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虎口救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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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陽城機場,早已經停著一架警用直升機在等候。
負責接待我的一位警察叫路風明,四十多歲,是小組負責人。他握著我的手說:張逸,歡迎你廢話我不多說了,我們已經有偵查員潛入迎君峰的外圍,隻等你的信息反饋回來,他們馬進入邪教總部附近進行取證
我坐直升機,向著迎君峰的方向飛去。一個小時不到,直升機降落在離迎君峰很遠的山崗的一個草坪,然後是走路,這樣避免打草驚蛇。陪我一起的是一位年輕的警察,名叫陳海。他大約二十六七歲,身材高大,神情沉穩,堅毅,顯然經驗很豐富。
天空下著朦朦細雨,小雨點飄到臉,略有些冰涼,但是氣溫已經沒有前段時間那樣低了。我們都小心地走著,因為路較滑,稍不注意會滑倒。
爬了幾座山,都較陡峭,迎君峰下的邪教總部在雨霧隱隱可見。我們是從間,也是迎君峰的水口方向進去,因為看地圖,迎君峰右手邊的山脈下,是一條大河,山也很陡峭險惡,人爬去很困難,他們防範應該不是很嚴。
下午五點多,我們終於到達水口朝山的位置,這裏邪教總部所在的大圓坪高,便於觀察。看看全身差不多都濕透了,汗水,雨水混在一起都分不清那是雨水那是汗水。休息了一下,陳海拿出望遠鏡,對準對麵的大圓坪進行觀看。
其實在剛出發走路時,我暗意念,進行反預測幹擾,要不現在恐怕已經被發現了我定了定神,全身放鬆,進入空靈狀態,心再次意念,腦海出現了陰陽魚的圖案,然後是六十四卦的卦象,以及三百八十六爻爻辭。本來每卦都是六爻的,但是乾為父,坤為母,都多了一爻,故乾坤卦各七爻,變成了三百八十六爻。乾為夫,坤為婦,生三男三女,震為長男,坎為男,艮為少男。巽為長女,離為女,兌為少女。老夫配老婦為正配,同樣長男長女,男女,少男少女為正配。在立向多參照此。如果在八字日主是癸或戊,柱有戊癸合,則為無情之合。戊為陽土,性燥質幹為老醜之夫,癸為陰水,性陰弱,為婆娑之婦。戊癸合,是老陽少陰之合,必是老男娶少婦,或老婦嫁少夫,在日常都較常見,如娛樂圈內,其實是這個八字在作怪。
話扯遠了,回到正題。我腦海,那三百八十六爻的每個字,通過意念,都變成一個個金光閃閃的圓球,不斷地運行旋轉,漸漸地越轉越快,顏色也變得多姿多彩,光怪陸離,發出炫目的光芒,光芒吸收著日月之精華山川之靈氣,彌漫在整個迎君峰,如佛光普照。忽然圓球又變成了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發著寒光,嗡嗡地震動有聲,繼續畫著圓圈旋轉,轉著轉著,那一把把匕首挾著騰騰的殺氣呼嘯著射向邪教總部刹那間,邪教總部所有的建築,包括它的周圍都被匕首密密麻麻地包圍,像是撒下了天羅地,哪怕是一隻小鳥都休想飛出來在這範圍之內,任何的預測,都無法攫取外界的信息。也是說,這個空間被鎖定隔絕了。那麽裏麵的預測無新信息可測,當然不靈驗了。
其實用意念幹擾對方,在民間也有,隻不過沒有這麽係統,沒有經過訓練,效果當然與我的反預測幹擾不可同日而語。我的一位老師,曾經練過氣功。有一次聽人說有一個專業仙婆,其實是裝神弄鬼蒙騙覺悟低的群眾的那種人,據說她說的很準,農村的大媽大嬸都很相信。於是我的老師去試試是否如此。果然,她說的真如親眼所見。我的老師急忙意念發功,心暗想她說的不靈,她說的不靈片刻之後,那個所謂的仙婆越說越離譜,一點都不對了。可見意念是一種力量,雖然無形但卻可以轉化為物質能量。
我示意陳海可以發信息了。隻見陳海掏出通訊工具,小聲喊道:山鷹呼叫,山鷹呼叫,漁已撒下,請捕魚,請捕魚
接下來,我們是等待了。明天是清明節,以前我曾得到消息說,乾坤歡樂教會在這一天進行變態的祭奠儀式。所以明天進行的祭奠儀式是警方掌握證據的關鍵所在
吃過幹糧,天已完全黑了。下雨天在野外非常不便,地下的泥土是濕的,草也是濕的,想睡一會都不行。陳海笑道:我記得有一次,為了抓一名殺人犯,潛伏了三天三夜。當時還是夏天,蚊蟲又多,又餓又渴,但是動也不敢動,痛苦難受的程度可想而知,好在最終完成了任務。回家後,沉睡了一天一夜還不醒
我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和點讚。
透過朦朦的夜幕,邪教總部裏隱約透出微弱的燈光,四周一片寂靜。現在我的視力可以透過很遠的地方,夜裏看物也如同白晝。也正是在這裏,發生了多少肮髒變態的事情,無數無辜的女孩遭受蹂躪,多少的家庭支離破碎我希望早一些將這些惡棍繩之於法,還世人一片晴朗的天空
漫漫長夜,實在是難熬。於是找個有草的地方坐下來,開始練功。不久之後,全身熱氣騰騰,原本濕透的衣服都被體內之氣烘幹了。這時全身也進入了空靈的狀態,飄飄忽忽,渺渺茫茫,輕輕蕩蕩,真氣周流不息,瑞氣充盈,暖暖的舒服無意念轉向對麵的大圓坪周圍,左手邊的警衛明顯多於右邊,可能認為右邊山勢險要是天然的屏障,無須防守吧但也有三四個護衛在這邊,並且都是在靠近總部附近的樹。次有一個護衛被殺死,是在右邊。
天終於亮了。陳海也幾乎一夜沒睡,也是找些樹葉墊在屁股下坐了一夜。天的雨沒有停下了的意思,還在繼續下著,並且越來越大。我們吃過幹糧,繼續觀察。
這時陳海對著放在口袋裏的通訊工具哦,收到小聲地說了幾聲。他低聲地說:全部偵查員都到了指定的位置,沒有遇到情況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群山都被雨霧籠罩。
大廳裏邪教的人開始聚集,先是十幾個道人模樣的在大廳傍,那個盧長老和易長老都在傍邊站著,說著什麽,距離太遠了,聽不出說什麽。
不一會,十幾個男的走了出來,排成一排,然後十幾個女的也走了出來,也排成一排。苟三浪還是擺弄著他的錄像設備。
雨越下越大,似乎有泛濫之勢。草低下了頭,樹木彎下了腰,地的雨水也開始匯集,成了一股股細流,唱著歌走下山坡。
對麵的大廳裏,所有的道人都圍成了一個圈,抱胸低首,口念念有詞。這時有兩個道人捧出托盤,將盤的所謂聖水輕拂在每個人的身。不久,又有兩人托著盤子,將裏麵的藥丸分給站著的兩排男女不久後又有幾個人忙忙碌碌的,抬十幾張床擺在大廳裏。一切似乎準備緒,接下來是教主出來講話,最後是所謂的祭奠儀式的開始
突然,有一個女孩轉過身,走前幾步,走到草坪外,麵正好對著我們這邊的方向,隻見她將口的東西吐了出來,然後彎下腰,不停地咳嗽著
啊猶如平地一聲驚雷,我呆在當地因為那個女孩的身影何等的熟悉,何等的親切做夢也不會想到在這裏竟然看見她
她怎麽會在這裏為什麽會被人當做祭奠品我的心早已是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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