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 男孩的禁忌之吻
字數:3743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重生之摳腳大漢變男神 !
現在這個孩子是怎麽回事?
“我可以試一遍嗎?如果有哪個地方有錯誤,您再幫我指出來?”
“哦,好好..”愣在當場的鋼琴教師將位置讓了出來,秦觀幹淨利落的端坐在了鋼琴之前,兩隻手架起,輕輕的撫在了琴鍵之上。
飛絮低語,精靈跳躍,秦觀的手指動了,隨著他的彈奏激昂,他的身體也自然的隨著鋼琴曲的節奏,前後的擺動起來。
流暢的樂曲從手指翻飛的鍵盤中飄蕩而出,遊散在一眾圍觀的人群之中,琴鍵上的飛花落指,琴鍵外的閉目思量,一切都是那般的自然。
“叮叮鈴鈴鈴…當當當!”
當最後一個音符結束,當最後一根手指按下,當最終的眼睛開啟,當最壓抑的心房打開,一屋子的人都陷入到了深深的震驚之中,這個亞洲男孩是扮豬吃虎的典型啊。
對於原本沒有彈奏過這個曲目的青澀,和一遍就會的流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什麽叫生來知之,這比有藝術的天賦還要可怕。
一旁的鋼琴教師激動萬分,他仿佛看到了未來一個世界級的鋼琴大師的誕生,他抓著秦觀,嘴唇有些顫抖:“你應該繼續彈琴,而不是將有限的時間扔在這種垃圾劇目之上…”
您當著一眾劇組人員說這樣的話合適嗎?
這教師的下場當然好不到哪裏去,基本上算是被劇組中最壯碩的大漢,架起來扔出去的。
不但阻止劇組拍攝,還試圖勸說主角放棄參演,這仇怨結的可大了。
不過這對秦觀來說可是好消息,間接地解決了又一個癡纏他的麻煩人,鏡頭中鋼琴演奏的一幕,就這樣本以為是拍攝的最大的難關,卻變成了電影中最簡單的一幕拍攝,平平順順的就結束了。
一眾人員趁著這樣的功夫,開始吃飯和休整。
要不說加班加點的拍攝,在美國的劇組之中可是很貴的,根據工會的規定,你一天的拍攝時長,員工的薪資待遇都是有著嚴格的劃分。
像大象這種非商業性影片,也多虧的不需要任何的後期特效,影音處理等耗費頗巨的投入,否則光拍這部片子,就能讓投資公司陪個底朝天。
冬日的太陽總是升起的有些慵懶,落下的又有些急促,今天的拍攝時間隻夠一個小場景的拍攝。
對於拍攝進程的把握非常嚴苛的格斯,在不到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之後,就將整個劇組的人員又從新的召集了起來。
“各單位注意啊,今天的工作還有一個場景就結束了,大家都給我提起精神來,晚上的卡拉小酒館我可以請上一杯!”
一屋子的糙老爺們當時就哄了場,這個摳門格斯還能這麽大方?
可是等他們看到了這一幕的拍攝場景的時候,就知道又被這個老小子給騙了,如果這一幕拍攝的不順暢,別說今天晚上的酒了,就是明天,後天也不一定喝的上。
這一幕是什麽呢?
就是全世界藝術片中都會有的一種元素,同性戀的禁忌之戀?
原來陰鬱的埃裏克之所以壓抑的原因,是因為他心底的對於性的渴望,永遠都不是正常的女性。
他渴望的是男人的懷抱,而這種牽強附會的情節梗,卻讓整個劇情串聯飽滿了起來。
異性戀,未成年,校園暴力,槍擊,反抗,所有的藝術片中精彩的噱頭都在這部《大象》之中一個環節一個環節的給緩慢的展現出來。
這為整部電影都增添了一抹特殊的亮彩。
拍攝的場景就在埃裏克的家中,在那間充滿了磨砂玻璃的浴室之中。
出於美國電影拍攝的‘敬業性’,你說對方不知廉恥也好,你說對方過於奔放也好,在很多中國電影中都會采用的借位拍攝,或者是模糊鏡頭的地方,這裏可都不存在。
但是人家會借用聰明的利用場景,拍攝的鏡頭既真實又不暴露。
既然是浴室洗澡親熱的鏡頭,自然大家都要脫個精光,出於一劇組的大老爺們,秦觀壓根也沒覺得多局促。
一旁與他演對手戲的亞曆克斯,此時在場景內與他坦誠相見了。
別和我提褲衩,那是什麽?
小隔間的淋浴噴頭打開,冒著熱氣的溫水從花灑中洋洋灑灑的飄落,小小的單人浴室隔間中,隻留下了兩個****男人的身影。
“助理將門關上,燈光調亮,攝影師準備啊,3,2,開機!”
白霧繚繞著兩具赤luo的身軀,少年那飄落幹淨的皮膚在磨砂玻璃之後影影綽綽。
圓潤的肌肉線條是埃裏克,而已經初現男人尖銳結實肌肉的則是亞曆克斯,這兩人平靜而溫柔的互相對視著,在鏡頭中是那樣的清晰,在鏡頭中又是那樣的朦朧。
“就是這樣了,我們就會在今天這樣的死去…”
“是的,亞曆克斯,我這輩子還沒有和別人接過吻呢…”
秦觀的聲音說的是空靈而迷蒙,他內心的渴望想要噴薄而出,卻帶著怕受傷的小心試探,脆弱的想要人擁入懷中,仔細的嗬護。
對麵的男孩,並沒有因為秦觀的青澀和羞赧而嘲笑,他將胳膊慢慢的撐起….
這個時候,在磨砂玻璃外的攝像機動了,鏡頭中的兩個男孩,隻能看到迎麵的秦觀的臉龐,迷茫的雙眼,從臉頰處往下滴淌著的水珠,將他俊美的臉龐映襯的精致而脆弱。
背靠著鏡頭的金發男孩,將寬闊的臂膀慢慢的撐起來,少年裸露的背脊,腰肢的曲線,還有緊致的臀部,都在霧蒙蒙和磨砂玻璃的遮掩下若隱若現。
沒有了直白的拍攝感,反倒是更加映襯的唯美誘惑。
“我也是..”收到邀請的金發男孩,慢慢的將頭湊近了秦觀的麵前,越貼越近的兩個人終於達成了勝利的會師。
青澀的嘴唇碰觸在一起,如同室內持續上升的水溫一般,淹沒在了白霧皚皚的狹小空間之內。
鏡頭拍攝到這裏,場邊的機器還在吱吱的運轉,鏡頭外的導演正了正外帶的棒球帽,將身體挺得筆直。
一眾圍觀的工作人員,肅穆的整理好各自的衣衫,在等待著最後的那一句的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