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醫療室邂逅暴君

字數:3637   加入書籤

A+A-


    依舊是那個在外人看來寂靜幽森,陰冷恐怖的亞斯法諾帝國學院醫療室,大概是心殤這段時間經常光顧的緣故吧,莫名的覺得這裏有些親切感。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慘白的牆壁變得聖潔,煉金水的氣味也變得不那麽刺鼻,或許這就是歸屬感吧,心殤這麽想著。

    不知不覺中,心殤就將這裏當成另一個“家”了,所以將這裏的一切井井有條的打理著。

    “要是沒了某個一直用陰森可怖眼神觀察著我的變態,那就更好了。”心殤一心二用的一邊製作著大師球,一邊諷刺著這裏的主人——白袍劊子手索菲斯。

    索菲斯仍是老樣子,一襲白衣大褂,亂糟糟的頭發像海藻一樣錯亂無章的掛在頭上,布滿血絲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心殤,像是恨其入骨,想要宰了他一樣。

    “啊~我都把實驗……醫療室借給你了,還對你進行煉金術上的指導,以此做交換,你被我觀察一下也合情合理吧?”索菲斯打了個哈欠後據理力爭。

    確實挺合理的,心殤也就沒有再爭辯了,一心一意的製作著大師球。

    “啊~話說你和愛德華那小子還挺像的,都是在煉金失敗後發現些副產物,並加以利用,然後還神奇的……”索菲斯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室外的一聲吆喝打斷。

    “索菲斯老師,請您原諒我吧,我還需要您的教導!”說曹操曹操到,門外的正是目前學院的no1,愛德華德克林。

    索菲斯以不大不小,傳到愛德華那裏剛好夠他聽到的音量開口:“你我之間本就不存在師徒關係,你也沒惹到我不存在原諒與否一說,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了,我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指導你的了,你應該開創一條獨屬於你自己的煉金之道,隻是追尋他人的步伐,永遠不可能完成超越。”

    莫名其妙被灌了一碗雞湯的愛德華還一副受益匪淺的表情:“謝老師教誨,明天我會再來的!”

    聽門外的腳步聲,愛德華確實是走了。

    索菲斯翻了翻白眼:“啊~狗皮膏藥啊。”

    心殤上下拋玩著一個剛做好的大師球:“你也沒資格說人家吧。”

    習慣了心殤的毫無學生對老師的尊敬,索菲斯掃過心殤眼裏的大師球:“啊~你無意間發現了個不得了的東西了呢,怎麽樣?不申請個專利?說不定能賺好大一筆錢哦?”

    心殤沒好氣的一口拒絕:“得了吧,匹夫無罪懷璧自罪,知足者常樂,我隻要能夠使用到大師球就很滿足了。”

    “明智之選。”

    心殤放下手中的工作,抬頭望了索菲斯一眼:“倒是你,有沒有興趣得到這個專利?”

    “啊~你會這麽好心?算了,我對煉金術之外的東西都不太感興趣。我離開一趟,你幫忙打理一下這間實驗……啊不,是醫療室。”

    索菲斯拒絕了心殤的好意後,徑直走到了醫療室的西南角,將某種不知名的煉金藥水擺在那裏的某種形似人類頭顱的煉金素材上麵。慘白的牆壁一陣抖動後,一道雙向的傳送門像鏡子一樣掛在了牆上,索菲斯走了進去,傳送門的表麵產生了像水麵一樣的漣漪,過了一會兒,這扇鏡子一般的傳送門便消失了。至於心殤是如何知道這扇傳送門是雙向的,是因為心殤在來這裏學習的這段時間裏,不止一次的看到索菲斯通過這扇傳送門出去與回來。正如心殤無意間將醫療室當第二個“家”一樣,索菲斯可能也沒把心殤當外人,不過也不排除索菲斯自大到認為就算在心殤麵前露出破曉也無大礙這種狀況。

    見怪不怪的心殤,甚至連手頭上的工作都沒有停下片刻,更別說做出驚訝的表情了。

    “嘭!”在製作第四個大師球的時候,心殤一個小失誤,導致煉金失敗了,產生了輕微的爆炸。心殤倒是沒受什麽傷,但是試驗台卻被弄得一團糟,打掃起來難免不會耽誤些時間。

    ……

    終於完成了既定的工作後,心殤沒有再做其他的煉金實驗,而是拿出一本從圖書館裏借來的書,認真讀了起來,心殤追求的全麵均衡的發展,不會讓自己成為那種頭重腳輕、除了一門精通外別無他長的人的。

    “鐺鐺鐺~”

    醫療室的門被扣響,心殤沒少幫索菲斯打理實驗室,可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醫療室門被敲響的狀況,由此可見平時醫療室的冷清。因為平時不發生的情況突然發生,讓心殤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於是繼續讀著他那本《超魔導wǔ qì庫》。

    “鐺鐺鐺!”

    敲門的節奏快了不少,力道也大了不少,表示了門外那位的急躁。

    心殤站起身:“誰呀?來了來了。”

    心殤走向房門的動作慢吞吞的,畢竟他要確定門外的那位不是愛德華德克林,索菲斯可是嚴格要求過不要讓愛德華進門,她可不想自己的實驗……醫療室被炸飛。

    心殤的手剛要伸向門把手,“唰!”一把彎彎曲曲造型怪異的火紅色騎士劍便斬了過來,嚇得心殤趕忙後跳了一步躲開了。

    “咣當!”可憐醫療室的房門被砍成了兩半。

    心殤正頭疼著該如何給索菲斯交代,畢竟自己可是答應了她幫她照看醫療室的。

    “啊!殘忍的白袍劊子手毫無醫德,無情的將重病的騎士拒之門外。”

    對方一開腔,心殤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一身紅色盛裝,單手提劍,另一隻手按在盤著白金色秀發的頭側,麵露苦色,仿佛深受著劇痛的尼依露克勞迪烏斯依靠在門框上。

    就算是暴君,生了病也是病人,既然自己在幫索菲斯打理醫療室,那麽自己也就是醫生了,這麽想著的心殤走過去將尼依露攙扶著迎進了醫療室。

    “啊!白袍劊子手消失匿跡,陌生麵孔的你卻出現在了這裏,離奇的事件告訴睿智的騎士另有隱情!”生著病也不忘蹩腳的表演著心愛的歌劇,又一個執著病晚期的可憐人。

    就當是對病人特別對待了:“啊!睿智的騎士難免疏忽,見習的醫生如何奈何的了白袍的劊子手,白袍劊子手毫無醫德擅離職守,見習醫生為救死扶傷堅守崗位。”

    可能是心殤的配合很對尼依露胃口,尼依露臉上的苦色稍微下去了些:“啊!盡職盡責的見習的醫生,可否告知無知的騎士汝的名字。”

    心血來潮的,心殤想要用同樣蹩腳的歌劇來逗尼依露玩玩了:既然戰鬥中打不過你,那就用歌劇一決雌雄吧!

    實際上雌雄是一開始就決定了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