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情若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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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笑道:他史密斯算什麽又不是三頭六臂,同樣是兩隻肩膀擱一個腦袋,毛偉人曾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史密斯不死算是命大,我怕他什麽來著
嚴少雄哈哈笑了:佩服佩服張逸你打死他白死,我們國家大多數人如果都有你這樣的氣概,何愁民族不複興國家不強大像我們開國之初以弱小之旅,在朝鮮戰場狂揍十八國聯軍一樣的勇氣,沒人敢欺負我們啦
到了軍營,嚴少雄吩咐炊事班加班,很熱情地招待了我們。 vw飯後,嚴少雄叫人先送蘇若雯回學校,臨別時,蘇若雯欲言又止,最後隻說了一句再見走了。
晚住在軍營裏。次日,嚴少雄對我說道:京城的孔傑請你去他那裏一趟,有事麵談我負責將你送到內地,任務完成了。下次到香城找我
我表示感謝。
兩天後,我出現在京城孔傑家。賓主坐定,孔傑笑道:你小子夠狠,竟然將史密斯打殘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明裏是某科學研究所的科學家,他的家族勢力很大,在政軍商方麵都有很大的影響力,暗地裏史密斯是國的特工據最新消息,他雙目被你廢了,腦內出血,即使醫治好也是植物人。所以國大為惱火,照會我國務必要將你引渡回國受審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將你逮捕和引渡的,已經將有關資料傳給國,說明這隻是意外,並且有你們簽訂的生死狀為憑據。他們奈不了你何,所以將你列為不受歡迎的人明裏他們是不敢對你怎麽樣的,但是張逸你可要提防史密斯家族的報複
我聽後也不禁吃驚,想不到竟然驚動了國政府,於是笑道:大不了我這一生不去國又何妨
孔傑道:前些天,他們在海和我國的飛機相撞,造成了傷亡,至今還沒有一個說法國是世界超級大國,常以世界警察自居,做事極其橫蠻不講理。我國的實力還很弱,不人家,隻能忍氣吞聲,韜光養晦不過你這次將他們的特工打殘,也算是為我們英勇犧牲的飛行員報了仇。所以我們都感到很解氣,是個大快人心的好事
接著孔傑談到了乾坤歡樂教的事,說我提供的邪教資料很詳細,很及時,很多的資料是警方沒有掌握的。專案組已經將涉案人員一一核實,發現竟然有政府官員涉案,並充當了邪教的保護傘,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的事所以等到10月份邪教再度集會時,我們將他們人贓並獲,一打盡
孔傑拿出一個本子遞給我,說道:這是你的臨時身份證明,二級警監,主要是為了解決你平時遇到不必要的麻煩,但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要暴露你的身份。因為遲些時候,如果時機合適的話,級可能派你去國外執行一項很艱巨的任務
什麽任務
孔傑擺擺手說:到時你知道了,現在不要告訴任何人接著他的話鋒一轉,你的手機號碼最好少用為了你的安全起見,我們幫你搞了另外一個號碼,如果有什麽事用新的號碼跟我聯係。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笑道:身份有了,號碼有了,不知道工資有沒有
孔傑笑罵道:你都是千萬富翁了,還在乎幾個工資告訴你,工資不會少你的,放心吧
哪裏有我什麽時候成了千萬富翁不會是千萬小心,千萬健康吧我不快地說道。
嗬嗬,你騙了別人騙不了我,你從史密斯那裏得了550萬美金,加傑克的10萬美金,總共是560萬的美金,換成華幣是近4000萬,還說不是千萬富翁孔傑鄙夷地說。
乖乖,真的有4000萬還以為後來的500萬美金沒有打進來呢,看來這個史密斯還是講信用的,他是我富貴的主,竟然將他打殘疾,心裏有一絲的愧疚。
在京城玩了一天,買了很多的東西,其最貴的是一隻玉鐲,花了一百多萬,打算送給雨湘寧,其它的女人用品無數。
當我興衝衝地回到雨湘寧的住宅時,她沒有在家。
多日不見,我其實很想她。於是悄悄地走到雨湘寧的辦公室,想給她一個驚喜。
心怦怦直跳,有點緊張,手心都出汗了,心神似乎不寧,想想應該是激動的緣故吧
辦公室外麵沒有人,我推開門,隻見雨湘寧趴著桌子在睡覺。我笑了笑,輕輕地走近她,俯下身體,聞著她清新秀發的氣味,不覺有些陶醉。
看著她柔弱的雙肩,卻撐起了整個公司的天,真是難為她了,不覺心疼不已
也許是第六感吧,雨湘寧抬起頭,看見了我,呼地站起來,惱怒道:誰叫你進來不敲門的沒禮貌
我笑著拉過她:吃了什麽火的東西啦幾天不見,你變得更漂亮了,來,我的老婆,親一口
雨湘寧一把推開我:誰是你老婆你的老婆多著呢
我終於發現她的情緒不對,眼神也很冷漠,怎麽啦誰惹你不高興了
張逸,你不要在這裏假惺惺,自己心知肚明告訴你,從今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你走你的陽關大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雨湘寧怒氣衝衝地說道。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怔怔地看著她粉麵含怒的臉龐:湘寧,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冷笑一聲,恨恨地說道:全世界最傻的女人是我我不嫌棄你家境出身不好,也不嫌棄你沒職業工作,更不顧我媽媽的竭力發對,不顧家族裏的壓力,多少富家子弟追求我都沒有答應,而是一心一意地和你好,即使你整天東奔西跑,不顧公司裏的事情我也沒有怨言。而你是怎樣對我的
我懵了,從她的口語氣,似乎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棍,是一個愛情騙子,是個卑鄙小人
隻見雨湘寧猛地從抽屜裏拿出一疊照片甩在我的身:你自己看,這是什麽你有什麽好解釋的不要說我冤枉你
我看到她憤怒的眼裏溢出了委屈的淚水
散落在地的照片像一張張飄零的楓葉,橫七豎八的躺著。我將照片撿起來,瞥眼看去,隻驚得目瞪口呆:照片裏是我跟女孩的親密照,有兩種,一種是我幫胡秋瑤按摩時的,另一種照片是蘇若雯抱著我時的
我想起來了,胡秋瑤回來後,在公司的住所裏,她曾叫我幫她按摩才將有關邪教的資料給我。至於與蘇若雯的照片,則是在x國險些被車撞,蘇若雯嚇得害怕抱著我時被人偷拍的。
到底是誰跟蹤我是雨湘寧嗎還是其他人
你跟蹤我我盯著雨湘寧問道。
她嗤之以鼻:我才沒有這些閑心跟蹤你呢,你以為你是誰值得我這樣做嗎好啦,事情是這樣,我需要的是感情專一,不欺騙對方的男孩,愛情是自私的,我不可能和別人分享這是我的答案,你可以走了
我張了張嘴巴想解釋,忽然覺得怎樣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我從雨湘寧的眼裏讀出了決絕和恨意,還有滿臉的冰冷和藐視我的心直往下沉,從頭涼到腳,像是掉進了冰窟。
本以為今生非她莫娶,廝守一生一世,誰料這份感情如浮萍,忽然被雨打風吹去。夢已逝,心已碎,仿佛昨日的柔情蜜意從來都不曾存在過。
我麵如死灰,心在滴血,想說幾句,可總有什麽東西堵住喉嚨似的。我們都在沉默,世界停止了轉動
良久,我長歎一口氣,嘶啞著聲音對她說道:湘寧,對不起,讓你傷心了不過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也沒有對不起你你真的要這樣嗎
隻見她轉過身,香肩微聳,應該是哭泣了。
不知是誰說過,還是在哪裏看到的方法:當女孩哭泣時,隻要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吻著她的嘴唇,什麽的不快都會煙消雲散但是我沒有這樣做,因為她的眼裏是決絕
我的心很難受,很想扳過她的身子,輕攬入懷,給她依靠的肩膀,可是又不敢,湘寧,我能抱抱你嗎
雨湘寧沒有回頭,隻是伸出手擺擺,帶著哭腔道:你走吧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過去,卻回不了當初
安靜吧,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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