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肉身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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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政府在一次失誤,被一個恐怖組織把分子鏈劫走,至今下落不明。
而兩把用來打開分子鏈的人體鑰匙,一把被美國政府軟禁在防核地下基地,另一把則是林楓。
“再後來呢,你沒有和他們合作?”楊亦問。
“如果是你,你會嗎?”林楓說,“根本不是合作,是軟禁,可能一輩子都出不去,在沒有利用價值之後,甚至直接把我處理了也毫無關係。”
“所以你就找會逃了出來?”楊亦說,“一路上肯定沒少受苦吧?既然回來了,又為什麽要跳海自殺?”
“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林楓長歎一聲,講起回來後發生的事。
林楓趁回國後,也知道事情不會就這麽結束,可沒想到麻煩很快就找shàng mén來。
那是他剛下飛的第二天,家裏的座來了個陌生diàn huà,diàn huà一個國男人的聲音,標準的普通話,林楓警惕心剛放鬆,對方就表明身份和來意。
那名男子說自己是美國國家安全局的境外合作人員,他的目標就是帶走林楓這把人體鑰匙!林楓驚訝於美國政府的高效時,對方用很和善的口吻,說需要林楓為世界奉獻,應當回美國受到保護,防止被恐怖分子襲擊和利用雲雲。
林楓雖然很是害怕,但是現在畢竟是國國內,國際恐怖組織爪牙也無法企及到這麽精確的位置,同時林楓打心底就沒想過要被美國控製,畢竟在他印象,還真沒覺得美國在維護世界hé píng,相反,都是在為了他自己的國家利益,和世界周邊地區和國家鬧得不可開交。
對方在勸解無效後,語言也開始變的凶惡起來,威脅說不想再看到林楓不合作的態度,如果林楓堅持這樣做,那麽他們組織不介意幫忙把林楓的人際關係抹去,然後再對付他。
“什麽意思,抹去人際關係?”楊亦問,“那人怎麽說話這麽繞,我都聽不懂了。”
“就是把我的親戚朋友,一個一個殺掉。把我的社會關係完全抹去。”林楓咬著牙說,“昨天晚上,我接了一個diàn huà,說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阿強死了,jǐng chá說是家裏煤氣泄漏爆炸,我不相信,因為他從來不用煤氣,怎麽家裏有煤氣泄漏?那些人幹的很利落,我昨晚去看了現場,在角落裏我發現他們留的記號,一個‘key’字,像是在嘲弄我一樣。後來我就在外麵躲了很久,不敢回家。”
原來昨晚林楓沒有陪小冉,是因為這樣,楊亦似乎誤會他了。
楊亦也終於明白了林楓的苦衷。
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想要對抗一個擁有國家武力的政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和自己有關係的人,也要因為自己而被害死,林楓更是心痛,不過他沒有選擇屈服,他希望通過一些方式,去尋求平衡點:自己的家人朋友可以平安無事,對方也別想利用自己。
所以林楓選擇自殺來解脫。
“你這樣做真的有用嗎?”楊亦理解林楓的處境後,問。
“他們美國自己的名言,‘give/e/liberty/r/give/e/death’,說的非常好,不自由,毋寧死。”林楓說,“同樣是消失,我更希望悲壯一些,也算是為這個世界貢獻生命。”
“不,不,不。”楊亦搖頭,“不用這麽悲觀,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會露出破綻的,一個政權,居然用這麽下濫的段逼迫別人,你需要的是積極的鬥爭,而不是消極的掙紮。”
“你知道嗎,你們倆剛來的時候,我同樣在懷疑你們。”林楓說,“我以為你們也是來抓我的,後來謝聯救了我,我才知道誤會你們了,他們給我的感覺無處不在,躲在黑暗,用蛇一樣的眼神窺視著我和關心我的人,試問我該如何抗爭?”
“你是疑神疑鬼,不會那麽複雜的。”楊亦站起身,“還有,你先別急著獻身,會有好辦法治治他們的,我們不是小白鼠,隨他們玩,好了,我去看看謝聯,等我好消息。”
楊亦其實也沒啥底氣,隻是有種“看著事情發生,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的想法而已。
自己這邊的事還沒搞定,就管起別人的閑事。。。。
不過回到謝聯的病房,有一個好消息等著他。
謝聯已經醒了!看起來也沒什麽大礙。
楊亦不由得拍拍自己的額頭,抱怨道:“不知道我認識的都是些什麽人啊,個個都跟欠醫院錢似地,爭先恐後的往醫院住。”
謝聯似乎好多了,反唇相譏:“問我?你看看你周圍的朋友,全都受傷了,要不是你我們能受傷嗎?誰靠近你誰倒黴。”
“現在沒事了,可以出院了。”醫生檢查完謝聯的身體狀況後,吃驚的說,“我還以為你最少要呆兩天,想不到這麽快就好了。”
謝聯沒事了,楊亦對醫生的態度也轉了個一百八十度大彎,送走醫生後,楊亦對小冉說:“小冉,現在謝聯沒事了,你快去看看林楓吧,其實你誤會他了,他現在需要你的安慰。”
“我不去,我不想見到他。”小冉說,“讓他自己呆著吧。”
這時,小冉diàn huà響了,她出外麵接聽,可是不到兩分鍾,外麵傳來小冉的小聲哭泣。
楊亦和謝聯麵麵相對,又出什麽事了?
還沒等兩人有所動作,小冉忽然跑了,隨著腳步聲和哭泣聲遠去,小冉大概已經出了醫院。
謝聯立即穿上自己的衣服,拉著發呆的楊亦說:“還愣在這幹什麽,追啊!!!”
楊亦有種感覺,又出大事了。
這時林楓也從病房裏衝出來,急問:“怎麽了怎麽了?小冉呢?”
“沒時間解釋了,先追。”楊亦拉著他一起衝了出去,謝聯已經跑遠了。
這一趟廈門之行,楊亦不知道是該來還是不該來。
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又看到了一幕悲歡離合。
原來剛剛路上的那起交通事故,楊亦還感慨過,沒想到居然是身邊的人,死亡的司和陪同人員,就是小冉的父親慕鐵和母親李淑英。
楊亦回到了這個事故的發生地點,還是這堆qì chē零件,還是滿地的玻璃螺絲釘輪胎車皮和鮮血。
他說不出話來,旁邊的兩人,也是沉默的站在那裏。
個人都靜靜的看著小冉蹲在地上哭泣。
夕陽緩緩下落,餘輝照在殘破的零件上,反射著一道道迷茫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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