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類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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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風趕忙道:“走,你快帶我去看看。”
這個九天玄女廟並不大,完全沒有上官風想像的那麽雄偉壯觀,相反,與他在中國農村裏看到過的那些小土地廟有些像,廟也就一人多高,縱深不過兩米半,廟門口也連個匾都沒有,但卻能看到廟裏廟外卻擺滿了無數的鮮花,小廟也被收拾的無比幹淨,看來這裏的百姓是真的很愛戴這位九天玄女呀,上官風在七十四的引領下來到這座廟前,他剛想問話,沒想到七十四卻跪下了,在那裏連著磕頭。
人家的信仰啊,上官風也不好說什麽,他沒去打攪七十四,而是站在門口斜著一點的地方向內看去,廟裏並沒有上官風常見的那種神主牌位,更沒見到類似於十字架之類的標誌型物品,隻有一根閃亮的銀絲,被台上的架子拉得筆直。
看到這裏上官風愣住了,他趕忙走近廟中又仔細的打量起那根銀絲,又用手摸了一下,竟然是根頭發,就在此時,七十四卻跳起來道:“不能碰,不能碰啊,那根頭發是玄女留下與我們溝通的,你碰了,玄女就該發怒了。”
上官風苦笑,因為他對這種發絲非常熟悉,這不就是瑩把自己捆得像個蟬繭一般的頭發嗎?質地,亮度,顏色,堅固性都完全一樣,看來瑩就是馬鹿洞人的九天玄女呀。
這到是都對上缺口了,克利人安排了這個世界來保存馬鹿洞人,而瑩這個克利人的下仆,就來負責管理馬鹿洞人,不過說來也奇怪,克利人不是不過問其他人種的生活嘛?怎麽還給馬鹿洞人安了個管理者?
此時七十四已經從地上跳起,拉著上官風就跑,上官風不明就裏,問七十四道:“你這是幹什麽?咱們……。”
七十四道:“別說話,快跑,跑慢了那些天兵天將就要來抓我們了。”
上官風被弄愣了,他本來還以為是瑩會來個突然顯靈什麽的呢,萬沒想到還有天兵天將的戲份出現,就對七十四笑道:“什麽天兵天將?他們抓了我們會幹什麽?”
七十四急忙道:“快別說了,他們聽得到的,等來時咱們就慘了。”
他們連在這的說話都聽得見?那更要見見到底是何方神聖了,想到這裏上官風擺手笑道:“你走吧,我等等他們。”
七十四驚呀的看著他道:“等天兵天將?他們可是會……完了,他們來了。”
七十四這句透出無限絕望的話說完之後,隻見地上突然湧起一個巨大的鼓包,接著,就見到兩個各自手拎著巨斧的高大怪物鑽出地麵,這兩隻怪物每個身高都在二米五左右,寬闊厚重的身軀和遍體的長長毛發有如一頭巨大的棕熊,但看臉上,卻是介於人與猿之間的靈長類動物的特征。
上官風立刻呆住,一直以來他那個古生物圈子在心中都有個疑問,就是目前發現的所有人類包括智人,尼人,丹人等等,其實都是遠古時的非洲直立人的後裔,而在非洲直立人與靈長類的類人猿類分化出來時,還有一個過渡時間出現的種類,類猿人,這個時期大約應該會有一個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年的進化期,可是目前的科考上,這個時間段卻是空窗,沒有任何可以證明其存在的證據被發現。
而這個時期所出現的類猿人物種,就是眼前的這種生物,其實喜馬拉雅山裏的那個比爾的朋友老雪也能算得上是,但老雪從與這兩個類猿人的對比上,能發現在智力水平上老雪還遠遠不及,最重要的一個證據就是這倆毛貨竟然是穿著衣服和鞋的。
兩個類猿人大步走到上官風和七十四麵前,七十四已經嚇癱了,軟的像堆煮過的麵條,上官風卻毫不在乎的道:“哎,你兩個傻大個,能聽懂我說的話嗎?”
兩個類猿人感到很意外,麵前的這個人竟然不怕他倆,其中一個不耐煩的伸手就抓向上官風的頭頂,另一個彎腰就要去抓七十四,上官風哪能讓他們抓住七十四?閃身躲過頭頂的一抓後,一把拉住向七十四出手的那個,蹦起來照著他臉上就是一拳。
這個類猿人大概一輩自都沒想到自己會被打,連個躲閃的意識都沒有,就被上官風一拳打在了鼻子上,類猿人狂吼一聲捂臉後退,隻要是靈長類的都這樣,一但鼻子被打就馬上會涕淚橫流全身酸軟,上官風急奔過去一腳平拍,踢中那個類猿人後腦後,類猿人當即一聲不響的就癱倒在地。
上官風心中暗道:“看來類猿人和其他人類猿類的要害也一樣啊,後腦勺都是薄弱區域。”
另一個類猿人暴怒,他帶著震天的怒吼舉斧劈向眼前的上官風,上官風其實對他手裏的斧子是挺感興趣的,因為通過對斧子的觀查研究,就能知道他們還處在什麽文明階段,並且還能分析出社會構成來,所以一見對方的巨斧劈下,上官風立刻擺巨劍迎架。
劍斧相交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類猿人慌張後退,而他手中巨斧的斧子頭,也隻剩下了半截,上官風用巨劍撥了撥那被巨劍砍斷的斧子,發現這斧子竟然是青銅製成的,不由得一愣,青銅的?這裏的馬鹿洞人可是處於鐵器時代了呀。
哪知還沒等上官風想明白呢,突然感覺自己被人攔腰抱起,接著身後就是一連串的狂叫,那個被踹了後腦勺的類猿人醒了,趁著上官風不備一把就將他摟住,接著呼哨一聲就衝向來時的那個大洞。
上官風沒反抗他倆,相反的還盡量的配合著不給他倆添什麽亂,因為他想看看,這些帶毛兒的天兵天將到底都是些什麽來路。
兩個類猿人也很單純,竟然都沒感覺出來上官風是故意被他們抓住的,前麵的抱著上官風在地洞裏快速前進著,而後麵的那個,卻在用銅斧不斷的清理著他們所走過的洞壁,每過一處,這些洞壁就塌陷落土,連回去都不可能了。
上官風看到這個情況不禁大感有趣,這些毛人哥們行啊,如果來中國盜墓倒鬥恐怕個個都是好手,不過他們這是跟誰學的呢?如果真把他們弄回去幾個,那要找起藏在地下的霍比特和納粹們的地下基地,可就輕鬆得多了呀。
兩個類人猿延著傾斜向下的坑道跑了一個多小時,突然轉個彎後上官風的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廳室,廳室內火把如林,站滿了各持刀斧的高大類猿人,而廳的最裏麵還有一張巨大的銅桌,桌後還坐著個身材更加粗大,但衣著卻更加華麗的類猿人。
上官風猜測這個就應該是這些毛哥們的頭頭了吧,不過眼前的感覺卻讓他有點熟悉,這個場景,有點像電視上演過的西遊記裏,猴哥鬧地府就是這個情況嘛,嗯,那自己可不能給大師兄丟臉。
那個抱著自己的類猿人來到桌子後麵那個頭頭麵前,但卻沒敢鬆手,那個頭頭擺了擺手道:“鬆開吧,到了這裏他翻不了天的。”
這一說人話就口氣不小啊,老子到要看看你這裏的天有多難翻,想到這裏的上官風剛要抄家夥把他那桌子劈了,卻聽那個頭頭猛的一拍桌子道:“大膽妖猴,還不跪下更待何時?”
這一句大膽妖猴還真把上官風弄愣了,這句他是從哪冒出來的?不是人家在拍電影吧?想到這裏上官風左右看了看,沒見有攝像機,他又看了看那個桌子後頭的,也不像是在演戲的模樣,就不解的問道:“你叫我啥?妖猴兒?”
那個頭頭冷哼道:“你們上邊的這些小雜碎,不是猴子是什麽?說,為什麽要去觸動玄女聖弦?不說的話,你可就是我們今晚的盤中餐了。”
這些傻大個口氣大,膽子也不小啊,竟然沒把自己的巨劍收走,他們說的那個聖弦,就是瑩的頭發吧?想到這裏上官風嗬嗬笑道:“別說是玄女聖弦,就連玄女本人我都抱在懷裏過呢,怎麽著吧,我就是動了,你們能怎麽樣?”
頭頭氣得全身發抖,奮力一拍桌子道:“大膽,你竟敢如此汙辱高貴的玄女,來人,來……來給我把這個潑猴兒碎屍萬段。”
在他一聲斷喝下,圍在旁邊的百十個類猿人立刻怒吼著從四麵八方撲了上來,上官風跟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中,等他們一撲到時,立刻拔地而起飄向半空,在空中踩著他們的腦袋就撲向那個頭頭。
那個頭頭也暴發出一聲怒吼,隨手搶過身邊護衛的銅斧,騰的一下跳到銅桌之上,上官風此時已衝到他的麵前,掄起巨劍就是一個立劈,頭頭巨斧封架,上官風有意饒他性命,所以巨劍下劈時改劈為拍,這一劍雖然沒把對手砍成兩段,卻拍斷了他的斧柄,並且直接將頭頭拍了個昏迷不醒。
眼看著上官風踩在自己頭領的身上,而且巨劍還頂在頭領的脖子邊,所有的類猿人都不敢動了,上官風嗬嗬笑道:“來呀,把潑猴碎屍萬段啊。”
過了好一會,一個類猿人走上來道:“這位,這位,大人啊,您放過我們王爺吧,您有什麽要求盡管提,我們全都答應,全都答應。”
上官風往這位昏迷不醒的王爺身上一坐笑道:“我就一個條件,給我派兩個你們的人當隨從,送我回上麵去,再把你們高貴的玄女給我請到我那去。”
那個類猿人想了想道:“這是……這是三個條件吧?”
上官風笑道:“你數學還不錯嘛,怎麽樣?答應嘛?答應我就放了你們王爺。”
那個類猿人道:“答應答應,隻要你放了我們王爺,我們什麽都肯答應。”
上官風笑道:“好,那就選兩個跟我走的吧,我等玄女到了就放了你們的王爺。”
那個類猿人趕忙道:“等玄女到了再放?不是說好……。”
他的話剛說出一半,就見到上官風竟然拎著他們的王爺飛到了半空,立刻驚呀的說不出話來,上官風本就是想嚇嚇他們,免得又給自己起刺兒,就用劍一指那個說話的道:“你,過來扛著你們王爺,剛才帶我來的那倆呢?就你倆了,給我挖洞去。”
這些類猿人再不敢說別的了,上官風等那個類猿人扛起自己的王爺後,跳到王爺背上一坐,揮著巨劍大呼小叫的趕著剛才那兩個開始給自己挖出去的洞。
可就在經過奮力挖掘之後,再從土中冒出來的上官風卻被弄愣了,原來此時的城中又布滿了穿著盔甲的士兵,而地上血汙狼藉,牆角的大筐中還扔滿了碎屍人頭,一群群的百姓如今就跪在土山下鴉雀無聲,而不遠處卻多了很多根木頭杆子,上麵還綁滿了人,這些人上官風有的還認識,正是跟在自己身邊造反的其中幾個。
看到這裏上官風不由得心中狂怒,這一定是那個鳥國王又回來了,並且現在一定是在城堡的露台上呢,想到這裏的上官風怒罵著跳下王爺的後背直撲城堡,眾士兵一見他來當即嚇得四散奔逃,上官風已經沒有時間爬樓梯了,他衝到土山邊上踩著牆壁就往上跑,轉眼間就衝到了露台上麵。
這下子,上官風終於看到這位國王了,渾身珠光寶器卻是麵黃肌瘦,一見到上官風就癱在地上開始哆嗦,但他的身邊卻有兩個女人雖然渾身顫抖著,卻還沒癱在地上,上官風的眼前一亮,這兩個女人好漂亮啊,並且身段皮膚,都是那麽的惹人暇想。
但轉眼間上官風就從驚呀中醒過來了,因為那個國王竟然趁此機會轉身想逃,上官風怒喝一聲撲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脖領著,拉著他來到露台邊上,甩手就扔了出去。
國王落地時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嚎,那兩個美女也發出兩聲驚叫跌倒在地,但突然間又從地上爬起,異常恭順的匍伏跪在上官風的麵前。
兩個美女的這個姿勢,看得上官風差點沒把鼻血噴出來,他不敢多留了,趕忙縱身躍下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