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 玉佩印章 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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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花開花落,幸福時光停留的時間真是太短暫了,它就像流星一樣的飛快的劃過了夜空。
陳強和野子芙蓉仿佛想要把這三年時間先提前用完了似的,兩個人一直無休止的糾纏著,真到半夜裏這才精疲力盡的沉沉的睡去了。
也許是為了提醒這兩人分離的時侯就要到了,在早上四點鍾的時候,房間裏的電話就早早的響了起來。
直到最後一刻的時侯,陳強這才趕過來接了起來,原來是王洛雨的電話。
她告訴陳強,自己現在已經到達了國際大廈的樓下了,隨時可以等侯著野子小姐的上車,你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準備,然後啪答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麵對這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分離的痛苦,陳強想到這裏,不由得感到自己的心仿佛都是要碎了。
他為這個日本女人放了滿滿一缸的熱水,把野子芙蓉抱了進去,他要好好為她洗一次澡,為彼此都能留下一個獨特的記憶。
在這個寒意淩然的早晨裏,陳強默默為這個日本女人洗了一次熱水澡,而野子芙蓉則是流著眼淚,木然的接受了這份特殊的情意。
沒有任何的情欲的放縱,有的隻是認真的擦洗,反複的衝洗,看著被自己洗的如同藕段一樣雪白的異國佳人,就如同一個珍貴無比的藝術品。
在又重新的穿上了衣服以後,剛才一直沉默不語的野子芙蓉突然就拿起了洗手間裏的剪刀,把自己長長的秀發從中一分為二,然後用幾根長發緊緊的束成一整段,就用顫抖的雙手捧到了陳強的麵前,再次的深深鞠躬。
在接過了這段秀發後,陳強感到心裏是無比沉甸甸的。
他知道自己接過來的不僅僅是一段長發,更是一段深深的情意,一段永遠揮之不去記憶,一段無比執著的等侯。
再三的思索之後,他從自己的脖子下解下了一塊半圓形的玉佩,給這個日本女人帶了起來。
說起這塊玉佩,還是他小時侯滿月的時候,自己的爺爺親自為他帶上去的,那也是他家唯一的一塊祖傳之物了。
上麵還刻有百歲的兩個古體字,玉佩的左右中間還有一道長長的紅色血痕樣子的天然花紋,顯得是那麽的歲月悠久。
據他的奶奶講應該還有一塊同樣形狀的玉佩,上麵刻的字是長命,隻是現在不知道在哪裏。因為祖上一代代流傳下來的也隻有這一塊上麵刻有百歲的玉佩了。
這也陳強很是好奇了很長的時間,按照道理,這個長命百歲應該是連著寫在一起的啊?
又怎麽會分開刻上兩塊相同的玉佩上麵呢?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故事嗎?
對於這塊有些神秘的好東西,本來他是準備留給李佳宜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一直遲疑著沒有送出去。
但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塊珍貴無比的玉佩,承載著自己祖先的無上光輝,他竟然是送給了一個與自己有著異國情緣的女人了。
在看到陳強為自己帶上了這塊古色古香的玉佩後,野子芙蓉的注意力就一下子被迅速的轉移了。
她深情用手撫摸著這塊圓潤無比,色澤通透的玉佩,就知道是這個中國男人的珍愛之物了,這上麵的刻字,是百歲兩個古字,更是看的清清楚楚。
其實就在兩個人坦誠相見的時候,她就已經是看見了。
但好奇之下的她,就如同李佳宜和劉大小姐一樣的穩重,並沒有主動的問陳強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東西。
對於自己能得到陳強的貼身心愛之物,更是寓意兩人百年合好。
這讓馬上就要麵臨分離,本已是快要悲痛欲絕的野子芙蓉是欣喜不已。
同時也更增強她一定要整容成功,三年後重逢陳強的莫大信心。
由於這段時間以來的東身躲西藏,她所有的東西基本上都是貼身保存的了,也就沒有什麽可以要帶走了的東西了。
在就要出門的時候,野子芙蓉就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那枚奇奇怪怪印章交給了陳強和支票本,請他千萬要務必保管好,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至關重要的東西。
接下來,她又拿出一張自己已經親筆簽名好的一張取款支票,上麵的金額並沒有具體的填寫,隻是空白的留給陳強以後填寫用於急用。
原來就在那個遇險的晚上,野子芙蓉和李佳宜住在了一起,從兩個人交談中,這個李佳宜也是毫不避晦的談了一下陳強的主要情況,當然就是挑了最好的溢美之詞表達了。
至於她自己和陳強的關係,她是一點口風也沒有露了出來。隻是在這個日本女人麵前,裝作不經意的說出了劉家大小姐的名號,以及和陳強訂有婚約的事實。
在聽到心上人已經有一個這樣婚約後,野子芙蓉一開始還是心裏翻騰了好一會兒的,但是很快的她就迅速的調整了過來。
既然已經有中國的大富豪家族肯定了這個中國男人的價值,也就進一步的證明了自己的眼光也是非常好的。
為了不讓自己以後一生想要跟隨的男人受製於別人金錢的約束。
她就在當夜悄悄的準備下了這樣的一張取款支票,並蓋上了所有的印章,寫下了自己的親筆簽名。
當然了,這件事是要保密的,更不能把這個印章交給任何的組織和個人了,簡單的說,這就是提取她丈夫內藤小野財產的憑證了。
對此她是無比信任的直接就告訴了陳強,當然了這以後如果再要取錢款的話,還是需要她的親筆簽名才能最終生效的。
兩個人彼此在最後的一刻時,都交出自己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
然後就十指緊扣著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樓層的電梯口走去了。在步出入國際大廈後,外麵還是一片的漆黑。
很快的,一道雪亮無比的車前大燈就朝著兩個人照了過來 ,是那個王洛雨。
在把野子芙蓉送上了車後,陳強就快速緊緊擁抱了一下車坐上的女人,然後就飛快的下了車。
他現在已是不敢再去看那個女人無比淒涼的眼神,他生怕自己一心軟,就不讓她走了。
陳強,我愛你!你一定要等著我!等著我!等著我!”
隨著這個日本女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王洛雨已是駕著車疾馳而去了,很快的就沒入了濃濃的夜幕之中。
陳強無比痛苦的用力抓著自己的頭發,無力的一屁股就直接坐在了冰冷的地麵上,久久的不動。
雖然與這個野子芙蓉才相識了幾天,但兩個人卻仿佛是曾經跨越千年的歲月,刻骨銘心的愛戀過,隻不過是在這輩子又是再次的相遇了。
瞬間的記憶湧上心頭,陳強陷入了久久的情海之中,最後他無比沒落的回到了房間裏。
但是在片刻的停留了之後,他再也無法忍受一個人的孤獨了,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那個女人在臨別時的心情了。
在這個房間裏,到處都是那個野子芙蓉留下來的氣味,他要逃避,要離開這裏,不然自己會崩潰的。
在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隨身物品後,陳強就匆匆的逃離了這個房間,快速的下了樓,直接就來到了大堂的服務台前。
他請一個總台服務小姐幫助找一輛回天長市的出租車,一定要快,車錢可以加倍。
也許是陳強的最後一句話,車錢可以加倍。在僅僅過了幾分鍾後,一輛紅旗小汽車就停在了酒店的外麵了。
在上了這輛車後,陳強很是大方的就直接掏出了五百元錢直接遞給了那個瘦疲高高的駕駛員。
對於一早上就能接到這麽大的生意,這個人看上去顯然是非常高興的。
他興衝衝的接過錢就問道:“請問您這是要去天長市的那裏啊?”
您具體的說一下單位或是小區的名稱,對於那裏的情況我還是比較熟悉的,我可以直接就把您送到家或單位。”
對於這個司機的無比熱情,陳強也是感覺不錯的。
但接下來這個人的問話卻是直接難住了他,回哪裏?
是啊,自己要回哪裏啊?
是直接上李佳宜那裏,還是劉大小姐那裏?或是直接回部隊?或是......
沉默一會兒後,陳強也沒有在心裏想出一個答案來。他隻是輕聲的說了一句,“等到了天長我再告訴你吧!”
隨後,他就是靠在後麵的長坐椅上,再也不肯說話了。
管他呢?反正這車錢已經進了自己的口袋了。等開到了天長再喊這個古怪的客人吧!
如果不要自己再送多遠的話,那不也是替自己省了油錢了嘛。
自己還是不要再多問話了,省得這個人到時候發脾氣的話,如果又不肯坐自己的車,到時侯那自己的損失可就大了。
一想到這裏,他就直接的調轉車頭,開向了高速公路的方向,往著天長市一路就開了下去。
對於今天早上的這個客人奇怪的回答和冷漠,這個司機在接下來的路上也沒有敢和陳強再多說一句話。
這個司機隻是非常小心的打開了車裏的空調,他可不敢把陳強給睡凍受涼了,還是把這個“小祖宗”送到天長再說其它的吧!
由於現在路上的車輛還很少,所以正常五個多小時的路程,在這個司機的風馳電掣下,隻用了不到五個小時的時間,在上午十點二十分的時候,就行駛到了天長市的郊區了。
眼前著已經到了天長市了,在接下來行駛的途中,這個司機大著膽子喊醒了陳強。
先是告訴他已經到了天長市的郊區了,後來又問他具體要去地方的地址?
還是剛才早上的那個老問題。
這個初八的時候,李佳宜已是正常的上班了!自己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
至於劉大小姐,她可是自由職業者,隻有她管別人份,可沒有別人管她的權力啊!
在反複的又思慮了一番後,陳強就告訴他,讓這個司機直接把車開到天長大酒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