和草。

    愛出門,目光總似是在打量這什麽,人緣也奇怪的好了起來,她口裏說的話,是聽的懂得,但是有些時候的詞,有不似是現在的。

    她一個人時,喜歡看月,但姐姐,隻在雨天,才會這樣孤寂的待著,有時還會跑出去淋一場大雨,然後等到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暈倒在雨裏,說了多次也不會改。

    於是每個雨天,我總不會出去,因為院子裏,不會有別人再進來,祭司的兒女注定與常人不同,也要有些特權,比如有獨立的院子,不會被人打擾,要是出去,也總是有人恭敬的叫一聲xxx好,不會有人和祭司的兒女做朋友。

    我還好一點,母親會找點事給我做,但是從來不管姐姐,後來姐姐就不怎麽出來了。隻有我忙完的時候去看她。

    母親從來信我,隻因為我的名字,薑璃族每一個新生兒的名字都是神賜的,都各自代表著一些東西,經過許多代的摸索,便有了現在的我這些東西,我的字是藎,是忠誠的意思,是原來的人記載的,也不知是不是真,但母親信了,族人信了,他們都相信,姐姐的,沒有人告訴過我,但該不會太好。不然也不會是這樣了。

    嬈,到底什麽意思呢!

    最奇怪的還是,選上了我,母親是有讓我成為下一任祭司的意思的,不然也不會培養我了,可是現在卻把我送走,卻又沒有交待什麽

    “ke”

    到了。

    思緒被打亂就難以聚起來了,特別,是這個時候。

    現在應該是去稟報了吧!可憐我,穿這一身稍微改了一點的嫁衣,時間緊急,也就隻有把胸前的位置改小了一下,其他的倒沒有多的了。

    所以說現在這身衣服是女子的嫁衣也不為過,更尷尬的還是頭上的蓋頭了,男人要什麽蓋頭,好笑嗎?

    又扯遠了,一緊張就容易這樣的毛病還是一點沒改。

    不過,該不會太慘才是。

    但是盡管沒有像那位先輩一樣的,其他的薑璃族少女也沒有活過三年的,這樣下去,也要不了多久就滅族了吧!

    這樣看來,送我過來也不是什麽太不可能的了。也不知道,會是什麽,我,又堅持得了多久呢!

    “喲!終於來了”

    突然間,一隻手猛的,把我扯了出去。

    “來讓我們看看薑璃族這次又送了怎樣的美人!”

    “哇!”

    蓋頭,剛才掉了。一目望過去,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渾身的肌肉,便是女子,也是難以辨清,這樣一個族不強,是很怪異的。

    不過算是,終於知道為什麽薑璃族的少女死得那麽早了嗎?

    “誒!怎麽沒胸啊!”

    “hua”

    “男人,那麽漂亮竟然是男的!!”

    跋族人,生性豪邁,無所顧及,若是沒有頭領,那麽隻會是一群散兵,不過,這樣的人做首領,也不知是怎麽選出來的。

    “跋涉,你這樣做,問過本族長了嗎?!”

    族長是這個,看起來,要比其他跋族人矮小了許多,不過還是比我高,目測,我好像隻能達到他的肩膀,要是讓君璃佑知道的話,會被笑話的吧!那小子可是一直都很不服的。

    “不是,我就一激動,而且,他們竟然送了個男人過來,這是不把族長你看在眼裏啊!要我說,我們現在就應該攻過去,打他個措手不及,然後,美人就都是我們的了!”

    這

    “嘭!”

    這武力值倒是不錯,至少,統帥是不成問題了,但是,一上來就打了這裏貌似最厲害的,這是,新上任所以要建立威信嗎?

    “族,族長,你這是”

    公然越權,不挨打才怪!

    “我說過,你問過本族長了嗎?!”

    嗯,算了,先穿好衣服,薑璃族可是除了人,就什麽都沒送了,。

    “踏踏”

    “剛剛是不是在想,看我這樣的,就沒什麽威脅,現在,在挽回權威,嗯?!”

    舔,舔了一下,這是,什麽意思?!莫不真有對男人,感興趣的不會,不會,跋族可是最缺人的了,每二十年的族長的選取,都要死上百個人,還不算上因為災禍,訓練,還有老死病死的,人數是最少的,即使是全盛時期,也就隻有不足五百人,而一般發展較久的族都有上千人,就連薑璃族都有二千人左右,其他的像是醫族是最多的,有大概萬人左右,不過也沒有什麽戰鬥力,是治療一類的,但也是有用毒的,一般生活在離草藥較近的地方。

    像是邶族,猿族,奴獸一族等大概二十個族類,現在已發展到五千人左右。

    族與族之間,現在是簽訂了協議的,所以,比較平穩,但誰也不知道下一次,會是什麽時候。該是不久了吧,他們可是一直都不太服管教的,而且跋族人越來越少了,而他們養精蓄銳已久,下一次也不知道

    “啊!你做什麽?!”

    為什麽咬我,很痛的!

    “族,族長”

    “以後,再發呆你不會比他好到哪去。”

    早已麵目全飛,所以,這是,跋族,果然是很殘暴的。

    不會好到哪去,看來也是狠角色。

    而且,好奇怪,除了施刑的幾個跋族人外,其他的跋族人也隻是看著,他們全然的信著族長,並不搭救,據說跋族人,是最符合統治的了,剛才還不確定,但現在也不知道了,是冷血,還是他們眼裏的忠誠,又做不得假,跋族,果然,很奇怪。

    “他,是我的,以後,別再動我的東西!”

    “跋桀!”

    “她沒養過我。”

    “走了”

    這樣就解決了。

    今天一天都很怪,先是跋涉的粗野行徑,後是越權被辦好亂啊!而且,算日子的話,這位族長,該是新上任沒有兩年,正是動亂的時候也不對,那些跋族人,太奇怪了,就算是也該是有自己的情感的,可是他們,若是說忠誠到極點,也不會這樣,好似空殼,這裏,除了剛才那個,還有族長之外,就沒有,有生命力的了,盡管活著,也沒有活著的感覺

    “不該想的,別想!”

    果然是,不對的嗎!

    “呃”

    黑暗,像是沒有盡頭一樣,遠遠的熟悉,卻夠不到。

    昏迷前的那雙眼睛,充滿了黑暗,暴戾,但又深深地埋藏,若有若無的銳利,又訴說這別妄想去猜測,結果,是付不起的。真是奇怪的族類,奇怪的族長,還有奇怪的忠誠,若,我的忠誠是這樣的話

    綁得好緊,衣服也還是嫁衣,手腳都被綁起來了,床頭,床尾,可惜薑璃族人力氣都不怎麽大,而且繩子的質地很好,拿刀子割估計都有些費勁

    對了,那人說,不要想不該想的東西,那麽,這算是懲罰開始了嗎?會不會,想跋涉一樣,那個應該不會的吧,沒有聽說第一天就死的,可是他們都是女的也不對,要來早就來了,估計就是這樣綁一晚就是了,雖然不太可信。

    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ke,kou”

    開門,又關門的聲音,被綁成這樣也看不到是誰進來了。

    “知道,你犯了什麽錯嗎?”

    錯,我從不曾有錯,來了這裏才是最大的錯

    之前不好的回憶浮現眼前,不由牽出了怒意,它燒了我的理智,但又清楚明白的知道在做什麽。

    “該來這的不是我,我沒有錯,要說有,那麽最大的錯就是來了這”

    “啪”

    “啊”

    開始了,這一刻竟然十分清醒,要清醒的多。

    “說錯了,你還有一次機會,夜,還很長。”

    變態,再怎樣也不能打死我,以前可沒有被打死的薑璃人,不過,不過是馴化罷了,我是人,不是別的,不是!

    “啪,啪,啪,啪,啪”

    誰知道持續了多久,意識清晰著,一直都清晰著,一寸寸的痛,向四肢百骸蔓延,綁住手腳的掙脫不開,反而勒得手腕和腳踝處涼絲絲的。

    麻木的痛,牽扯著神經,也不知那根弦什麽時候,會斷掉。

    “pu”

    是弦斷了嗎?我也隻能這樣了,為什麽我要,來到這裏,受到這樣的對待,算是明白了,為什麽,不願來了。

    “呃”

    模糊有清晰,誰抬起了我的頭,誰解開了,繩子,可惜還是動不了,我的身體,服從不了腦的支配

    “嘩啦啦”

    “現在,清醒了嗎?”

    別,別碰,呃啊!不要

    “si~si~”

    衣,連帶這肉,脫離,毫不拖泥帶水。

    “知道錯了?”

    “不想”

    這沙啞陌生的聲音,是熟悉的嗓子裏傳出來的,這樣的第一次

    還有,多少。

    終究妥協了。

    “回答錯誤”

    這句,無疑是,最

    準備好再來一輪嗎?

    “不過,嗬嗬,態度倒是好了不少”

    “呃~!”

    “再想想”

    又,又是這樣什麽,時候

    he,在做什麽,雖然,感覺沒有背上的,哈,

    “啊!”

    “慢慢想,不著急。”

    什麽東西出去!!!出去,出去

    “呃啊!”

    背,別靠近那,不要

    “哈啊~!”

    溫熱的,像是舌,唇,一點點,在背部遷移,緩緩向下

    “呃啊!!停哈~”

    而下身的,疼痛,漸漸忽略,難以相比,什麽時候,才真的結束

    答對,錯,肩膀,錯,肩膀,咬,錯,肩膀,錯,咬,痛

    “ha~ha~”

    怎麽,會這樣,什麽時候,停止。

    嗓子,已經,哈啊,發不出聲音了,知道,dá àn,也,說,不,嗯~!出來。

    沒有黑暗,隻有一點又一點的絕望,該是那個嗎?沉浸在思維中就容易忽略人的習慣,就像曾經,抱怨過的那樣

    有什麽,入了喉,我模模糊糊的覺得,我吼了一句

    “不忽略”

    然後,是誰的笑,輕巧的,也不知是怎麽聽到的。

    明明,痛得要死,累得要死,卻還是那麽清晰,這樣的感覺,是什麽時候有的呢?

    “噝”

    冰涼,冰涼,舒服,慢慢的,意識,混沌,又清晰的知道,有人,在細細的上藥,一點點,指尖,帶來的微涼,背部,緩緩的,好久,好久,向下,不知從那裏,進入了身體,那裏違和的痛,和熱,隨著什麽的脫離,漸漸

    到處是酒香,難受過去後的酒香,很醇,很香,比薑璃族的,要好許多,至少聞起來是這樣。模模糊糊,誰好似輕笑了一聲,細聽又沒有。

    酒,香醇的酒,一路到喉,不辣,甚至都不熱,是涼的,很舒服,隻有到腹部的時候,才覺得,微微的熱氣,向著身體的各處湧動,原來涼的身體,熱了起來,很舒服,溫潤的感覺

    醒來,除了一屋的狼籍之外,什麽都沒有了,背上的傷,好似也沒有那麽痛了,還是,不怎麽敢動,下手太狠了。

    不過,那藥是醫族的吧!隻有醫族的人,才會有這些東西,不過,近幾年好像聽說醫族由於某種原因導致人員殘降,好像是研製藥物的時候出了差處,也不知是不是真,不過正是這樣,醫族,現在薑璃族好像也有醫族人,雖然隻有一二十個,但是,這是薑璃族本身的緣故,聽母親說,其他的族好像要更多一點,不過都沒有十分嚴重的樣子。

    但是,若醫族人,四處流竄的話,也不得不說是禍患,畢竟,他們的能力也不弱,若是在這個時候,挑動起各族大戰,那麽醫族,無疑會是受惠最多的,現在可以期望的就是,醫族是真的因為研製藥而人員驟減了,不然,這場戰爭怕是要不了多久了,而跋族和薑璃族,必是最為遭殃的。

    跋族太強大,薑璃族不需要醫族的人,或者很少,薑璃族人,本來就極少會受傷。

    不過,我這樣的算是特例,畢竟,現在,已經不是在薑璃族了!

    “嗯”

    一支箭,躲開。

    “ca”

    還好,危險,快逃。

    背後,一抽抽的痛,或許,複發了吧!

    現在這樣,若是死了,才真是虧了!

    躲開

    左邊,右邊,側身……

    衝,進去,這裏,不會有人。

    “ca”

    大意了!

    跑。

    “咚”

    ……

    黑暗,冷,但是至少比那裏安全,雖然,並不知道,下一步,要麵對的,會是什麽。

    那男人,怕是又要挑事了吧!

    可惜,我不能像醫族那樣謀劃他頭上的位置啊!

    不知道,流失著什麽,溫熱,又冰冷,在這樣下去,會死掉的,快,醒醒啊!

    快醒醒……

    …………

    什麽時候,暖了起來,包裹著,背後的傷口,又痛起來了,。

    我,還活著。

    …

    別,別走,好冷,好冷。

    ……好冷

    “現在,就帶你回去。”

    即使拚著疼痛,也,不會放手,不會……

    “呃~”

    這是,哪?

    溫暖,緊緊抱著我的雙臂,結實,有力,屋子裏,有微弱的光。

    閉上眼睛的他,比起掙開眼睛,更柔和。

    眉,不該是皺著的,不好看,嘴角,該微微翹起。

    為,為什麽撫不平呢?你到底有多少,煩惱!

    嘴角,mu。

    不對,你在做什麽,太猥瑣了!

    嗯,笑,笑了?!

    ……

    那,這裏,是不是,也可以。

    想什麽呢!

    “唔…你……嗯……可惡………”

    “不,不要……”

    “可還好玩兒?”

    “沒,沒有。”

    “哦~,真的?”

    “當然是…停…不要……假的,假的。”

    “起來了,你背上的傷,又裂開了吧!”

    “噝”

    他這樣一說,到真是感覺到痛了,看來之前,真的是……

    “痛”

    “之前,答應的我什麽,記得嗎?”

    “什,什麽?”

    我之前,答應什麽了嗎?

    “沒事,慢慢想。”

    他轉身去取藥去了,但是,上好了之後就,慘了吧!

    “躺下”

    猛然間,想起了什麽。

    “我,不該,忽視你?”

    “躺下”

    “為什麽?!”

    “上藥!”

    “哦哦!”

    又傻了。

    不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那個,嗯~,這啊~這藥,和之前的不一樣啊~~!”

    “嗯,正好。”

    “你,嗯~”

    “不,不要了,哈~”

    ……

    全身,疼痛嗎?不,很癢,癢到骨子裏的,越到後麵,越是癢,也伴隨著與癢比起來算不得什麽的痛……

    到後麵,又被綁起來了,這記憶可算不得好,若不是這樣的話,怕是浪費藥了吧!

    這樣的藥,即使在醫族,也是很少的,嗯~

    …………

    …………

    傷好以後,他再也沒有讓我出去,這裏,也不是他的主營,他,到底要做什麽呢?

    把我放在這裏,出去了,他很久沒有來了,是開戰了嗎?

    出去,跋族,是眾目之首,而他們若是要開始的話,跋族,是第一個,薑璃族,是第二個,跋族,必須守住。

    可惡,前不久,看來,真的是生活好了,便什麽都忘了。

    ……

    黑夜的寄語,一聲聲,我往著,我最該去的地方,雖然有一抹怪異在心頭,但更大的急迫取代了它。

    下一步麵對的,至多是死亡而已,死亡……

    ………

    這裏是,感覺,好像來過,

    禁地!

    上次,好像就是闖進的這裏吧!

    “嘭嘭嘭嘭!”

    越近,越急促,好像快要跳出來一樣。

    進去嗎?不,這裏畢竟是別人的地盤,雖然上次進來沒有什麽,但不代表這次不會出事…可是……算了,還是

    ‘你是誰!出去!!’

    ‘你以為你現在,還抵抗的了我嗎?’

    跋桀!

    “砰!”

    “跋桀!你”

    “別,別過來。”

    他側躺在地上,渾身都是血,而旁邊,姐姐,拿著刀,向他靠近。

    “不,呃!”

    花枝穿過胸膛,於此同時,他的刀,插進了她的胸膛。

    他的心,有一個缺口。

    我又,闖禍了。

    “對,對不起,我”

    “傻子”

    “唔”

    一吻,便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