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見不平有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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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到了大路拐角,那四人也離馬車越來越近,那xiǎo jiě三人仍是渾然不知。
慕煙塵加快腳步,心知前麵不遠處便是那四個歹人下手之地,他也不知道那四人到底要幹嘛。
馬車過了彎道,被路邊樹木擋住視線,消失在慕煙塵的視野裏,那四人迅速趕上,很快也看不見了。
慕煙塵腳下生力,一躍數丈,若是有旁人看見定驚訝不以,片刻便也過了彎道,隻見前麵不遠處,馬車停在路邊,但不見人影,亦不見那四個歹人。
四處張望,兩邊都是茂密的樹林小道,看不清情況。
慕煙塵靜耳傾聽,左邊樹林好似有哭聲傳來,不想其他,慕煙塵趕緊朝著哭聲的方向衝了進去,沒走多久,便見著前麵有一平地,那四人正圍著那xiǎo jiě和丫鬟,而那老仆已然被殺害拋在一旁。
此時被圍在中間的兩人已然受到驚嚇,隻知道哭泣。
那四人中為首的一個說道:“我們隻劫色,不害命,你們若是老老實實的,我們哥幾個完事後便放了你們,你們若是跟那老頭一樣反抗,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此時那丫鬟護到她家xiǎo jiě身前對著歹徒說到:“你可知我家xiǎo jiě是sū zhōu王家王公子的心愛之人,若是讓王公子知道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趕緊把我們放了,也許我們還能幫你們求情。”
那四人聽到哈哈大笑:“我說就是王公子讓我們來的你信不信啊!”
說完四人便要上去扒衣服,慕煙塵見狀立馬衝了過去,三兩下便打得那四人爬不起來。
那受到驚嚇的xiǎo jiě二人還一時緩不過神,慕煙塵上去訊問到:“二位姑娘可有受傷?”
二人這才回過神來,那xiǎo jiě哭泣的說:“多謝小兄弟搭救,我們倒沒受傷,隻是我家老仆卻讓這四人殘害了。”
扶二人起身,正巧瞧見那為首的歹人想偷偷溜走,慕煙塵翻身一躍便到那人前麵,反身一腳把那人又踢了回來。
那人在地上翻滾幾圈才停了下來,口吐鮮血,已無力再逃跑,另外三人見狀也打消的逃跑的念頭。
慕煙塵回到二人身旁問到:“這四人該如何處置?”
兩個姑娘從未碰到過這種事情,剛才又受到如此驚嚇,到現在還沒全然緩過勁來,哪有什麽主意。隻得說到:“全憑小兄弟處置,隻是我家老仆死得太可憐。”
慕煙塵也不知如何處置,正為難時,那被踢翻在地的人開口求饒:“大俠饒命,我們也是受人指示,也不想害那老仆人性命,隻是那老仆反抗太激烈,我們也是失手,不小心把他打死了。”
“受人指示?那是何人讓你做這傷天害理的事?”慕煙塵問他。
“就是剛才姑娘口中說的王公子?”
“你騙人,定是你想活命胡亂說的,王公子與我家xiǎo jiě情投意合,怎麽可能如此。”那丫鬟聽那歹人所說氣憤不已,心想定是他胡編亂造。
“小人不敢說一句謊話,王公子下月成婚,得知xiǎo jiě要去sū zhōu尋他,怕壞了他的好事,讓我們半路lán jié,然後把你。。。”說到此處不敢再說。
此時那xiǎo jiě已癱坐在地上,說著:“王公子怎會如此待我?”
那丫鬟趕緊攙扶,說到:“xiǎo jiě莫要聽他胡扯,王公子早已與你私定終身,怎麽可能下月成婚,我們去找王公子問問便知。”
那xiǎo jiě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其實慕煙塵心知這歹人所說並無謊言,他身上還有一張王府的喜帖。
“xiǎo jiě家住何處,我看還是把大叔的屍骸送回去入土為安才是要緊,sū zhōu以後也是能去的。”慕煙塵心知若是這姑娘此去sū zhōu定會再受打擊,並且現在隻剩她們二人也不太安全,所以想勸他們回去。
“我是浙江沿海的小城居民,若是返回怕要五六日,隻是還有三五日便到sū zhōu。。。”那xiǎo jiě也不知如何選擇,到底是送老仆落葉歸根,還是繼續去sū zhōu找王公子。
“這天氣炎熱,五六日怕是屍骸撐不了這麽久,那便就地下葬,待以後有機會再給遷回去吧。”慕煙塵說到。
“全憑小兄弟安排。”
“你們四人,老仆被你們殺害,要你們給他挖墳下葬,你們可有怨言?”慕煙塵對著四人說到。
“不敢,不敢!”說完趕緊挖土。
安葬好老仆,又用木都做了個墓碑,慕煙塵對著xiǎo jiě二人說到:“你們先回馬車上去,接下來的事我來處置。”
二人此時無依無靠,對眼前這救命恩人感激不盡,對慕煙塵所說的話也不疑有他。
待二人走後,慕煙塵轉身對四人說到:“今人我放你們離去,你們去告知那王公子,就說事已辦妥,莫要再找姑娘麻煩了,以後每年都要祭奠這老伯,全當是為今日所犯之事贖罪,當然你亦可告知那王公子今日被我阻撓,不過我想即使他不責罰你們辦事不利,我也會去找你們算賬。”
“一定安大俠吩咐,之後定不會再犯事,多謝不殺之恩。”四人撿了一命,激動不已。
慕煙塵回到路上,那xiǎo jiě與丫鬟老老實實的坐在馬車裏等著,還不等他說話,那丫鬟急著問:“你把他們四人怎麽處置了?”
“放了!”
“放了?就這麽放了啊,那四人千刀萬剮都不為過!”那丫鬟氣憤道。
“小兄弟怎麽處置定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們能活下來已是萬幸了”那xiǎo jiě又問到:“不知小兄弟怎麽稱呼,我得好好報答你。”
“我姓慕,叫煙塵,你二人之後有何打算。”
“我們想去sū zhōu,聽說慕兄弟也是要去sū zhōu,慕兄弟武藝高強,不知是否能與我們同行,我們兩個女流,又遇到此事,實在不敢再獨自前行了。”
“你們還要去sū zhōu啊?”慕煙塵有些為難,倒不是不願與她們同行,因為心知她們此去sū zhōu定會傷心而回,慕煙塵不忍如此。
那xiǎo jiě見他有些為難,又說到:“我知道冒昧請你同行確有不妥,我這有些銀兩首飾,你先拿著,當是此行的報酬,待我們到了sū zhōu,尋得王公子,定會好好酬謝慕兄弟搭救之恩。”
“倒不是報酬之事,路見不平,本是應當之事,況且xiǎo jiě與我有送水之恩,隻是xiǎo jiě定要去sū zhōu嗎,若是那歹人所說並不是騙人,那你們不是羊入虎口?”慕煙塵解釋到。
還不等那xiǎo jiě開口,邊上的丫鬟搶著說到:“不會的,怎能相信那歹人的話,王公子光明磊落,風度翩翩,這麽會做這種事。”眼神堅定,隱隱泛光,仿佛在說著自己的心上人一般,怕是這丫鬟早已傾心與那王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