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撐在腰後的手指，卻是暗自用力的掐住腰身。

    靠著腰部傳來的一點點痛楚，讓她強撐著，才沒有在季斯焱麵前露出膽怯。

    即便她很強悍，但是在一個男rén miàn前，什麽也不穿，也是很需要勇氣的。

    季斯焱沒想到慕姩會這般，眼底閃過一瞬的詫異。

    她就那樣大大方方的站在他的麵前，一對白~嫩的小包子頓時映入眼簾。

    明明才幾天不見，這兒好像大了不少。

    麵對自己最喜歡的小包子，季斯焱竟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要是換做平時，他一定很不客氣的把小東西，給按在浴缸裏折騰一番。

    隻是，一想到麵前的女人是慕姩，他所有的浴火就此澆滅。

    慕姩見著他的視線落在胸口，心裏正高興他的反應。

    然，下一秒，他就匆匆的挪來目光，像是不願再看一眼。

    這一行為，深深的刺激了慕姩。

    明明她跟池小水都是同一具身體，不可能沒有吸引力。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是不喜歡她，才不願意碰跟池小水一樣的身體。

    該死的，她哪兒差了？！

    慕姩氣不過，撲過去，就要吻他。

    季斯焱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動作，想要把她推開，但是又怕傷到她。

    而且還怕她摔倒，趕緊把人給摟住。

    顧著扶她，這才讓慕姩有機可乘親吻到他。

    慕姩原本隻是意氣用事，沒想到還真的親上了，雖然隻吻到下嘴唇。

    那兒軟軟的觸感，讓慕姩一時間呆愣住，沒有下一步動作。

    季斯焱較先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那張熟悉的小~臉，他真有種衝動，不管不顧的抓著她，深吻下去。

    可是，他不能，這不是小東西。

    他沒興趣！

    慕姩也慢慢從這個突如其來的吻中回過神來，意識到他要推開她。

    她心一橫，捧著他的頭，強迫性的吻上去。

    然，季斯焱怎麽可能給她第二次機會。

    就在她要吻過來的時候，季斯焱頭一偏，她的吻落在他的臉頰邊上。

    慕姩眼底一惱，繼續親吻過去。

    季斯焱再次躲開。

    她鍥而不舍，他躲閃避開。

    兩人爭執不下。

    “別逼我動手！”

    季斯焱不耐煩了。

    換做是別的女人對他如此，他早就把她扔進海裏喂魚。

    然而眼前為非作歹的女人，不是別人，是小東西的次人格。

    季斯焱這才一次又一次忍耐住，沒有對她動粗。

    不然，怎麽可能容忍慕姩的行為。

    慕姩被這麽一吼，動作停頓住。

    看著男人隱忍的厭惡，慕姩心裏很不服氣。

    憑什麽她就不行？

    她跟池小水根本就是同一個人，不同的性格而已，為什麽他就不喜歡她？

    池小水可以，她也可以好嗎？

    “斯焱，本殿對你的喜歡，一點也不比池小水少！”

    慕姩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眼底帶著隱隱的期待。

    甚至因為第一次表白，害羞的臉紅了。

    季斯焱聞言，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剛剛慕姩那番親吻他的舉動，他心裏隱隱的有了這層感覺。

    但是忙著防備她，沒來得及深想，然，現在聽到她的表白，心裏是詫異居多。

    不過，轉念一想，畢竟是小東西的次人格，喜歡他是應該的。

    要知道他家小東西可是愛慘了他。

    想到這兒，季斯焱心裏生出一絲愉悅，連帶著臉上都被感染了笑意。

    慕姩已經做好準備他不會接受她，然沒想到他居然……居然在笑。

    他也喜歡她是嗎？

    “斯焱，你也喜歡本殿下對嗎？本殿下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本殿下的！”

    慕姩滿心的歡喜，臉上也隨之笑逐顏開。

    然……

    下一秒。

    季斯焱出口的話，卻是讓她臉上的笑容立馬僵硬住。

    “我這輩子隻愛小水！除了她，我不會再愛別的女人！”

    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把愛掛在嘴邊的人。

    但是要是說出來，能讓小東西高興，他願意說。

    要是表達對小東西的心聲，能讓覬覦他的女人，望而卻步，他也不會吝嗇於開口。

    他跟小東西經曆了這麽多苦難，兩人走到今天，已經沒什麽說不出口。

    慕姩整個人都處於震驚中，睜大著一雙水眸，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想要從他臉上找出來，一絲說謊的痕跡，然，卻是徒然。

    他的眼底滿是認真和嚴肅，一點也不像是撒謊。

    也是，她都感覺出來他對池小水強烈的愛，所以不需要他說，她心裏也清楚。

    他愛池小水！

    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填滿著她整個胸腔，慕姩從來沒有嚐試過如此難受。

    她的手指捂住心口，那兒傳來的疼痛，讓她仿佛覺得呼吸不過來。

    季斯焱看著她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不忍心。

    眼前的人，畢竟是小東西，他始終做不到冷漠無情。

    “沒事吧？”

    季斯焱伸手扶住她，眼底隱隱有著擔憂，慕姩知道他的關心隻是對池小水。

    想到自己沾池小水的光，才得到他一絲憐愛。

    心裏最黑暗的一邊，被極度的扭曲。

    她猛然的推開季斯焱，扯過浴袍穿上。

    滿目冰冷的看著他。

    “季斯焱，你有沒有想過池小水根本就不值得你如此愛她？她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麽好！

    先是跟北庭逸曖昧，接著又跟詹少衍關係不清不楚，這麽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你究竟喜歡她什麽？她如此，嗯……”

    一隻大手掐住她的下巴，傳來的痛意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慕姩，不要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麽樣，就能容忍你對小水的詆毀。”季斯焱目光森寒的逼近，眼底閃著一瞬的殺意，讓慕姩心肝兒膽寒。

    心底生出一絲懼意和後悔。

    後悔自己剛剛說那番話。

    “即便是她真如你所說，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愛她，而你一輩子都沒有機會。”

    季斯焱的話很篤定，不給她絲毫遐想的機會。

    慕姩被他的話，狠狠的傷到。

    早知道自己愛上他會萬劫不複，但是卻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

    結果換來的卻是，他的不削，她的不堪。

    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她堂堂慕姩殿下，要什麽有什麽，憑什麽得不到這個男人。

    既然得不到，那麽……就毀掉！

    她憤懣的推開他的手，雙眸冰冷的看著他：“你愛她？不見得她愛的有你深！你知不知道她瞞著你什麽？”

    季斯焱擰眉，像是不解她這番話的意思。

    想到池小水的一再隱瞞，慕姩眼底閃過狠戾。

    她走出浴缸，傾身靠近在他耳邊，說：“其實你還有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