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賭場老板和鍛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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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兩個月,這兩個月以來心殤的生活可謂是花天酒地,就算用酒池肉林來形容也不為過,簡直荒淫無度到了極點。

    不過他也不是什麽正事都沒做,罪惡城的治安真的被其改善了,甚至連些小偷小摸的行為都很少見了,這對常年生活在罪惡城以混亂為主題的居民來說無疑是一種忍受不了的折磨。可是他們又不能違背罪皇新頒布的法律,否則城牆上掛著的上百具無頭屍體和插在旗杆上死不瞑目的頭顱就是他們未來的樣子。

    這一天,心殤再次無所事事的在罪惡集中營內閑逛,恰巧碰到了蘇亞達,“誒?好久不見了啊,話說上次冊封大典你沒參加啊,都忘記給你這個功臣一個名分了。”

    蘇亞達形成一個標準的站姿,避免了心情反複無常的罪皇因為自己的不尊重找自己麻煩的可能性,“罪皇大人言重了,屬下並沒有要任命重要職務的意思,罪惡城的一切都不是我所追求的,罪皇大人應該是清楚的。”

    蘇亞達這是在用另一個方式提醒心殤,他所追求的是外界的榮耀,而不是被圈養的獅子般的華麗,心殤答應他的事情一件都沒有辦到。

    啊啊,我記得了,我好像許諾過,賜你王國一座的是吧?沒問題,等過段時間,罪惡城可以真正的做到團結一致的時候,就是我們肆虐四方的時候。”此刻心殤情緒比較穩定,所以能夠好好的和人交流,如果是被傲慢之魂影響下,恐怕此刻蘇亞達不是逃之夭夭就是被撂趴下了。

    那就靜等陛下佳音了。”見機行事的眼力勁蘇亞達還是有的,否則怎麽可能會做出良禽擇木而棲的行為,並在心殤對自己和達爾托夫侮辱時選擇忍氣吞聲。

    目睹著蘇亞達告退的身影,心殤若有所思:“曼因.布萊克,蘇亞達,貝茲內斯,當初跟著達爾托夫混的5個人中有三個表示了臣服,另外兩個卻遲遲不肯表態,是時候該找找他倆的麻煩了。”

    如果被那兩個沒來投奔心殤的人知道了此刻心殤的心中所想,估計他們都會委屈的哭出來:我們怎麽就沒有表態了?!當初你做掉達爾托夫的時候我們沒動手幫忙難道還不算表態嗎?!到底打不打算跟你作對你心裏沒點b數?!

    不管借口是什麽,反正這兩個無辜的人算是被惦記上了。

    嗯~根據曼因的描述,這倆人應該結為了夫婦,女的叫齊格菲娜,男的叫葛穆伯來著……應該去……到了。”

    心殤麵前的是一個一般規模的賭場,平時這裏可是事件頻發的地段,即使心殤頒布了一套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性質的法律,也止不住賭場內產生的糾紛。

    進入賭場的一霎那,一個身體微微發福且有點兒醉醺醺的男人便笑臉相迎了過來:“哈哈,稀客稀客,不知罪皇陛下遠道而來,若有冒犯之處還請海涵。”

    行了,別跟我拽這些有的沒的,你就是葛穆伯吧?”

    心殤根本不去問對方是怎麽知道自己要來的,因為作為一個賭場的老板,情報網要比表麵上恐怖的多,並且對方應該也有很強的控場能力,如果不想被牽著鼻子走,那就幹脆利落的把話語權緊握手中。

    葛穆伯臉色微變:早就聽說所謂罪皇是個性格反複無常,隻會意氣用事的智障,現在看來要比想象中難應付的多。

    哈哈,不錯,小人正是這所賭場的老板,葛穆伯。”

    心殤挑了挑眉:“那你還有個妻子,叫做齊格菲娜咯?”

    葛穆伯心裏咯噔一下,罪皇的荒淫暴虐可是出了名的,突然點到自己夫妻倆的名估計不是啥好事,但事到如今他也隻好滿臉堆笑:“嗬嗬,醜妻賤妾罷了,能被罪皇陛下記住名字是她畢生的榮幸……”

    行了,別再笨拙的解釋了,本皇對搞破鞋沒興趣。”心殤打斷了葛穆伯的解釋,噎了他一句。

    妻子被人侮辱成破鞋,隻要是個男人都會有火氣的,葛穆伯當然也有,不過他比一般人更能忍耐罷了。

    本皇親自來見你們是為了聽到你們宣誓效忠所立下的誓詞的,蘇亞達、曼因.布萊克和貝茲內斯他們三個都已經臣服於我,現在輪到你倆表態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這麽簡單。”

    兩人之間的對話發生在賭場的門口,卻絲毫沒有影響到賭場的生意,這裏依舊是鼎沸一片,不過嘈雜的噪音可沒有阻擋的了一個人的聽力。

    您就是罪皇大人吧?聞名不如見麵,您比傳說中的罪皇陛下更年輕帥氣呢。關於我們夫婦的歸屬問題,作為罪惡城子民,當然是以侍奉罪皇大人為第一宗旨。”一個身穿深灰色打鐵服,與其說漂亮不如說帥氣的女人從賭場的內間走了出來,這麽對心殤說道。

    看來來者就是齊格菲娜了,據說她可是一位特別出色的鍛造師,經她之手打造的,無一不是神兵利器,當然,那些用破銅爛鐵打造的兵器除外,不過也沒人傻到在有機會尋求到齊格菲娜出手之後,交由其一堆廢品鍛造裝備的。

    傳言終究是傳言,心殤是不怎麽相信的,在傲慢之魂的加倍影響下,他更是堅信對方的鍛造術甚至比不了自己的煉金術,所以,滿足好奇心才是心殤此行的目的:“口說無憑,請夫人為本皇鍛造一把得體的武器和一套合身的護甲。”

    這?……倒不是屬下不樂意為陛下效勞,隻是若是破壞了鍛造之神立下的規矩,屬下多半是鍛造不出能夠入罪皇陛下法眼的裝備的。”齊格菲娜為難道。

    鍛造之神的規矩?!眾神早就玩完了,是這婊子自己立下的規矩吧!

    心裏這麽想著,可是心殤還是挺樂於看見事情向有趣的方向上發展,“哦?那鍛造之神究竟立下了怎樣的規矩呢?有沒有規定鍛造者必須保持處子之身之類的。”

    心殤的反諷意味不可謂不明顯,齊格菲娜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她臉紅著尷尬的說道:“那倒沒有,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