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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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純屬虛構,如果跟真人真事紅塵經曆雷同,純屬巧合,張寅特此聲明。
江水浪淘淘,千回旋,萬旋渦,能沉百舟,竟有破船順帆過,天上白雲,翻雲又雨,空穴還來風,能擊雄鷹,可真有小麻雀,自由飛翔於天空。
無論人怎樣折騰,萬亊萬物,看似不可能,可結果,天已注定。
昨天,1982年5月18日,**跟王三妹約好,今天上午到湖東縣黑龍山遊玩去,正是春未夏初的時候,好在昨天下了一場大雨,天氣清爽,黑龍山上,山高林密,白霧迷漫山峰,林間空氣格外清凉,真若是世外桃園,人間仙境。
三妹穿一套白色連衣裙,腳著一雙紫紅色皮凉鞋,她苖條的身姿,在林中小路上雀躍,如仙女下凡,此時此美景,配一美少女,**入天上宮闕,飄飄如仙。
**真的醉了,醉在此山中,王三妹唱一首《綠島小夜曲》,把**帶入綿綿的思緒:
“這綠島像一隻船,在月夜裏搖呀搖,姑娘呀,你也在我的心海裏漂呀飄,讓我的歌聲隨那微風,吹開你的窗簾,讓我的衷情隨那流水,不斷地向你頃訴。”
嗬嗬,醉嗎?恰似和高朋執友暢飲茅台酒。美嗎?**又在大師畫中盡情暢遊。
此時,從山中傳來叮當響聲,**朝聲音方向望去,山間小道上,一位白須老者拐著棍,向他們走來。
王三妹見是算命先生,高興得直拍手:“**,我們倆讓老先生算一下,看什麽時候結婚?”**也想知道,跟三妹婚姻順與不順?跟三妹想法一拍即合。
他(她)們三人坐在山中草地上,瞎子先生說:“是算財運呢?還是算前途?”三妹搶著說:“算算我跟他婚姻,我的父母親是否阻攔得了?如果阻攔不住,我跟他什麽時候結婚?”
**補了一句:“算算我倆婚姻是否順利?”瞎子先生說:“你倆報上出生年月和時辰。”**和三妹都報了出生年月和時辰。
算命先生嘴中念叨:“子醜寅卯……。”指頭動著算,說:“雙虎已入林,天生配,大婚已到,天已定,不在今年底,定在明年春,一定完婚。”
**聽瞎子胡扯,哈哈大笑:“先生真是瞎了眼,我跟三妹八字不見一撇,九字不見一勾,今年底或明年春就能完婚,她爸媽還沒有同意呢,你老算命,是不是算糊塗了?這簡直開天大玩笑,真是天方夜譚。”
三妹也對算命先生笑著說:“你老真會開玩笑。”算命先生嚴肅認真地說:“天機不可泄露,如果明年農曆三月底,你倆沒有完婚,日後見我麵,吐我一臉口水,我絕無怨言。
如果靈驗,二位到我家報個喜訊就行了,我家就在前麵山崗上住。
今天算命不收錢,明年的時候,會雙倍送錢給我的。明年見。”算命先生站起來就走了,身後傳來叮當,叮當,敲鐵板聲,響聲飄在林間山路上。
**和王三妹都不相信,覺得算命先生糊弄人,一笑了之。
**和三妹盡情地遊玩著,到中午十一點多鍾,他(她)倆急匆匆返回,十二點半鍾,兩人要到知青旅社接班。
在回家的路上,**深情地高唱一首《湖東民謠》:“舊樂湖東長河春水流不盡,新喜浮山雲千疊喲,流沙般的歲月,春華千尋,秋實繁榮,韶光易逝,紅葉多情喲嗬喲。”
**多快樂,感歎人生:“昨日怱怱,妨與今曰之憶,今曰淡淡,又成明曰之惜,人世間許多輪回,婉惜失去的,不知珍愛眼前的,這是人性最大的可悲之處。”
今天下午,十二點半不到,**和三妹就到知青旅社上班去,剛進旅社大廳,胡麻子,許琴琴兩位早早來到旅社,她倆遞喜糖果給**和三妹,**開玩笑說:“恭賀你倆新婚大喜,百頭到老。”
胡麻子說:“娘的,還早呢,我是考取xxxx局工作,喜糖。”**特驚訝,沒聽錯吧:“胡麻子連高中都沒考上,怎麽五六百人考試,僅錄取十二名的好單位,他能考取?”**很是懷疑,對胡麻子說:“你是怎麽考取的?傳授一下經驗給我,教教我這學徒吧。”
胡麻子洋洋得意說:“大千社會,各顯神通,我肚中半斤還是八兩墨水,你**是知道的,我純屬是抄的。
坐在我前麵那位女孩,不給我抄,我就踢她屁股,兩腳一踢,她不好意思,就舉起考卷,我不就照抄了。
分數公布下來,我是第六名,哈哈哈,這就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廟裏的菩薩,站的站一生,坐的坐一生。”胡麻子說得口水直流,還在吹牛皮。
**說:“麻子,你鴻運當頭,福星高照,這是天大喜事,不是兩顆喜糖就能打發的,要請我們喝一杯才行。”
許琴琴急忙說:“錄取工作通知書一下來,胡麻子一定請大家一餐,一醉方休,可好。”
這時,王三妹在後麵廚房大聲喊叫:“**,水開了,沒有水瓶裝,你到客房收幾個空水瓶來。”**說:“知道了,我就來。”
**徑直地走向客房,那天也真邪門,第一號房間,第二號房間,第三號房間,第四號房間,**都沒有進去,直接走向第五號客房。
**怎麽偏偏用鎖匙打開五號房門呢?簡直是鬼使陰差,門一推開,隻見趙愈一個人坐在床上,很不自然,對**似笑非笑,**想問:“你怎麽一個人坐在房間裏?”恰巧在這時,房門反彈一下,**對門後旁一望,站著一位姑娘,是李秀英。
**見李秀英臉刹那間,由白到三月桃花水映紅,頭發淩亂,衣衫不整,一手還按著褲子……。
驚得**在心中叫:“我的天。”**連退兩步,用手帶好房門。
這時房門又開了,趙愈出來了,他悄悄對**說:“好兄弟,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改天我請你喝兩杯,你和王三妹談戀愛,我也幫忙不少,看在往曰情份上,一定要守口如瓶,那我和秀英感激不盡的。”
**說:“趙愈你放心,如果有第二個人知道,包括三妹,你從此以後不答理我,行不行?”趙愈點點頭說:“我相信你。”
那天下午,胡麻子海闊天空,天馬行雲說道,**沒一句入耳,腦海裏總是湖光山色,霞雲流水:
又見炊煙升起,山峰浮雲千疊,蓮湖波瀾蕩徹寒煙翠,牧童橫笛吹山歌。
小橋映彎月,鴛鴦輕戲水,湖東楓沙湖,有對天鵝在秀恩愛,你追我趕情相宜,揚起水麵漣漪,似情歌蕩漾,家鄉山山水水,田野春色美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