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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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畢,掌聲響起,姚雅兒回到座位。手機端 ..
拓跋玉心思緒萬千,她也想和姚雅兒一樣,住在三王府,可是……拓跋玉苦笑,他肯定會拒絕的,再說,剛剛她爹爹語氣那麽差,胡族和原又打了那麽多年,皇也自然不會同意。
軒轅流月場時,向清和要求:“六嫂,給我伴奏,好不好?”
清和沒有拒絕:“我需要一架古箏。”
樂師呈了來。
“要哪首曲子?”清和問道。
“隨便吧,你彈,我和著跳好。”
清和點頭,美妙的音符在她指尖跳躍,軒轅流月隨之起舞。
流月自小習舞,跳的自然不會差,她跳的是典型的古典舞,清和很羨慕,她雖然也學了些,但起流月,還是差了許多。
西戎女王見著清和,微微皺起了眉,之前沒仔細看,現在越看越像那個人。
來這兒之前,她自然也把該調查的東西調查了,知道她是蘇宰相的女兒,她向蘇宰相那邊看去,看見二夫人,眯起了眼睛。
突然,一陣笛聲和了進來,與古箏相融,清和光聽聲音也知道,這是軒轅流暮的。
她立即感受到幾道異樣的目光,軒轅流暮的愛戀,蘇清瑤的憤恨,還有軒轅流雲的不滿。
清和苦笑,軒轅流暮,你這又是何苦呢,這樣,大家都不開心,說不定,又會給她帶來災禍。
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災禍,大多是因為軒轅流暮,因為她挨的她太近,遭到了大夫人,蘇清瑤,蘇清琪的追殺陷害,也許,他們本是不合適的。
現在,他們都各自成婚了,這樣也好。
清和懷著異樣的心情把樂曲彈完,也許是他們之前合奏過很多次,這次也一樣,配合的非常完美。
軒轅流雲表情複雜,羨慕,嫉妒,還夾雜著失落,清和與軒轅流暮的這種默契是他沒法插進去的,隻屬於他們兩個,軒轅流雲有種武力感。
啪啪啪!
西戎女王鼓掌:“舞妙,曲更妙,要不是知道這是六王妃,我還以為四王爺和她是一對呢。”
軒轅流雲的臉色更差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拓跋烈也說道:“要不是六王妃已經成親,我一定把你娶回家。”
他剛說出這話,兩道不友好的目光看向他,軒轅流雲和軒轅流暮的,仿佛要把他碎屍萬段。
流月笑道:“多謝四哥和六嫂幫我伴奏。”
軒轅流暮溫和一笑:“應該的。”
清和沒有理會旁人的目光,走到軒轅流雲旁邊坐下。
“看來六王爺生氣了,我隻是開個玩笑,希望六王爺莫要介意,我在這兒以酒賠罪。”
說著舉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軒轅流雲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清和一坐下,軒轅流雲握住她的手,隻有這樣,他才能感覺清和是屬於他的。
他握的很緊,像是緊抓著自己的寶貝。
清和蹙眉,小聲道:“你弄疼我了。”
軒轅流雲反應過來,鬆開了手,清和的手被捏的通紅甚至還有淤青。
“對不起。”他道歉,“我失控了。”
“沒關係。”清和淡淡道,她也知道他是為了她才這樣的,疼一下而已,又沒什麽。
“有藥嗎?”
清和愣了一下,隨即說道:“真的沒關係,一會兒好了。”
“你不拿我自己搜了。”
清和可不想他搜自己的身子,她拿出一盒藥膏,打開,打算自己弄。
軒轅流雲奪過,手指沾藥膏,給清和的手抹去。
他的動作非常輕柔,神情專注而認真。
軒轅流暮看著這一幕,眼波微動,六弟,你也喜歡了清和嗎?這樣也好,喜歡她好好對她吧。
清和被他這樣緊張,心湧出一股熱流,軒轅流雲,為何對我這麽好?再怎麽對我好都沒用的。
軒轅曄看到這,問道:“怎麽了?”
清和回到:“沒什麽,受了一點小傷,不打緊的。”
“有事請禦醫,不要死撐著。”
“多謝皇關懷。”
晚宴結束,軒轅曄貌似喝醉了,被皇後攙著下了大殿,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
清和被軒轅流雲牽著走出殿外。
西戎女王叫住他們:“六王爺請留步。”
軒轅流雲停下來,不悅到:“何事?”
西戎女王笑道:“六王爺忘了,雅兒要到你府住些時日的,雅兒交給你了。”
她身旁的姚雅兒溫和一笑:“六王爺。”
西戎女王叮囑道:“好好聽六王爺的話,不要惹事。”
姚雅兒笑道:“雅兒記住了。”
“國師,我們走吧。”
西戎女王淡淡道,隨即轉身離去。
白衣國師意味深長的看了姚雅兒一眼,眼眸暗沉,然後跟了去。
軒轅流雲沒理姚雅兒,拉著清和自顧自的走著。
姚雅兒也不惱,默默跟在他們後麵。
到了馬車旁,軒轅流雲扶清和去,自己躍了去。
“走吧。”軒轅流雲吩咐。
車夫看著姚雅兒問道:“這位姑娘?”
“不用管。”
車夫明白了,揚鞭,馬朝前走去。
看著揚長而去的馬車,姚雅兒有些失落,她是西戎人,是西戎尊貴的公主,在那兒,她想要怎樣的男人有怎樣的男人,可那些男人是衝她的美貌,地位來的。
她喜歡原,喜歡原化,唯獨不喜歡的是,原女人的地位太低。
西戎曆代掌權人都是女人,男女平等,甚至女人更高一等,地位高的女人可以娶好幾個男人,如她母親,如她。
她想嫁一個原人,一個單純喜歡她的原人,不是貪圖她的美貌和地位。
她聽說了軒轅流雲的事,聽說他風流成性,聽說他紈絝不化,自從成親後,他變了,他非常寵她的夫人。
今天晚,她也證實了,她不會看錯人,軒轅流雲是個好人,可是,她的夫人,好像並不怎麽喜歡他。
她能從軒轅流雲眼看出對蘇清和的喜歡,可是,在蘇清和眼,她看不到有半分感情。
或許,她是有機會的,她和她母親說了她的想法,母親向來疼她,自然是答應了。
她來這兒,是有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