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血戰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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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天,當張勁鬆徹底將小家夥最後一絲的魂魄之氣吸收入體之後。
“啵——”地一聲輕響之後,小家夥的靈魂軀殼瞬間潰散,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與此同時,張勁鬆腦袋好像被驢踢了一腳似的一陣鑽心般的疼痛,整個人頓時就失去了知覺。等他醒來之後突然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帳篷中間的一張小床上,旁邊正有一大一小兩個小家夥在麵前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見自己睜開眼睛,兩個小家夥幾乎同時叫嚷了起來。
“媽媽,媽媽,哥哥醒來了。”
同時意念之中也傳來了華麗bǐ shǒu欣喜的聲音:“好啦!兩個變成一個,兩個小家夥現在終於可以hé píng共處了。”
“對了,我到底叫你什麽好呢?難道叫你‘匕兄’‘匕妹’‘匕前輩’,怎麽感覺這麽繞口,都不好聽。要不我幫你取個名字吧?”意念之中張勁鬆回應了一句。
“我嘛!我有名字的呀!隻不過你沒問我而已,我的名字叫——歐米。”華麗bǐ shǒu笑道。
“歐米!這名字好怪怪的,跟你換個得了。”
“我全名叫歐米奴比,歐米是我的名字,奴比是我的姓。”
“這麽西方化的名字,難道取個中文名不好?”張勁鬆嘀咕道。
“你說的是什麽呀?‘西方化’是什麽意思?還有‘中文名’又是什麽意思?”
“……”
張勁鬆直接暈倒。
這時一個高挑豐腴的shǎo fù幾乎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進來,然後一直衝到張勁鬆麵前,伸出一雙修長的手臂一下子就把他給抱住了。
“子延,子延,你終於醒來了,你可把媽媽我嚇壞了。”女人激動地流下了淚水,淚滴滴落在張勁鬆的手臂上。
“媽媽!”
張勁鬆竟然也一時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整個人都倒進了女人的懷裏,頓時綿綿暖暖的滋味瞬間就將他湮滅了。
“子延,爸爸他不在了。”母子兩個抱了一會,女人說完越更的傷心,越更的將張勁鬆抱得更緊,而張勁鬆整個腦袋鼻子和臉都被女人胸前的一對綿軟神器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母子兩抱了一會,哭了一會,張勁鬆也是感到傷心不已,腦子裏迅速出現了一係列關於父親和母親的記憶,很快自己就完全投入到這場母子重逢的悲傷之中。
“子延,你餓了吧,我去跟你弄點吃的。”女人哭了一會終於醒悟過來。
“嗯——”張勁鬆回應了一句,他的確是餓了,而且感覺餓的不行,再這樣餓下去他甚至懷疑自己都有可能會再次昏倒過去了。
媽媽出去之後,兩個小家夥也滿眼淚痕地望著他。
“你們兩個小家夥哭什麽?沒事,有哥哥在,別哭了,走,去外麵玩去。”張勁鬆隻能安慰起這兩個弟妹來。
這兩個小家夥可能這段時間也太累了,一身的衣服到處都是泥土,兩張小臉更是跟花貓狗一樣,現在兩個臉上都彎彎曲曲掛著兩條淚道,看起來感覺就好像印象派畫家的大作。
“哥哥,有大老鼠,很大很大的大老鼠,吃人,吃豬……”mèi mèi說。
“他們什麽都吃,我們的爸爸也被老鼠吃掉了。”弟弟怕他不懂,又補充了一句。
然後兩個小家夥四雙眼睛瞪著他,似乎想從他們哥哥這裏得到某種與他們一樣的恐懼感受。
“別怕,哥哥回來就是來打老鼠的,哥哥會幫爸爸報仇。好了,你帶弟弟出去玩會吧,記住,別走太遠了。”張勁鬆摸著mèi mèi的小腦袋道。
白子靜乖乖地點了下頭,然後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接著牽著弟弟子傑的小手一溜煙地跑出去了。
剛在床上平躺了一會,女人就端著一個瓷盤走了進來。
盤子裏是一坨半斤多的烤肉,還有兩個烤熟的大土豆。
望著這些東西,張勁鬆食欲就上來了,一把接過女人手中的盤子,放在小床邊抓起盤子裏的烤肉就大口大口狼吞虎咽起來。
“慢慢吃,外麵還有。”女人望著張勁鬆眼裏充滿了憐愛,接著伸出一隻修長的手來輕輕地撫摸著張勁鬆的頭。
吃了兩口,張勁鬆就有點咽不下去了,抬起頭來望著母親。
“媽媽,我們這是在哪裏?那個人真的是我的大伯嗎?”張勁鬆盯著麵前女人的臉問道。
“這是山洞,別怕孩子,我們現在安全了。你大伯和夏老爹等下會來看你,你吃飽之後就再睡一覺。”提到大伯女人憂鬱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亮色。
“我不睡了,我都睡了不知道多久了,我吃完就去找他們去。”畢竟之前華麗bǐ shǒu也就是歐米說的那件事,張勁鬆可不會忘記,那就是關於納靈教的事情。
“你去找他們?他們現在可都還在鎮子上,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回來呢!現在天馬上就要黑了,估計他們不久就會回來了,我看你還是別去了。”
“在鎮子上我也要去找到他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
納靈教的事情那可不是小事情,一旦那些家夥到來,也許他們這裏所有的人都會麵臨生命危險,甚至,所有的人都會死掉。這是大事,耽誤不得。如今他也昏迷了不知道多少天,也許納靈教教徒已經都到半路了。必須要在他們抵達之前將所有的人都藏起來,這件事已經迫在眉睫了。
草草吃完飯,張勁鬆就往鎮子上趕。
借助小家夥的記憶,對這一帶的地形張勁鬆竟然很熟悉。
幾乎不到一刻鍾,他就趕到了鎮子門口。
可是,一切都晚了。當他趕到鎮子周圍的時候,裏麵已經是一片混亂,隻見數百隻大灰狼正圍著鎮子門口那條唯一的出口在發起衝鋒,而夏華南和大伯白景峰他們幾十個人正在想方設法地往鎮子外麵突圍。
天色卻逐漸的暗了下來。
很快狼群就發現了張勁鬆,有兩隻巨大的灰狼就漸漸地脫離了群體,朝他衝了過來。幾乎與此同時白景峰也發現了站在狼群後麵的張勁鬆。他急得大叫:“子延,你快跑,我馬上來救你。”
可兩隻狼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幾乎眨眼之間就衝到了張勁鬆麵前。
兩隻狼見隻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年,根本就不把張勁鬆放在眼裏,其中一隻低吼了一聲之後四蹄一揚就猛撲了過來。
張勁鬆身體一擰接著本能地往側麵一個翻滾,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灰狼的這一次攻擊。可還沒等他站穩身體,另一隻狼已經再一次朝他猛撲了過來。
眼看少年就要命喪狼口,遠處的白景峰隻能眼睜睜地望著這一切,因為他相距實在是太遠了,就算擁有瞬間秒殺這兩隻灰狼的戰力,也已經自感鞭長莫及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隻見少年猛然握緊了自己的一雙小拳頭,左拳虛晃了一下,接著右拳電光石火一般朝空中的狼頭直擊而去,巨大的狼頭與小之不能再小的一隻拳頭撞擊在一起。
在這一瞬間,遠處的白景峰本能地以為少年的小手將筋斷骨折,而少年也將就此而死去。他都不忍再看接下來的殘酷場麵,隻能微眯著雙眼無奈地接受這樣的現實。
可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就在巨大的狼頭與少年的小拳頭相撞的那一刹那,少年的身體突然往前一探,小拳頭也已變拳為爪,五根纖細的手指已經緊緊地抓住了狼頭上長長的鬃毛,而少年的身體竟然一躍而起,感覺就好像一隻展翅的雄鷹,又更像是一隻正迎風而上的風箏,輕飄飄地落到了巨型灰狼的後背上。
整頭巨型灰狼的身體尚未落地,瞬息之間少年的身體已經在巨狼的後背迅速變換了無數次不同的姿勢,直到少年穩穩地釘在了灰狼的後背上,感覺就好像在玩雜耍,驚險的程度令人窒息。
騎到灰狼後背上的少年這時候一隻手五指緊緊地抓住灰狼頸部的鬃毛,而另一隻手終於艱難地從身上拔出了一把鋒利的bǐ shǒu,幾乎在灰狼四蹄落地的一瞬間,bǐ shǒu鋒利的刃口已經精準地插入了灰狼的後頸然後貫穿它的後腦骨沒入了灰狼的顱內,劇痛使灰狼落地之後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不過這正好幫助了少年完成了對其最致命的一擊,那就是借助巨大狼體偏倒的力量,bǐ shǒu的刃口順帶沿著灰狼的腦組織完成了一次三百六十度的攪拌,而後bǐ shǒu自然滑出,幾乎與此同時,少年的身體也瞬間彈起,接著一個急速的後空翻遠離了灰狼的的身體。
當少年匍匐著探起腦袋的那一瞬間,灰狼的身體幾乎同時倒了下去。
這是長歌的虐殺,每一個動作都力求精準到毫顫,中國最經典的擊殺技藝,張勁鬆幾乎做到了完美。
白子延的大伯白景峰目瞪口呆地望著麵前這一幕,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想問出一句‘你是怎麽做到的?’,突然意識到少年的危險依然尚未解除。
此時,另一頭灰狼,望了一眼倒在旁邊血泊中的同伴,一雙藍色的眼睛本能地充滿了虐殺的情緒。不過,它開始意識到麵前這個少年的不凡。所以,開始與少年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原地周旋起來。
當看到遠處的白景峰也朝這邊趕了過來之後,它終於意識到大勢已去,然後,耷拉著尾巴,發出一聲低沉的狼嚎,一轉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