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世家子弟?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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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吃慣了後世美食的江宏,對眼前這些所謂的佳肴並不是那麽的熱衷,盡管後世的美食充滿了食品添加劑,地溝油之類的東西,但就味道而言,好太多了,當然,此一時彼一時,這些也要比行軍吃的幹糧好太多了。
酒,老實說,不好喝,酒味也很淡,所以江宏也隻是禮儀的淺嚐則之,東西,也沒有吃太多,畢竟江宏覺得在人家家裏上,吃相還是斯文一點的好。
這些舉動,落在王家老者的眼中,味道就變了,不貪杯,不貪食,言談舉止文雅,再加上自己的旁敲側擊,他卻沒有透露半點自家的身世,唯知道其姓為江,也不知道與lú jiāng郡江家有何關係。
傳說江姓出自嬴姓,傳說是大禹的賢臣伯益的後代。顓頊,為古帝名,是五帝之一,相傳是黃帝之孫;元孫即玄孫,顓頊的玄孫伯益,是舜時東夷部落的首領,因助禹治水有功,禹要讓位給他,他避居箕山之北(箕山位於河南省登封縣東南)。伯益的後代大約於商朝或西周初期受封建立江國。據考證,古江國的國都位於今河南正陽縣附近。春秋時,江國介於楚、宋、齊三國勢力之間,經常受這些大國操縱,加之淮水泛濫,往往淹沒江國的中心地帶,所以江國一直沒能強盛起來,最後被楚國滅掉。江國滅亡後,其子孫流落各地,並“以國為氏”,將江姓世代承襲了下。
事實是江宏沒有半點的家世可以透露,全都被他堰塞過去了。一切的一切,都給老者造成了一個錯覺,眼前的這個人,不單單是一個大頭兵,極有可能是大家族出來曆練的子弟。
想到這裏,老者對江宏越加熱切起來,江宏臉上也掛著笑容回應,心裏卻一直罵道,你個老不死的能不能走開,吃東西都不能好好吃了,你現在搞得我很難受啊。
吃完,江宏覺得自己的臉都快僵了,走出去一看,天已經完全黑了,按理,這個時候是應該睡覺了,或者來點睡前運動,江宏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出去看看自己的士卒,既然自己沒有任何靠山,那麽就隻有向劉大大看齊了,不管怎樣,收買人心總是好的。
結果也很不錯,這些單純的漢子臉上滿滿的都是感動,江宏覺得自己又在偽善的路上前進了一大步,這不禁讓他想起了一部著作,叫做《厚黑學》,雖然沒有拜讀過,但也聽聞過一些,臉皮要厚而無形,心要黑而無色,這樣才能成為“英雄豪傑”。臉皮江宏倒是覺得自己臉皮到時挺厚的,心黑不黑就不知道了。
回到廂房,江宏打了個哈欠,正準備睡覺,忽然,瞥到自己的床邊有一道倩影。
“臥了個槽,這是什麽神展開,這是要用美色來yòu huò我???”江宏心裏猜測到。
走近一看,喲,還是個美人,盡管比不上後世那些電視上的女星,但那種單純的氣質卻是後世的那些女星所不具備的,不禁讓人食指大動。
江宏像個diàn yǐng中的大反派一般,用一根手指挑起那女子的下巴,淫笑道:“是你家主字叫你來的?”
“恩。”那女子嬌滴滴的回答道,“長老叫婢子來侍奉大人。”
“嘿嘿。”江宏淫笑兩聲,送上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就算是糖衣炮彈,吃了糖衣再把炮彈丟回去就是了,況且自己有幾個月沒近女色了,這不來還好,現在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擺在自己麵前,任君采摘,江宏隻覺得腹下一股邪火正在熊熊燃燒,止也止不住。
淫笑一聲,將其推到在床上,春色無邊。
此處河蟹一萬字。
清晨,近日來養成早起的習慣讓江宏早早的醒了過來,江宏回想起昨夜的瘋狂,隻覺得回味無窮,看著身邊女子的嬌容,二弟又不老實起來,但昨晚弄了那麽久,人家還在睡覺,再來感覺不怎麽好,自己又不是發情的野馬。
打定主意,正欲起身,卻不想驚動了身邊的美人,睜開朦朧的雙眼,支起身子,慵懶地問道:
“大人這是要。。。”
美人支起身子,被子卻悄悄滑了下去,一抹雪白明晃晃的,晃得二弟有些頭暈,江宏覺得一日之際在於晨,不能虧待了自己的二弟,便嘿嘿笑了兩聲,在美人的嬌呼中再度撲了上去。
江宏理了理衣服,走出房門,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伸個懶腰,江宏隻覺得整個人清爽無比,舒坦,子彈打光了就是舒服。
待再見到老者,其正笑盈盈的望著他,就算江宏的臉皮再怎麽厚,也不禁老臉一紅,咳嗽兩聲,跪坐下來。
“將軍昨夜過得如何?還算滿意?”
“尚可。”江宏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潤潤嗓子,故作鎮定道。
“將軍今日便要離開?”老者問道。
“恩,在下尚有要務在身,不便久留。”說實話江宏很想留下來,有酒有肉,更有美人如玉,不舍得啊,但再舍不得,為了更美好的明天,也要離開這溫柔鄉,投身於這大爭之世。
老者拍了拍手,下人端了一個盤子上來,江宏定眼一看,哇,好多好多金餅,閃閃的,怪耀眼的。
江宏也就是在心裏震驚的一會,但麵上依舊保持著鎮定,不知道這老頭葫蘆裏賣著的是什麽藥,問道:
“這是又什麽意思?”
“在下並無他意,隻是念將軍在外為我大漢征戰多時,風塵仆仆,辛苦良多,況且將軍救下我王家一行人,所以特意贈將軍一些財物,結個善緣,如若將軍不屑這點錢財,也可以用來打賞手下的將士們不是麽?”
看著老者笑盈盈的麵孔,江宏心裏也在瘋狂的盤算著,“這算是huì lù嗎?就算是huì lù,huì lù我幹嘛啊?我一沒權二沒勢的,一窮二白,八成是感謝我之前救下他們,對,應該就是這麽一回事,不過,感謝的話,這會不會有點多啊?管他呢,先收下再說。”
但收錢也有學問,就跟我們平時收紅包一樣,盡管你心裏十分地想要,但也要擺出一副客氣的樣子,說著“阿姨,使不得”之類的話,再三推辭後,再將紅包收入囊中,不然吃相也太難看了。
“這怎麽能行了,保護大漢子民,本就是我等將士們的職責所在,何來辛苦一說。”江宏推辭道。
接下來便又是一頓扯皮,再三推辭,江宏終於“勉強”收下了老者的饋贈,感受著胸前沉甸甸的重量,江宏發自內心的笑著向老者一行人辭行,老者望著離去的一行人,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一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要知道,剛才送出去的金餅,足足抵得上王家一年的收入,也不知道能不能跟這位貌似是江家的氏族子弟統領結上一份善緣。
如若能跟lú jiāng江家建立起幾分聯係,對王家亦是極有好處的,隻是,此役隻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