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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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是又回到了徐龍的宿舍,此時那些jǐng chá也已經收拾東西走了,因為剛死了人,這一層的大多數人都不敢回來,我在心中默念:人陽鬼途,陰冥之眼,開。開了鬼眼一看,我的滴乖乖,比剛才女生宿舍還要可怕,同樣是血紅一片,唯一不同的是牆壁上濺射了許多血,而且還有些殘手斷腳散落在地上,最讓我好奇的是,那股寒冷的感覺已經沒有了,之前因為有他人在場,我也沒開鬼眼,所以也不知道是什麽鬼物在作怪,難道那鬼物已經報仇了,已經去投胎了?
在荒的記載中,人之所以會變成鬼是因為還有執念留在陽間,不過一般這種鬼大多數都是帶著怨氣的,如果把一瓶水比作是一個鬼的怨氣,而那些鬼殺了自己留下的執念中的那個人,怨氣也會消失很多。難道這隻鬼已經報仇了,去往地府投胎了?
我也不想管那麽多,關了鬼眼往教室走去,我一個中午時間都在思考這些問題,除了在楊誌剛家的喝的那碗雞湯外,額,勉強算個湯,除此之外肚子在也沒進過一點食物。在走往教室的路上,我再次翻出了關於鬼眼的記載。看了一會,我也知道了鬼眼的不平凡,不僅可以降低自己的陽火看到鬼物,還可以看到當時發生的場景,據說是有一點祝由術的東西在裏麵。
說到祝由術,大家可能有點陌生,我就舉個簡單的例子,在別人的生日中,我們一般都會說祝你生日快樂,其中的“祝”字,就是祝由術的一種,用一種類似於咒語的方式祝福別人,驅逐他人體內的病魔。在上世紀70年代,便出現以用祝由術幫他人治病的一群人,時至現今,會祝由術的人也越來越少了,而一句“祝你生日快樂”也變成了現代的一句流行語,沒有了一點驅逐病魔的效果了。而我的鬼眼之所以能看到過去發生的場景,荒的記憶中也沒記載。
我餓著肚子走進了教室,下午的課很無聊,我越聽越餓,最後忍不住躺在桌上睡起來。在夢裏我一手抓著雞腿,另一隻手抓著一直雞腿,吃的不亦樂乎。
“瘋子,瘋子,起來了,放學了。”我突然感覺有人在搖我身體,你妹的,小爺我在享受美食呢,那個千刀殺的叫我。我睜開眼一看,原來是胖子他們。胖子看到我醒後,笑著跟眼鏡和陳劍說:“我沒說錯吧,瘋子他肯定是做chūn mèng了,不然不會流那麽多口水的。”我看著自己的課桌,一灘口水在那,不過有一些因為時間幹涸了。
饒是我這麽厚臉皮的大老爺們臉也紅了一下,為了掩飾尷尬,我朝胖子的屁股的踹了一腳,你別說,踹人還真的爽,怪不得楊欣雨那小妞一直踹我。呸呸呸,我不會被她踹得患上了受虐症了吧。
“麻痹的,我一天沒吃東西了,餓死了,有沒有點能吃的。”我捂著肚子朝胖子他們說道。娘的,肚子餓一天的感覺可真不好受,感覺沒力氣一樣,肚子又疼。陳劍不知從哪裏變出了一袋包子,我打開一看還是我最喜歡吃的大肉餡的,還有點熱乎的,我也顧不上麵子了,坐在凳子上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好吃吧,我們都沒福分吃。”胖子見我吃的不亦樂乎,在旁邊酸溜溜地說道。
“啥意思,不是我不夠兄弟,來,一人拿一個。”我把剩下的幾個肉包丟給他們。胖子接到後,感覺像是一個燙手的香芋一樣丟給眼鏡,眼鏡接到後趕忙丟給陳劍,陳劍又丟回給我。得繞了一圈又回到了我手裏,頓時我就感覺事情的不簡單了,吞下了口中的最後一口問他們:“是不是這包子有毒啊,怎麽你們都不敢吃。”
“瘋子你是不知道,這包子是顧曉思拿來的,她旁邊還站著今天中午跟著你的那個小妞,那小妞威脅我們說誰敢吃,她第一個揍誰,這不是看見你睡著了嘛把包子交給我們保管。”胖子說著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中午這小妞暴打男生宿舍他又不是第一個知道,隻好答應下來。
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物種,明明像仇人一樣,過了幾個小時後就變成了好姐妹。我搖了搖頭,果然啊,女人心海底針。
“瘋子你吃飽了吧,等下就可以少一份了。”眼鏡見我把最後一個包子吞了下去後,嘿嘿地笑道。
“啥玩意,什麽少一份?”我頓時聽得霧裏雲裏的。陳劍在我耳邊說:“當然是等下的宵夜啊,胖子已經訂好位置了,你看這不是吃飽了嘛等下又可以少點錢了嘛。”臥槽,我當時上去又是給胖子一腳。胖子捂著自己的屁股跟我說:“幹啥啊瘋子,你怎麽老是踹我的屁股,你不會看上了我的菊花了吧,我,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說著還捂了捂自己的胸,搞得我像是個基佬一樣。
“得了,還是我來說吧,這不是明天是胖子他女朋友的生日嘛,好像據說過幾天要訂婚了。所以拉我們出去說是最後的單身之夜。”眼鏡推了推他的隻有一邊的眼鏡,我看著他那發青的左眼,還裝著一副斯文樣。不過胖子也是可以,高二就訂婚了,豈不是大學就有孩子了,當然隻能想想,還是不能跟胖子說,不然他回去說不定獸性大發對李秋婷那啥。
我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和他們往學校外走去。
在路上他們也問我這幾天怎麽沒去學校,我隻好把跟楊欣雨說的那個版本的基礎上改了一點小小的改動,什麽我一個打十幾個凶神惡煞的非洲大漢啊等等。結果換來的是三個人的白眼,好像在說你幾斤幾兩咱哥幾個心裏還沒有點b數?後來我也把楊誌剛給我的承諾說給他們聽,陳劍當場就大叫起來說以後豈不是可以去女生宿舍“檢查”了嗎,後來眼鏡幽幽地說了一句你不怕被那虎妞打出來你就去,看來眼鏡被楊欣雨那丫頭打出心裏陰影了。
說著說著我們就來到一個叫海天亭的燒烤攤,我們坐下後拿著菜單剛想點菜的時候,門口就傳來一聲怒吼:“誰他娘的是林楓,給我出來!”我看了看胖子他們,他們抄起折疊凳和我往門口走去,哥幾個抄著折疊凳走到門口一看,一個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學生和他身後一群社會小青年,我歪著頭問他:“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