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關子豪與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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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奶奶,我回來了!”

    還未到家門前,陳大壯就高聲大喊,他今天的心情很好,語氣中帶著愉悅。

    他是歸家的孩子,並帶回了快樂。

    嘎吱——

    不遠處,一個木門開啟,發出另人牙酸的聲音,一位瘦弱的身影從房門裏慢慢地走了出來,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支手工的木製拐杖。

    一位老娘婦人頭上戴著一條破舊的頭巾,她的衣著打扮也很老土,不過她滿臉的皺紋也擋不住她發自內心的笑容。

    她就是陳大壯的奶奶,一個盼望著孫兒回家的奶奶。

    “我奶奶很慈祥,我跟妹子都喜歡奶奶。”陳大壯低聲對身邊的關子豪說道,然後快步上前,扶著奶奶,有些責怪地對奶奶說:“奶奶,你腿腳本來就不好,不用特意走出來。”

    陳奶奶樂嗬嗬的,露出所剩無幾的牙齒,笑道:“那可不成,你辛苦工作一天回家,奶奶當然要出來迎接你了。”

    “奶奶,你晚上吃飯了嗎?”陳大壯轉移話題,對奶奶問道。

    “奶奶要等著你回來一起吃。”陳奶奶打量著孫兒,喜滋滋地說道。

    “奶奶,我跟你介紹我的一個朋友,然後我們一起進去吃飯好不好?”陳大壯哄孩子似得哄著這個為了這個家辛苦一輩子年邁而又慈祥的奶奶。

    奶奶是偉大的,對任何人來說。

    “大壯的朋友?”奶奶一愣,微眯著眼睛看向不遠處的胖子。

    孫兒的朋友?陳大壯很少帶朋友回家,奶奶突然有些慌張,看看身子上下,覺得自己這身衣服給孫兒掉麵子。

    “你看啊,那個是我的朋友,他叫關子豪,你可以叫他子豪,或者是豪子。”陳大壯自然是看出奶奶心中的慌亂,眼中閃過自責,他快速向奶奶介紹道。

    “你這孩子,有客人也不先跟奶奶說一聲,好讓奶奶準備一下,嗯,就穿去年剛買的大衣。”奶奶嘴上說著責備孫兒的話,但還在小心翼翼地看著關子豪,生怕他露出一絲絲的不悅。

    陳大壯看著關子豪的眼神中帶著哀求。

    關子豪微微一笑,走過來,擦擦有些汗漬的手,很自然地扶著包裹著奶奶瘦骨如柴又帶著許些油斑的老舊衣裳。

    “奶奶,別怪大壯哥了,是我突然跟他說要來看望奶奶的。”關子豪笑著說,他語氣溫和,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露出最溫和的笑容。

    在前世他也有一個很疼愛他,處處為他著想的奶奶,可惜,他還嫌奶奶對他處處的囑咐是囉嗦話,很不耐煩,直到奶奶突然間去世了,他才突然醒悟,他很痛恨曾經那個不懂事的自己,很自己不懂得珍惜。

    人啊,往往在失去了才會學會珍惜,可惜一切都晚了,畢竟已經失去了。

    現在有一個同樣慈祥的老奶奶出現在他的麵前,他覺得很親切,很美好。

    “奶奶,咱們進屋吧,總是讓子豪在外麵站著多不好啊。”陳大壯感激地看著關子豪,然後對奶奶說,然後跟著關子豪扶著奶奶的手臂,一起走進很小的屋子裏。

    屋子很小,最多三十平米,兩張單人床把房間占了大半,其他地方放著一張很小的桌子,桌子上擺放著日常用品還有燒水壺還有一個老舊的電磁爐。

    他家裏平時用得上東西都在這裏,還有一些東西被放在床底下,比如:衣服。

    房間裏幾乎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

    陳大壯讓奶奶坐在床上,然後從牆角抽出一塊木板放在木板床上,伸出手就從小桌子上拿起燒水壺,探一談水溫,發現有些燙手,拿起三個銀白色的金屬做的碗放在木板上,倒水。

    毫無疑問,這壺水是奶奶在他回家前給他燒的。

    老人最牽掛的永遠是未歸家的晚輩,而不是自己。

    或許是老人經常做這樣的事情,陳大壯也不見怪,倒完水往嘴裏灌了一口。

    工作一天的他很累。

    陳大壯去準備晚上的飯菜,關子豪跟奶奶聊著天。

    在陳大壯去做飯前,關子豪把他的小背包拿給陳大壯,他沒有拒絕,這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去做飯。

    他家今天的晚飯很豐富,菜的裏麵還拌有肉沫,肉是關子豪帶來的。

    在奶奶盛情的邀請下,關子豪在他家吃了一頓與眾不同的晚餐。

    陳大壯在旁邊很不是滋味,看著奶奶跟關子豪和睦的相處模式,他很是懷疑誰才是奶奶的親孫子。

    在看看自己的家庭環境,簡陋無比,他在心裏把那個女人痛罵無數遍,要不是那個女人,他家就不會住在這種鳥不拉稀的地方,奶奶也不用在這裏受這種苦。

    不過,現在好了,那個女人估計再也沒有機會來到這裏吧。

    ……

    在馬少賭場的門口出現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賭場處的保安自然不能讓這麽可疑的人進賭場。

    “啊啊,嗷嗷,啊——”

    那個女人的嘴裏發出讓人聽不懂的聲音,她的臉好像被刀給割過,刀疤縱橫交錯,疤痕處的血液還還未幹,徹底huǐ róng,也看不出性別,要不是胸前的凸起,還真的看不出她的性別。

    女人張開嘴,安保人員看到她嘴裏的那充滿血的截麵。

    她的舌頭被割去了!

    她隻能很費力地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

    她的每一次發聲,嘴裏都忍不住留下一些血沫。

    這個女人的雙手隨風飄逸,血液浸濕她肩膀處的衣服,她的雙手已經廢了。

    毀其容顏,割其舌頭,去其雙臂!

    嘶,好可怕的手段啊。

    安保人員對把女人毀成這樣的人懷著某種畏懼之情,他們雖在賭場這種是非之地工作,也會見到某一些殘忍的事情,但那些被毀的人大多都再也呼吸不了空氣,而不是這樣生不如死地活著。

    這個女人這一生已經毀了,毀的很徹底。

    “快走,不然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一個安保人員說道。

    “啊,咿呀咿呀……”女人眼神焦急,雙手不斷比劃著,嘴中發出讓人聽不懂的聲音,在說話時,她的嘴中又滲出許些血絲。

    看上去有些恐怖。

    “主人說把她帶進來,主人要親手處理這件事。”女mì shū出現在賭場門口,淡淡地說道。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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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老人很辛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