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晃腦，賞著繽紛的花，美麗的蝴蝶。

    “呀嗬，白白的兩大團是什麽？”

    “呀嗬，怎麽一股子臭了吧唧的味道？”

    我向著兩團白走去，越接近越臭。

    “誰偷看俺老程拉屎！”

    一個黑頭轉了過來。

    “嘔...”

    他娘的，差點惡心死我。

    “程國公，你怎麽在如此風雅的壞境下拉屎，豈不大煞風景？”

    “憋不住了嘛，再說俺老程把屎拉在花園，還與花上養料理。再說了，大師，你不覺得此處花草瘦了些嗎？”

    “有道理，有道理。”

    “正好貧僧肚子中有些存貨...”

    我和程咬金麵對麵，哼哧，哼哧，一塊出恭。

    “拉屎的感覺真好。”程咬金嘿嘿說著。

    “嗯，拉屎的感覺真不錯。”我讚成。

    “大師愛放屁嗎？”

    “不瞞程國公。”我說，“貧僧在寺院有個外號，唐三屁。”

    “知音啊。”程咬金說，“在朝上俺老程也有個外號，程五屁。因為俺老程一放就是五連發。”

    “哎呀，程國公。貧僧有個師弟就放過五連發，把我寺方丈都熏暈了。”

    “其實吧，俺老程放屁是有好處的。你看在朝堂上為啥沒有蚊子呢？還不是因為俺老程屁放的勤，蚊子都被熏死了。”

    “嗯，是了。程國公，你拉完了嗎？”

    “嗯，拉完了。”

    “那為何不擦屁股？”

    “不瞞大師，俺老程忘記帶紙了。在這都蹲了三個時辰了。你帶紙了吧，來，給老程分點。”

    沒帶紙啊，我艱難開口，“貧僧還以為你帶了呢。”

    “那麽你？”

    “抱歉呐，貧僧也沒有帶紙。”

    我們兩不約而同的說，“這該如何是好。”

    “不，不行用手吧，回去多洗幾遍。”

    程咬金黑著臉想出這麽一個主意。

    我說，“好主意，程國公用手擦了，回去給貧僧帶點紙來。”

    “俺老程是給你想的辦法。反正你們出家人把身體當作臭皮囊，不在乎。我等就不同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毀之，毀之不孝也。”

    我連忙搜尋借口，“佛曰：愛護身體，愛護我佛。不向醜陋之物低頭。屎尿如此醜陋之物，貧僧萬萬不敢接觸也。”

    我們兩異口同聲，“這該如何是好。”

    我思而再三，說，“提起褲子走吧，咱兩找個沒人的地兒，好好洗一洗。”

    “走吧。”程咬金率先提起褲子，“快快走，找個沒人的地兒洗去。俺老程堂堂瓦崗好漢，豈能困於不擦屁股。”

    我見狀迅速提起褲子，緊跟程咬金後邊去了他家。

    我們是從hòu mén進的。

    看門的老仆，聞到臭味，“怎地如此之臭？”

    “你媽的。”程咬金一耳刮子扇過去，“該聞得聞，不該聞得別聞。”

    老仆像喝醉酒一樣，搖晃了幾圈，“是是，老仆絕對不說老爺您拉褲襠了.”

    “去財務那領一文錢走吧，你被開除了。”

    “不要！”老仆倒地。

    當我們走遠後，就聽後邊叫，“黑心的程胖子，老人家我辛苦十年，你媽就給一文錢...活該拉褲襠！”

    程咬金帶我去了他家浴池。

    還叫來兩個丫鬟。

    “大師，自己搓多累，讓丫鬟代勞吧。”

    “不可，不可。貧僧乃是出家人，不近女色。”

    我違心而言。

    “哎，此言差矣。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隻要心中有佛，做何事都是可以的。”

    程咬金搬出一套理論。

    “有理，有理，那就讓丫鬟搓澡吧。”

    兩個丫鬟，一個**花，一個叫秋月。

    程咬金讓春花給他搓澡，因為用習慣了。

    “來，春花。”程咬金指著自己的大腿根，“給老爺搓搓這兒。”

    “哎呀，老爺，你好壞哦。”

    我意癢難熬，帶著同樣意思的眼神，望向秋月。

    秋月這妮子含羞一笑，把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伸了下來。

    洗完澡以後，我和程咬金關係就如鐵哥們了。

    今晚我就住在了程府。

    程咬金說，“就讓秋月這丫頭給唐老弟你暖暖被窩吧，正好你可以教教她生理之道。”

    我為難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