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2章 難道都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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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有逆鱗觸者即亡!
觸犯了他的底線,他不介意屠殺。
那群老師們隻覺得腳底莫名發寒,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個來回了。
抱著帝若歌好一會兒,身體的躁動都沒平複下來。
直到一直被他抱在懷裏的帝若歌都察覺到了,忍不住別扭的動了動小身子。
臉色紅得滴血。
看著她害羞的模樣,南宮雲墨不由得苦笑一下。
吻了下她耳垂,在她耳邊低聲道:“哥哥憋太久了……”
“過一會兒就沒事了,別怕。”
低低的嗓音,略帶暗啞,磁性撩人,吐息間還有熱氣在自己耳邊噴灑著,帶起一陣酥麻。
帝若歌小臉更紅了。
咬緊了下唇,把臉埋在他懷裏不說話,也不敢動。
兩隻小手抓緊了他胳膊上的衣服。
一整個下午,她就這樣賴在他懷裏。
沒有下去,也不去上學。
就跟他一起待在辦公室裏,辦公室的老師來來往往,一開始還有不少人側目。
最後幹脆都習慣了。
雖然他們也納悶……為什麽非要這樣抱著。
好好的坐著不好嗎?
在辦公室裏,非要這麽殘忍的屠狗?
她不肯下去,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襯衫,南宮雲墨也沒有出聲讓她下去。
隻是輕摟著她,一手將她腦袋按在自己懷裏,就在距離心髒最近的地方。
兩人設麽話都沒說,就這樣抱著。
靜靜的感受著對方的存在。
一整個下午,都很安靜。
帝若歌甚至時不時會想到什麽,睫毛一顫,然後就忽然狠狠的抱緊他。
她小心翼翼緊張的模樣,看得南宮雲墨心尖發疼。
不停安撫的一下一下在她背後拍著。
直到快放學了,她都還是這種狀態。
南宮雲墨看得心疼,輕了聲音開口:“乖,哥哥不走,哥哥在這裏……”
“我怕是幻覺……”帝若歌把小臉貼在他懷裏,“我怕我一鬆手,你就又不見了。”
她略微撅起小嘴,嘟囔著控訴:“南宮雲墨,這一年裏,你已經這樣做過很多次了,丟下我很多次了。”
他心一顫,視線帶著複雜的心疼:“不會了……不會有下一次了。”
“你這一年為什麽不來找我?”她忽然抬起腦袋,仍然帶著哭腔的開口,“還有我去鷹之國看了你那麽多次……你都不睜開眼來看我。”
“小乖……”南宮雲墨剛要出聲。
她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便微微紅了紅,盯著他說:“害我一直在想,不停的想,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帝若歌吸了口氣,有些不服氣的說:“本小乖這麽好,你怎麽舍得不要我。”
南宮雲墨沉默了一下。
然後輕輕的捏了捏她嫩滑的小臉蛋:“是啊,小乖這麽好,哥哥怎麽會不要你,哥哥永遠都不會丟下你的。”
“那你當時為什麽不睜開眼看我!”
她始終都無法忘記,也不敢去回想,一年前他倒在自己麵前的那一幕。
永遠閉上的雙眼,和滿地的血。
被染紅的襯衫以及他逐漸冷卻的身軀。
南宮雲墨憐愛的摸著她的發絲。
等她生完氣了,才緩緩開口,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她。
那次在赤蛇,為她擋了那一炮後他的確是死了的。
完全失去了意識,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他大腦還能隱約聽到她的聲音。
可是完全動不了,無法回應,
然後接著過了不知道多久,他就開始什麽也感受不到。
等再次恢複有一些意識的時候,他已經在鷹之國的水晶棺裏躺了快半年了。
他也是那個時候才驚奇的發現,自己身體上造成死亡的傷口正在慢慢愈合。
後來才逐漸發現,他所處的墓室,特別神奇,是鷹之國的最中心的地方,所有的靈氣都會往這裏聚集。
加上他躺著的水晶棺材質特殊,才引導著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吸收那些力量。
來自鷹之國所有草木大地散發出來的生機和靈力,通過那間墓室和水晶棺聚集到了他身上,逐漸恢複著他身體的破損和生機。
但是因為他體質特殊,吸收得比較迅猛,所以千穆等人就算有靈力,在進入墓室的時候也已經感覺不到一點靈氣。
因為所有靈氣都被他吸了,所以墓室的靈氣反倒比較稀薄。
幾天前他已經發現自己能動了的時候,便立刻從水晶棺裏出來。
隻是,雖然重新複活,身上一年前留下的重傷卻還在那裏。
他怕她看到會難過,也怕見麵之後,自己再出什麽意外,隻會加劇她的痛苦……
他已經不想讓他的小乖再麵對一次那種痛了。
然後他出來沒多久,開始發現體內的力量一天比一天旺盛強大。
似乎是因為他身體在天地靈氣間泡了一年多的緣故,反而因禍得福,練修為都比以前高出兩倍有餘。
今早用靈力恢複過來了一些,確定沒有問題了才敢來見她。
不過,後麵這些,南宮雲墨並沒有告訴她。
帝若歌聽完,忽然想到什麽,抬起頭問:“這幾天,那些事情肯定都是你做的對不對?”
她一邊回想一邊說:“在秋千上睡覺的時候偷親我的,還有收拾那幾個女生的,不對,”她猛地皺眉,“難道,連馬代被丟到垃圾堆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南宮雲墨麵不改色:“不然呢?”
“你是誰?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雲墨哥哥了。”帝若歌一臉誇張的不敢置信的模樣,帶著失望又震驚的目光看著他,“你居然會對一個無辜的人出手!”
南宮雲墨:“……”
他冷哼一聲:“誰跟你說他無辜了?”
“馬代不無辜嗎?”
聽她一口一個馬代,某殿下心底酸泡泡不停的往外冒。
一張絕世俊臉微微沉下,盯著她就開始質問。
“小乖,哥哥不在的時候,你都是這樣跟那些對你圖謀不軌的人這麽親近的?”他說著,微微眯起一雙狹長的眼,眼底散發著危險的光澤,“忘了以前哥哥怎麽教你的了,嗯?”
許久不見,帝若歌還是莫名在他麵前有些慫。
頓時縮了縮脖子,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