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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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什麽時候,都要保持樂觀,身位樂觀家族一員的江宏,現在無疑很樂觀,自己晝夜不停地跑路,終於要走出下邳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感受著清晨徐徐的河風,一夜的疲乏仿佛消逝得無影無蹤,遠處來了一艘船,是要到中瀆澤裏采春蓮嗎?還真是辛勤啊,哇,都是來采蓮的嗎,你們家人可真多。
誒,你們趕了一夜的路要下來休息嗎?好巧啊,我們也在休息,我們這裏有幹糧,你們那裏有茶嗎?分享一下嘛,人家婦炎潔都這麽說了,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嘶~你們那采蓮用的刀還真是鋒利呢,隔著老遠我就看到寒光了,采起蓮一定很快。
“啊啊啊!!!”江宏發出一聲聲怪叫,“快起來,快起來,準備戰鬥,正主找shàng mén了。”
說著,江宏把那些昏昏欲睡的手下全部叫醒了,很明顯對麵就是衝著自己來的,結合昨天的經曆,無疑就是那夥淮水賊。
江宏本來就是在認慫了,沒想到那些匪盜這麽大膽,居然敢一路追到這裏,人家的巴掌都要呼到臉上了,江宏自然也不能客氣。
清晨的官道之上十分安靜,遠近皆沒有行人,隻有兩撥人在拔刀對峙,陳禹鬆了鬆臂膀,走上前說道:
“你就是昨天在酒家裏做掉我一個弟兄的家夥?”
江宏很想回答說不是,但這情況擺明了人家隻是照例的問話罷了,說不是未免氣勢上就落了下風,而且太尷尬了,還是承認吧。
“不錯,沒想到你們膽子這麽大,居然還敢追殺官兵。”
“哈哈哈,官兵。”陳禹仿佛想到了什麽好笑的事,大笑起來,戲謔道,“官兵,下邳的官狗我宰得還少嗎,你又算哪根蔥?”
話已至此,江宏也不打算再bb了,手下見真章吧,自己親手訓練出的士卒,自己是有把握的,此次出行,所帶之人也是軍中的精銳,要是連一些匪盜都打不過,江宏覺得自己也可以去切腹自盡了。
當然這些所謂的精銳也純屬矮個裏拔高個,放到後麵那烽火連城的幾年,這些所謂的精銳也就是個普通士卒,常見得很,不值一提,不過放到這鄉下地裏,還是上得了台麵的。
話說自黃巾之後,自己也好久沒有動過手了,江宏拔出自己腰間的利劍,兵對兵,王對王,自己也是從戰場上活著走出來的人,該戰時絕不慫。
不知隨著誰的一聲大叫,雙方皆向對方殺去,江宏也與陳禹對上了,隻是這場麵,怎麽那麽像混混打架呢,氣勢其實都沒有,還是人太少了,不過其中的凶險卻一點也不少。
江宏沒專門去學過武,身上的武藝,大多源自這具身體的前一個主人給自己留下的遺產,加上自己也在戰場上廝混良久,一招一式,皆是軍中招式。
軍中招式,講究一擊斃敵,能殺絕不拖遝,一點也不拖泥帶水,饒是陳禹武藝比江宏要高,沒見過這麽凶狠的招式,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與江宏僵持起來。
另一邊的狀況卻有些出落,陳禹本身帶來的那些近侍,其實也就是稍微凶悍一些,要忠誠一些的匪盜罷了,也就能和江宏訓練出的士卒勉強僵持一二。
但這就苦了那些本來駐守酒家,被陳禹強行帶來的匪盜了,沒料到這些官兵戰鬥力這麽強,完全跟下邳那邊的弱雞不一樣。
本身就隻是些小嘍囉,加上武藝稀鬆平常,被江宏手下的士卒殺得節節敗退,落敗也隻是時間問題。
而漸漸漸漸熟悉江宏招式的陳禹,慢慢將局勢扳了回來,畢竟軍中招式來來去去就那麽幾招,熟悉之後陳禹便靠著硬實力壓製著江宏。
一時不察,陳禹手中的鋼刀劃過江宏的左臂,雖不至於血如泉湧,但很快也將衣袖給打濕了,江宏隻能勉強招架。
“嘿嘿,你看看,你的那些手下就要招架不住了。”陳禹的長刀死死的壓住了江宏,江宏勉強的說道。
“不用管那些嘍囉,隻要把你解決了,那些官狗還能翻起什麽風浪?”說著,又是一刀劈下,江宏隻得把刀架在在身前,本身力氣就不如他,加上流了不少的血,有些虛弱,竟一下子被劈倒在地。
見陳禹急速的趕過來,要斬殺自己,江宏也顧不得顏麵,其實也從來就沒顧過,一個驢打滾,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刀,然後翻起身子………………………………跑了。
不過江宏倒不是那種為了逃命而慌亂的跑,他是有策略的跑,跑向戰局中央,順勢一刀砍向一個馬上就要敗倒的匪盜,那人疲於應對眼前士卒的進攻,來不及應對江宏,一刀被江宏給解決了,你看,多帥哦。
這下子相當於解放了自己的一個士卒,江宏也不和趕來的陳禹硬拚,而是邊打邊退,拖延時間,而那個解放出來的士卒,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壓死了本就身處劣勢的匪盜們。
陳禹見己方要敗了,開始心急了,不停地猛攻,江宏表示,硬拚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你硬拚,就是苟這樣才能維持得了生活,會苟的個個都是人才,我超喜歡他們的。
最後,江宏一身黑的,紅的,綠的混在一起,坐在一塊石頭上,包紮好傷口後,站起來huó dòng了下受傷的臂膀,有點緊,回去找王秀重新包紮一下,走上前看著被俘虜的眾匪盜,江宏笑嘻嘻的評價道:
“莽夫,搞不清楚狀況,就是群鐵頭娃。”
其中一個俘虜的匪盜大聲的叫囂道:
“官狗,快放開我們,你知不知道你綁了我們淮水賊當家的少爺,要是他出了點意外,你們跑到天涯海角也吃不了兜著走。”
“哦~~~我不知道,我好怕怕哦。”江宏雙拳抱在胸口,配上身上亂七八糟的模樣,很是滑稽,江宏手下的士卒忍不住笑出了聲。
江宏蹲下來,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陳禹,臉上戲謔的笑容瞬間冷了下來,一巴掌狠狠地呼到了陳禹的臉上。
“你。。”陳禹還沒發作,另一巴掌又呼到了臉上。
“瑪德,敢追殺老子,還尼瑪看老子,當老子吃素的啊,老子當初在長社在廣宗殺黃巾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
嘴裏說著不切實際的胡話,手下不停地下著重手,打累了,江宏這才站起來喘了口氣,這使得陳禹已經頭破血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你知不知道我爹是淮水賊的大當家陳塌,我是他的獨子陳禹,我要你死,我要殺了你全家,我要你不得好死!!”陳禹瘋狂的大叫道。
“哦?”江宏摸了摸下巴,“你是陳塌的獨子?”
不理陳禹瘋狂的叫喊,江宏卻想起了之前審訊在羅家村作亂的林寬所招出來的情報,刹那間,一個瘋狂的念頭湧上了江宏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