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各自淺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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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為仙門之人,為何出現在東域王朝掌管下的崤山城處,這是唯一能讓古雲理解得到的便是,老者子月的談話中,談及是先帝所派遣下來的重臣,那隻有史官才能知道老者子月是什麽來頭了。
“先生之道義,通明開朗,也不知道是何種境界的仙人。”古雲已有不解。
“我本乃是帝王下臣,高居相位,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本已十分高貴,怎麽料晚年之時有幸獲得仙身得長壽,不知其命數,故也不知道是何種境界的仙人。”老者子月舉措間談笑風生,儒生之風凜然。
老者一言中的,道出了古雲心中所惑。
仙身乃是仙山之人才得以晉升,近年來東域王朝也有不少人獲得仙身,也許這和東域王朝與仙山的結盟牢固有關,不然也沒有其他可靠的信息可以解釋得來了。
“既然如此,在下祝賀老先生渡得仙身,覓得自己的道義,如今又是亂世,還得多靠老先生,仙身之用處可是大為可觀。”古雲拱手稱賀。
“哪裏,哪裏?更何況東域與西域交戰多年,各自的短淺也就各自的透露了出來,也有了今天的鼎盛王朝,西域也是因為如此甚為強大,但我東域王朝很少出戰,可謂十年磨一劍,戰則必勝,故如今的天下還得靠你們這一群年輕人去守衛了。”老者子月說道。
“老先生所言極是,是在下有所疏忽,以為我東域王朝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大,不知我東域王朝已經陷入了與西域的戰爭泥潭之中。”古雲說道。
“這與公子無關,公子許久下來也是閑雲野鶴之輩,論及國政,也等武舉大賽後再來下定論了。”老者子月見得古雲如此,禮貌出言道:“我看公子也是勞累了,不如來我閣中喝杯茶,希望這不是老朽的一廂情願。”
“子月仙人有禮了,如此一來實在舉足輕重。”古雲客氣道。
古雲答應了仙人子月,去到了嶽樓中的一個庭院處,坐了下來。不一會一群侍女端了茶水過了來,看著十分禮貌。
“公子在進來擂台之前,我就已經知道公子的事情,是首位進入甲院的英雄,故我請公子喝茶,也是不為過,倒是讓公子見笑去了,也公子多多海涵。”老者吩咐了侍女倒上了茶水。
“難不成子月先生也是猜測到了在下會前來擂台處觀看,故早早在此等候我。”古雲道。
“公子的思維敏捷,處事幹練到位,看到了兩位考官也是如此評價,故過來會會公子,看看是與不是,如今看來果然不一般啊。”老者子月說道。
“依在下隻見,這並不是先生來看在下的原因?”古雲放下了茶具,反問道。
“公子心思果然過人,我看公子的來頭可是深藏不漏,昔日在景龍書閣,大出人頭,對於強勢的景龍說書閣可謂是爭鋒相對,多次辯論下來,幾乎上屢屢占上峰,其中的言辭自是唯我獨尊,一派王者氣概,卻是人中龍鳳。”老者子月感慨。
“老先生消息也是靈通,當日是否也在那景龍說書閣主持說書不成?也不知道在下是何時泄露的行蹤。”古雲頓感疑惑。
“公子所言倒是意料之中,公子可知道給你記名牌的路人是誰?”老者子月問道。
“哦?那是何人,在下記得是個中年男子,記憶倒是十分模糊了,難不成也是先生安排下來的事情。”古雲敞開心扉。
“公子可還記得那唱的童謠兩個小兒?”老者子月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開了古雲的記憶,這都是古雲所經曆的事,子月也料想古雲也不可能這麽快忘記下來,老者子月道:“那中年男子我是其徒兒,那兩個唱著民謠的小二便是我徒孫,是我徒兒看中了公子的疑惑,知道公子氣度不凡,故特意給了記名牌公子,好讓公子能隨心而去。”
“原來如此,那麽在下先謝過先生的好意。”古雲有禮道。
“怎麽王子對臣下還是這般,還是不承認自己是王子殿下這個事實麽?”老者子月作揖,直言道。
此時的子月已是仙人,故雖稱古雲為王子殿下,但禮數還是少了很多。要是換了下臣,麵對貴為王子殿下的王子,一般都要行下跪之禮。
“老先生消息果然靈通,既然把我的底細拿捏得如此到位,不過你是如何判斷得出來我即是王子殿下,難不成是我的衣著還不夠樸實麽?”古雲多有疑惑。
“想是王子殿下還是小兒之時,老朽已經在朝中為官,因為還有多少智慧,故被先帝多次招錄入內府,有幸看到過王子殿下,在內府中玩耍之時的樣子,故還是多少有些印象在,想不到能在這裏再次看到王子殿下。”老者子月再度作揖。
“這便是我與先生的第二次見麵,卻是被貶為庶民的時候,老先生如此就不必多禮了。”古雲雙手一扶。
所謂一朝為臣,委托至今,依舊掛念著先帝托付的老臣子月,也遲遲不肯歸隱。
這處於兩國邊境的崤山城,隱藏這這麽重要的人物,倒是出了古雲的意外,但是這老者子月是否聽命與誰,倒也未能知曉,但老者子月既然忠誠於先帝,想必對自己也無害。
“當今羽後,乃是拓羽一族,戰神一脈的後裔,出戰四方,揚我國威,從前線的勝報來言,實乃吉兆。”
古雲循聲望去,乃是白壁過了來,隻見得子月以及白壁談及如今政事,是以下臣的姿態。
而古雲卻以為己之長輩的態度對待這老者子月,畢竟老者子月從政已經多年,修為也是極為寬廣的,非一般碌碌無為之輩。
“白壁公子說得是一語中的,羽後乃戰神之後,況且其哥哥拓流掌軍的能力確實非一般人所能及,我等隻需坐等勝利的果實,但也切莫驕傲,必然非強者之兵。”老者子月開朗一笑,看著古雲又說道:“王子殿下的看法是?”
“我王朝之兵對外用兵,看似四麵擴張,但實則用兵西域,便有了羽後為一己之私而出兵的說法,但在下認為其中的來由這並不是如此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