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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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知道自己說的話有點讓人難以相信,自己都有點不相信。“老爺爺,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我確實是今天早上才剛剛醒。”老人看著風那雙純潔的眼睛。知道風沒有說謊。

    “看來你確實不知。那我就跟你說說吧。此事說來話長。當年吳起帶領的20萬秦軍攻打赤龍城。赤龍城五萬將士死守赤龍城。將有必死之心,士無生還之意。在千古名將嶽飛元帥的帶領下。本可打敗秦軍。可是出現了張俊、秦檜兩個賣國求榮的叛徒,才會讓赤龍城失守。吳起攻占赤龍城後,秦軍在城內無惡不作。赤龍城百姓無辜被屠,十萬百姓焚身火海,橫屍遍野。不久之後北朔城也告破。北朔城百姓也沒有擺脫被屠殺的命運。六國最終同意了,易閣主用生命來換取淨土太平。其實六國各位鬼心,都想兵不血刃的占領整個淨土,所以六國看準了未來的天工閣閣主之位。暗中收買天工閣內大小官員,扶持閣主接班人。”

    風聽到他父親的名字十分緊張關心他父親到底怎麽樣了。情不禁的插話“易閣主,怎麽樣了?”老人好像說上癮了,想訴說這兩年的苦楚。“你聽我慢慢跟你說。各個國主都想兵不血刃,名正言順的拿下淨土,當然需要易閣主傳位。所以六國沒有著急讓易去天都赴死。易閣主好像猜到了六國的想法,並沒有著急選擇新閣主。”

    一年前

    “閣主,已經一年了,還是沒有少主的消息。現在六國已經徹底掌握了朝堂。就算沒有您名正言順的傳位。他們也掌握了淨土。隻是六國貪心都想全部占有淨土。所以您才沒事。可這樣拖下去並不是辦法。”劫在天工閣的密室裏秘見淨土國主易。“我都知道。一年了我也布局的差不多了。至於風兒你不用擔心。我相信他不會有事的。”易胸有成竹的在那站著。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包括自己將要麵臨死亡。

    六國國主,在利益跟安危麵前,還是選擇了安危。決定先要了天帝最後血脈易的命。十五天後,易接到六國的聯名旨意。要易即日趕往,天都受刑。劫收到消息之後,緊張的不行。“閣主,難道真的沒有辦法避免嗎?”

    “該來的總會來的,如果我不死他們六個人是不會安心的。如今淨土已經被他們掌握。此時要我的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明日你就離開這裏吧。”

    “閣主。”

    易沒有在理會劫,獨自一人走了。

    次日清晨。在天工閣朝堂上易坐在龍椅上,看著這大殿上這群朝臣。“各位都知道了?”

    左相呂不韋上前一步,“易閣主,為淨土安危,犧牲自我。臣等深感愧疚。”說完向易叩首。易轉頭看向呂不韋。此人早已被秦朝人收買。“呂丞相,有些事情還是心照不宣的好。”

    “閣主,說的對。在國難當前圖謀不軌。真事不知羞恥。”此時右想魏忠賢上前叩首暗中譴責呂不韋。易又轉頭看了一下魏忠賢。魏忠賢則被南蠻收買。此時易有點無奈。國難當前這群文武百官想的不是怎麽振興國家。而是一個個的賣主求榮。

    “閣主,末將願領兵護淨土安危。閣主可千萬不要去啊。”此時九門提督月七上前請命。月七表麵功夫做的很足幾乎沒有人知道月七已經是南海的人。看在在皇位麵前沒有什麽人可以經受這種yòu huò啊。

    易看著他們在自己眼前這樣就像是小醜。易從龍椅上站起來,一步步走下來。各位大臣雖然知道易要死了,但真要當真易的麵造反他們不敢。畢竟曾經關於易的傳說他們都聽過。易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天工閣大殿。站在殿外看著下麵的淨土大地。

    “天下百姓民不聊生之際,天帝血脈回歸之時。”易說完從自己腰間拔出一把軟劍,放在脖子上。“我天帝血脈永垂不朽”就在脖子上劃下。滴滴藍色血液從易的脖子中流出,順著劍慢慢流至劍柄,一滴滴的地落在地上。之後藍色血液開始從易的脖子處噴射而出。藍色血液濺射在天工閣大殿外的每一個角落。

    易直接自刎於大殿外。保住了淨土的hé píng。而最後一句天地血脈永垂不朽。卻讓淨土成了人間地獄。易的這句話讓六國覺著還有遺落的天帝血脈在淨土。六國在淨土的人手開始四處shā rén。隻要跟天帝血脈有所關聯的事物都沒有逃過此劫。

    這場劫難還沒有結束又迎來了另一場浩劫,易閣主臨死沒有找出新的閣主之人。六國在淨土設立的人開始爭奪這閣主之位。在全國範圍內展開了大規模的戰鬥。戰鬥持續了一年之久。其中北莽因為各種原因第一個被迫退出了這場角逐。緊接著是吳國也因為路途遙遠支援很難到達也退出了這場角逐。現在隻剩下四家還對這淨土死不撒手。

    一年之久的戰爭也讓四國形成了鼎足之勢,一個是緊鄰秦國以呂不韋為首的秦陣營,一個是靠近南蠻易魏忠賢為首的南蠻陣營,一個是接壤中原以慶合為首的中原陣營。還有一個是位於淨土最西南角以月七為首的南海陣營。現在四國依舊戰亂不斷。

    風聽到,自己的父親自刎於天工閣大殿外時。內心已經奔潰。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了六國的君主,為父親報仇。但是風知道自己現在不能衝動,現在的自己什麽也幹不了。風緊緊的握緊拳頭。手指上的指甲已經滲入到肉裏麵。風卻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此時的風心裏十分的憤怒而有不能表現出來。

    此時藍色的血液隨著滲入肉裏的指甲流出來,低落到桌子上。腐蝕了桌麵。老人像是感受到了風的憤怒,停止了他那講說。看向風,正好看到藍色血液在腐蝕桌子。兩眼瞪的大大的。嘴掌的老大,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