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6 開旅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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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伺候的演員,是每一個導演的最愛。

    在拍攝的外在條件上,能夠不挑剔的服從,在拍攝的過程中,卻有著屬於自己的演繹方式,這可能是任何一個劇組中的所有成員的最愛吧。

    電影攝製組的工作車,在擁擠的倫敦街頭穿行而過,這個充滿著曆史記實感的城市,有著非常獨特的風景線。

    就拿在人行橫道上巡邏的倫敦警察,他們那高頂的圓帽,就好像是聖保羅大教堂倒扣在各自的頭上一般,讓人以為這是1900的年代。

    他們一身黑色的頗具古典意味的警服,再加上帽沿兒都用係帶扣在下巴底下,無端的讓這群警察們,看起來帥氣極了。

    當然了我們是一點都不提倡這樣的裝備的,這要是在罪案高發區的芝加哥,警員們帶著這樣的高沿兒帽,第一個被射殺的絕對是這個愛出風頭的蠢貨。

    兩個拍攝場地距離的非常的近,還沒等秦觀完全的去領略警服所帶來的時尚衝擊感呢,就抵達到了這個倫敦市區內的最大的水族館。

    免費的參觀項目,讓這裏成為了許多初等學校組織學習的地方,自然一個小規模的拍攝活動,也很容易的得到了水族館負責人的同意。

    不過像是這樣的不封閉的開放式拍攝,有一個必須要遵守的守則,那就是不能將任何一個非聘用的路人的正臉,拍攝在鏡頭之內。

    因為根據法律的規定,你無權在對方未得知的情況下,使用對方的影視權和肖像權,更何況這是會出現在大熒幕的鏡頭之中,而對方並不是你用金錢聘用來的普通人。

    所以作為攝影師的倫斯,非常仔細的進行著輔助鏡頭的拍攝,在從水族館門口就開始的第二幕的拍攝之後,他就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導演攝像機的後邊。

    兩部便攜式的攝像機,一前一後的負責同一個鏡頭的處理,一個是以秦觀為中心的跟拍鏡頭,而另一個是以海洋館背景為鏡頭的場景拍攝。

    海洋館中燈光是無比的暗淡,秦觀的大長腿周邊,跑來跑去的是頑皮的孩童。

    一個忙碌的大人,是不會在這樣的一個時間段中,出現在這個嘈雜的環境之中,而秦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海洋館中發呆的茱莉亞羅伯茨。

    這個非常喜歡在海洋館中駐足,並進行人物抓拍攝影的攝影師,她的名字非常湊巧的也叫作安娜,並且她擁有著金發,雪白的皮膚,以及性感的大嘴巴。

    所以,風衣內穿著白大褂的秦觀,直接就將安娜當成了那晚聊天的對象,今天豔遇的約訪者。

    如果電腦那頭的裘德洛知道自己把最心愛的女人推給了一個自己當成傻瓜的人,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句我草,都無法形容的尷尬。

    而這個尷尬還在進行。

    秦觀有些得意的朝著茱莉亞羅伯茨展現著他的身姿,並且十分熟稔的朝著這個大嘴姑娘打起了招呼。

    “嗨!安娜!我穿了約定好的白大褂!”

    秦觀得意的將手臂舉了起來,讓對麵的這個性感的女人看看他本人的風采,而水族館背後的大型玻璃櫃後的海豚,則因為秦觀的這一個動作,嫌棄的抽動了一下嘴巴,一個轉頭而遊開了…

    ‘噗呲‘

    ‘噗呲‘

    作為最直觀的茱莉亞,以及一直關注鏡頭的尼克爾斯導演,都沒忍住了自己的笑容,實在是那個討喜的海豚,臉上的表情太過於擬人化。

    不過這個鏡頭卻是達到了出奇的好效果,間接地證明了秦觀飾演的這個醫生,對於自己是多麽的自信,到了連動物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了。

    莫名的就為鏡頭增添了一點冷幽默的味道,與這個頗具偶然性的相遇,更增添了一點荒誕的味道。

    ‘卡‘

    因為這個笑聲,兩個演員之間有了短暫的停滯,這個場景,需要重新來過,而這三位主要人員,非常詭異的誰也沒有提那個搗亂的海豚的事故。

    一個是憋屈的不想提,兩外兩位是對於嘲笑秦觀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小愧疚。

    於是乎,透明的海洋館玻璃上瞬間因為秦觀的出現而變得幹幹淨淨,場外的機器聲又再一次的沙沙響起。

    唯一不開心的就是第二機位的倫斯攝影師了,因為他負責拍攝的海洋館中的魚類,正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拚命的往玻璃牆對麵遊去。

    就好像正對著玻璃的是洪水猛獸一般,雖然那裏的座位上隻坐了兩位主角,秦觀和茱莉亞羅伯茨。

    “見鬼!你們水族館的魚類也要大暴動嗎?我這裏又不是要拍大白鯊?”

    水族館的管理員十分平靜的看著魚群怪異的行為:“嗯,也許秋季的旋風季節即將登陸倫敦,我的寶貝們都是十分的聰明的。”

    而場外的小狀況並不能影響秦觀和茱莉亞的飆戲,這兩個已經有過一次合作的男女演員,在這部電影的拍攝中,配合的更加的圓潤完美。

    秦觀有些欣喜的坐在茱莉亞的身邊,表達著對這個姑娘第一眼的喜悅:“哦,安娜,我真幸運,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光彩照人。”

    而旁邊的茱莉亞正一臉的問號的時候,秦觀卻突然的笑了起來。

    他笑的頗為自信而陽剛味道十足,他的身姿哪怕是坐在最嘈雜的公共座椅上也是擺的整整齊齊。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種莫名的張力,在他轉身看向茱莉亞的時候,因為鏡頭的反射正在灼灼的發光。

    那是一種勢在必得火焰,一種對於自身強大的自信的膨脹,這個女人,必須臣服在我的身下的,勢在必得。

    然後他就說出了茱莉亞更加聽不懂的對話:“你說了要和我開旅館,可惜現在不行,我在三點有一個手術。”

    茱莉亞聽到開旅館,腦袋上的問號本來是一個,現在瞬間就變成了三個,而她對他的身份也是更加的不確定了:“你自己要做手術?”

    “不是,我給別人做手術,我說了我是醫生!”

    有這樣的醫生嗎?對著一個陌生人和失心瘋一樣說開旅館的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