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聖誕又聖別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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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花姐今天很反常的沒有節製的灌酒。一邊忌憚她,不敢太放肆的眾人,見她一點點被酒精麻醉,也漸漸沒了顧忌。“好了,十花姐,今天隻許這麽多。”本應是主角的四葉,憑著他的‘隱者光環’,又成功從人群中抽身。壓住了十花姐的手,與之下的啤酒。
“當。”“不許管教姐姐。”十花姐臉上的酡紅,不知是酒氣熏染,還是其他。隻有淡淡的語氣不變。
四葉摸摸被輕敲的頭部,心裏卻感覺這不是懲罰和告誡,而是撒嬌或是傲嬌(笑)。“嗨嗨。”四葉握著十花姐的手,從啤酒罐上移開,放到桌上。和十花姐默默看起了喧鬧的眾人。解下眼罩的六花,自以為沒人注意。將西紅柿挑到一邊凸守的碗裏。而凸守早苗正和丹生穀森夏爭搶著對方碗裏的一燈牛肉。看她們爭吵的樣子,也分不清是誰先搶的。富樫勇太臉紅紅的,在一邊和茴香學姐,有說有笑。大概不是又對茴香學姐有了好感吧。
“你給六花找到了不錯的朋友。”十花姐忽然說。“有時候會有些羨慕她,有你這樣的依靠。”
“十花姐,羨慕的人可不止是你一個。但是,無論如何我們都已經走過來了。幫助六花不是合情合理嗎。”
“也是。不過,輸給你了。結果,你的方法,要比我的方法好很多。”十花姐大方的承認了,自己在教育六花方麵,不如四葉。實踐出真知,她輸得心服口服。
“我隻是想讓六花在她的人生路上,多一點自主的選擇。六花是一個堅強的努力的孩子。要做的隻是讓她掌握一些能力,和世界的真實。畢竟,她才是自己最大的人生影響者。”四葉說這些話的時候,竟然沒有一絲違和。這最大的異常,在早已習慣弟弟超人之舉的十花姐麵前,一點也不稀奇。
“喂,四葉,這次huó dòng你想再旁觀可不行!”丹生穀森夏對著這邊喊道。然後六花就跑過來,拽著他的手臂,拉向餐桌。“嗨……”眾人身後,十花姐手搭在沙發上,像高貴的老虎一樣,靜靜的、慵懶的看著。她是四葉的‘四葉’,隻是,小家夥長得太快了。
“四葉,這是我的禮物。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給我們東西。今天的是聖誕禮物,也是謝禮。”女生們不好意思,推推嚷嚷之下,富樫勇太被擠到了第一個。有些尷尬的撓撓頭,他還是將自己的禮物盒雙手托給了四葉。
“謝謝。但本來就是我拉著你們參加huó dòng的,這是我應該出的。勇太今後也要積極參加社團huó dòng哦,接下來的一學期,要好好照顧大家。畢竟你是唯一的男生。尤其是茴香學姐。”“嗨!”富樫勇太被道出隱秘心思,直鬧個大紅臉。心慌的tōu kuī某人,但是天然呆的學姐硬是沒往戀愛上想。就是其他的局外人……紛紛放出‘聽到好東西’的目光。想必接下來,富樫勇太會成為好用的仆人(在魔咒之下)。“是茶葉嗎。謝謝,我很喜歡。”“嘛,本來也想送書的,隻是一般渠道能入手的書,你已經都有了吧。所以隻有茶葉了。”富樫勇太不好意思的抓抓臉,解釋說。
“好啦,快點下場啊!凸守是第二個desu!”富樫勇太下場,就輪到凸守早苗。與富樫勇太的普通盒子不同。她捧得盒子,畫風詭異的多。充滿了繁複的花紋。四葉已經想到了什麽。打開之後,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裏麵分明又是一本《黑暗聖經》的手抄本。但是這厚度……四葉將書取出,底下是一套彩繪睡衣,圖案就是他所畫的魔典人物,以及社團全員的q版造型。“喜歡嗎?”凸守早苗竊笑一陣,目不轉睛得看著他的臉。“我很滿意。隻是你的惡趣味,我會找機會回應的。”其他人被兩人默契的蒙騙了。這是屬於他兩人之間的秘密。
再之後,丹生穀森夏送了一些手製曲奇。並對接受了《黑暗聖經》的他,投去充滿怨念的目光。畢竟是那小鬼送的禮物,她不能跟不會銷毀。現在,她隻求自己的黑曆史隻在社團裏傳播就好。因為,在那裏這不是黑曆史。至於茴香學姐,送的當然是枕頭啦!特別一點的是,枕頭之上有她親手繡的社團logo,和四葉的全名。
壓軸出場的是六花。“四葉,我想唱歌……作為禮物”六花盡力克服自己的害羞。在眾人的鼓勵下,站到讓出來的客廳中心。“請你仰望天空看看夜晚的星星
小小的星星小小的光芒
彷佛吟唱著著小小的幸福
請你仰望天空看看夜晚的星星
就像我們一樣一顆顆無名的小星星
彷佛祈求著小小的幸福
和我一起手牽手一起去追夢
隻要我們倆在一起就不會感到痛苦
請你仰望天空看看夜晚的星星
小小的星星小小的光芒
彷佛吟唱著著小小的幸福……”
從開始的走調,到後來的投入。與沉醉在聲音本身的丹生穀森夏等人不同。四葉借由雙子的共鳴,體會到了六花的心意。是唱給他的,但是也是給父親的。柔弱之下的堅強,害怕之中的勇敢。六花你確實成長了。四葉撫摸著六花的頭,將這股心念傳達。聖誕夜在六花的歌聲中結束,外麵已經下起大雪。這種情況下,隻好留宿在四葉家。富樫自然回去,其他的女孩子,費勁收拾了一下六花的房間,就睡下了。這種時候,男生果然是要睡沙發的吧(笑)。六花趁著別人都不注意,把自己輕的原稿送給了四葉。據說是未被采納的廢稿,但是她卻堅持寫完。看來六花的前路依然艱辛,畢竟決定了自己走這條路,就必須經受風雨錘煉。隻有這樣才能成為強者。
早上,四葉代替十花姐做了早餐,就跑出去晨練。雪後的世界,剩下的隻有一片寂靜。偶爾能見到辛勤準備開張的人,或是一樣的晨練者。雪又下了,但是寒冷的冬天終會過去,然後迎來嶄新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