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背時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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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說的就是真的?克利人創造個軀體來都沒問題,何況是創造出一張與唐雨一樣的臉啊,至於唐雨的身體特征,他也沒少看到,但要過去就這麽把人家脫光了看,他還真沒這麽大的臉。
還有,從他對唐雨的了解上看,唐雨可沒有人格分裂的趨向啊,想到這裏他上下打量著對方道:“你是……身外化身?你這個化身出門前,你爹媽都知道嗎?被捆在這裏,需要我給你家裏送個信兒嗎?”
克利人雙眉倒豎,因為生氣,連鼻尖都起了一條條的皺紋,她惡狠狠的盯著上官風道:“你不信我?”
上官風冷哼道:“我信你?我憑什麽信你?你說你是唐雨的一部分,可我卻知道你不是,因為哪怕你身上有腳趾蓋大的一塊地方是她的,我也會知道。”
克利人忍住怒氣道:“我從她體內分離出來時,還沒有你呢,你怎麽可能會與我有內在的勾通,我現在不能向你證明什麽……。”
不等她說完,上官風就笑道:“如果你死了,她也會死嗎?”
克利人意外的看了上官風一眼道:“那到不會,必竟我和她已經分離10幾萬年了,我們……。”
上官風嗬嗬笑道:“那就好,你好自為之吧,今後別打擾我睡覺了。”說罷回身就走。
克利人驚叫道:“哎,你別走啊……。”
上官風此時隻是被這個克利人引出的一團精神波,哪會有能力救她出來,救算想幫她也不是這個時候,更何況自己現在與那個與天庭宣戰的孫悟空差不多,沒準兒她還要受自己的牽累呢,那時她的下場豈不是更慘?
離開靈山,上官風就飄飄蕩蕩的開始返回自己的王宮,可是剛走到半路,就看到迎麵竟然飛來一隻鸚鵡,此鳥全身藍紫,體型卻大得出奇,震翅之間就掠到上官風頭頂上去了。
上官風大感意外,金剛鸚鵡?自己小時候曾被爹媽帶去看過一回馬戲團表演,對那裏的鸚鵡印像就極其深刻,這動西會說人話,並且說的還挺標準呢,隻不過有一點奇怪,自己現在的海拔高度有多少?最少6000多米把?這是鸚鵡能飛得上來的?
就在他回頭想去找找那隻金剛鸚鵡時,隻聽頭頂處突然傳來一聲怒罵:“你四不四傻,四不四傻?”然後一隻巨大的鳥抓就當頭抓到。
上官風不過是一團精神波,根本就沒有實體,但也被這一抓嚇了一跳,這鳥難道能看到自己?還他媽是東北口音的?自己碰上老鄉了?
翻身多過這一抓後,還沒等上官風拿穩姿式,接著那鸚鵡又扇過一記翅膀來罵道:“你也太不地道了,癟犢子玩意。”
這一記翅膀所扇的風力極大,雖然上官風沒有實體,也被這一記狂風扇得打著旋飛出去好遠,上官風有點怒了,回頭對那鳥怒道:“你他媽缺心眼兒啊?我哪得罪你了?”
鸚鵡怒道:“憋犢子玩意還敢罵銀?瞅啥?我扇死你你信不?”
兩翅急扇後鸚鵡當頭就是一爪,上官風怒急,回手也打了一拳,但拳爪相交卻根本就沒碰上,上官風沒有實體,所以他倆的攻擊全都打空,金剛鸚鵡怒道:“你個癟犢子玩意,等你睡醒了老子再找你。”
正在此時,上官風卻感覺自己頭頂突然黑了一大塊,他趕忙抬頭看過後才知道,頭頂處竟然飛來了一隻碩大的烏龜,冷眼打上官風身上掃過後,直撲那隻藍色的大鸚鵡。
金剛鸚鵡怒極,邊閃躲著邊罵道:“你個老癟犢子沒完啦?總追著爺爺我噶哈?卡楞子玩意。”
鐵膽卻不理鸚鵡的咒罵,連續攻擊著鸚鵡道:“閉嘴,跟我回去。”
鸚鵡奮力反擊著道:“啥玩意?你叫我嘎哈我就嘎哈呀?我就不去,你能咋地?咋地?”
上官風被他倆拋到一邊了,他不由得看著正打成一團的鸚鵡和鵡龜笑道:“媽的都什麽玩意?不知道嗎?建國以後的動物都不準成精。”
就在此時,隻聽他的肩膀上有個聲音道:“你雞賊呀。”
上官風被嚇了一跳,微一偏頭,卻看到一隻露著獠牙的鬆鼠正蹲坐在自己的肩上。
這陡然的一驚讓他從睡夢中驚醒,他猛的從床上坐起,又看了看四周,柔和的燭光中,輕紗帳內,兩女還在赤裸著身自睡在他身旁,那傳來的均勻呼氣聲讓他感到無比的安逸,而從床邊吹來的習習凉風,又讓他感到無比的舒適,他甩了甩頭,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嗎?
可是他剛想躺下理理自己的腦子,卻聽肩上有個聲音道:“別在那咕容,你個碎催呢。”
上官風猛的坐起望自己肩上一看,隻見那隻長了四顆獠牙的鬆鼠正瞪著兩個黑豆眼兒緊盯著自己,上官風一激淩,順手在自己肩膀上拍了一把怒道:“你給我下去。”
鬆鼠一閃而過,但上官風這聲喊卻把兩女驚醒,大玉兒一看到鬆鼠驚叫一聲掩著身子縮到帳角,小玉兒卻當即從床上蹦起,一枕頭砸向鬆鼠,鬆鼠也不知怎麽就被枕頭砸中,跌落床上後還來了句:“嗬,倆果兒還挺尖。”
草,這隻鬆鼠還是個打京裏頭出來的,上官風懂點北京土話,果兒是指姑娘,果兒尖是形容姑娘長得漂亮,正在此時,隻聽帳頂一個聲音道:“你咋還這麽臊性呢?這毛病也不改改。”
上官風再一抬頭,竟然是那隻大藍鸚鵡,正蹲坐在帳頂,上官風又氣又急,趕忙起身鑽到床底下看看,又用眼睛掃著屋中怒道:“他呢?那王八犢子隔哪呢?出來。”
鸚鵡笑道:“哎呀,聽口音你也東北的呀?咱老鄉啊。”
上官風也用東北話道:“一邊旯呆著去,俺們東北啥時候產過你這加勒比海的玩意?”
鸚鵡生氣的道:“你咋陣說話呢?我是隔鐵嶺孵出來的。”
上官風怒道:“我管你隔哪孵出來的,那王八呢?跟你打架那王八隔哪呢?貓床下頭撈?出來不,不出來我把你燉了。”說罷彎腰又去看床下。
鸚鵡道:“他呀,他早走了,沒來聽你的窗根兒,甭找了,真不在這疙瘩,不是,你先瞅瞅它吧,這癟犢子玩意占你媳份便宜呢。”
上官風一回頭,見到鬆鼠正鑽在小玉兒懷中,讓小玉兒撫摸著它,而它卻正緊貼在小玉兒赤裸的胸膛上,那小尖嘴裏伸出一條細長的舌頭,正舔著小玉兒那精巧的**,上官風大怒道:“我草。”一把抓過已經暈暈乎乎的鬆鼠,用力甩了出去。
而這一下正砸在鸚鵡的身上,鸚鵡和鬆鼠同時掉落在地,鬆鼠怒道:“你個老家雀兒,敢跟爺遞戈。”
鸚鵡怒道:“你瞎呀,是你先撞上我的。”
上官風感到有點頭疼,怎麽自己做個夢竟然帶回來這麽倆玩意?
但此時生氣也沒用,這倆玩意跟自己回來必定是有原因的,所以耐著性子道:“我先不打你倆啊,你倆給我說說,跟我回來是幹嘛來了?”
鬆鼠道:“他說,爺是來幫忙的,現在找著天堂了。”說罷幾個跳躍又躥到小玉兒懷中,小玉兒輕撫著鬆鼠笑道:“夫君,這隻鬆鼠你是從哪弄來的?還通人語啊,把它送給我吧。”
鬆鼠鑽進她的懷中,一邊哆嗦著一邊緊貼著小玉兒光滑的肌膚道:“爺是你的,爺生是你的鼠,死是你的死鼠。”
鸚鵡伸出一支翅膀擋住自己的眼睛道:“哎呀,哎呀太他媽臊性了,我早就說應該把你敲了,你說你都禍害多少母耗子了,哎呀,哎呀媽呀。”
正擋著眼睛時,鸚鵡突然發現自己前麵的地上出現一對柔美的雙腳,當即撤下翅膀道:“你要嘎哈?”
大玉兒嬌笑道:“夫君,把它送給我吧,好漂亮的羽毛啊。”
鸚鵡被大玉兒輕輕抓起,慢慢的輕輕撓著鸚鵡的下頜頭頂笑道:“你叫什麽呀?有名字沒有啊?”
鸚鵡全身羽毛乍起,閉著眼睛也哆嗦著道:“哎呀,哎呀咋陣舒服呢,咋陣舒服呢,怪不得你喜歡人摸你,咋陣舒服呢。”
上官風氣得眼前發黑,這倆牲口,占便宜竟占到自己頭上來了。
如果是在以前,打死他也不會相信,烏龜,老鼠,鳥,都可以成精的,那些調製的獸化兵他到是見的多了,但那都是基於人的基礎調製出來的,哪會是像現在這兩個貨,幹脆就是原汁原味的牲口底子。
得拿這倆玩意怎麽辦?想到這裏的上官風一把揪住還叼著小玉兒**的鬆鼠,又順手掐住正閉著眼哆嗦的鸚鵡的脖子,拎著它倆就往外走,大小玉兒急忙道:“夫君,夫君莫傷了它們,就把它們送給我們吧。”
上官風拎著它倆來到露台,鸚鵡此時已經開始翻著白眼扇著膀子掙紮道:“媽呀,你給我鬆手,山炮玩意你給我鬆手,欠削是不?給我鬆手。”
鬆鼠卻冷冷道:“給爺鬆手,跟爺摔咧呢?沒掃聽掃聽爺是個什麽脾性兒?等會炸廟兒翻了盤子可別怪爺。”
上官風又想氣又想笑,真恨不得把這倆玩意扔地下踩死,他隨手把它倆扔在露台角裏道:“你倆幹啥來了?說不清楚我可真一腳一個了啊。”
鬆鼠露著獠牙哼道:“啥?掯結上賣蔥呢?”
上官風不懂這句北京土話,正想問他什麽意思呢,隻聽鸚鵡在邊上道:“俺們來嘎哈?來幫你幹仗唄,上頭肯定得整治你,正好俺倆和上頭也有仇,那就一起和他們整唄。”
上官風道:“你倆要幫我和上頭整?就靠你倆會說人話?”
鸚鵡道:“咋地,瞧不起咱倆呀?你光以為你是監督者啊?咱倆就比你差呀?狗眼看鳥低呢。”
鬆鼠嗬嗬冷笑道:“別在爺跟前放份兒,爺還真沒看上你那張八樣子……。”
上官風怒道:“你他媽給我說普通話。”
鸚鵡在旁道:“跟你說多少回了,你個四川出來的耗子崽子,總裝啥京腔?”
鬆鼠怒道:“你個瓜娃子。”
鸚鵡也怒道:“你個龜兒子。”
上官風笑道:“對,你是瓜娃子,你是龜兒子。”
鸚鵡怒道:“你罵誰呢?”
鬆鼠怒道:“你個背時娃兒。”
上官風道:“行啦行啦,你倆別在這跟我整方言大全了,快跟我說說你倆想怎麽幫我吧,對了,背時娃啥意思啊?”
鬆鼠用京片子話哼了一聲道:“倒黴孩子。”
上官風被氣得幹瞪眼兒,鸚鵡抖了抖毛道:“俺和那個龜兒子都是監督者,不過龜兒子的監督者身份過期了,俺的主人就是你看著過的,綁在山上的那位,俺想把她救出來,但你也看到了,俺實在是弄不過那隻老王八,所以才想來入你的夥的。”
鬆鼠道:“爺的命比他慘,跟著主人好幾萬年,但主人卻被上頭的給殺了,隻留了爺一個在這半不囉囉,這口氣呀,爺忍了多少萬年了,隻要能弄了那個玩兒蠍裏虎子的,袍哥人家決不拉稀擺帶。”
上官風費了好大的勁,才弄明白鬆鼠說的,不禁問道:“你說的玩兒蠍裏虎子的,是那個老王八?”
鬆鼠呸了一聲道:“他哪配呀,就憑他還攔不住爺呢,爺可不像那個扁毛畜牲那麽沒用,是他上頭,上頭管事的那個克利人,爺弄不過的是他。”
上官風一見鸚鵡又要和鬆鼠吵,忙擺了擺手道:“行啦,你倆先別吵吵,既然都是監督者,那為什麽你倆的能力差得這麽多?是因為你的主人是我主人的身外化身?”
鸚鵡道:“可不咋地,我的主人不是純粹的克利人,所以在能力上差得太多,我也就跟著差得太多唄,她要想把自己變得完整,沒有個幾十萬年跟本辦不到,可是她又看上個俺們那裏的小夥子,這下算行了,她因為沒能力隱藏自己的情蓄,所以讓管事的克利人給抓了,俺其實被變成監督者,隻是陪她說話解悶兒的,也不會打架呀,但逼到這個份兒上,不幹也不行了,所以才入夥來的。”
上官風點點頭道:“那你的目標是想把主人救出來?你的目標是弄了那個管事的克利人?”
鸚鵡和鬆鼠都點了點頭,上官風又道:“那個管事的又監督者下仆沒?”
一說起這個,鳥和鬆鼠的樣子都變了,鸚鵡有點口吃的道:“怕的就是他呀,沒有他那個監督者,我們早就動手了。”
鬆鼠道:“現在也不見得就弄不過了,你,我,他,再加上那個老王八,應該有辦法宰了那條龍。”
上官風驚道:“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