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司徒未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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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謝聯說的沒錯。

    差不多四點鍾,就算是夜宵攤,也早關門了,楊亦覓食不成,隻好找24小時營業便利店,搜刮一大堆的零食,麵包和飲料。

    如果隻是這樣還好,關鍵是楊亦吃完了還是覺得餓,又繼續搜刮了五家便利店後,才滿足的摸著自己的肚子。

    謝聯看著楊亦依舊平坦如初的肚腹,詫異道:“你起碼吃了喝了有十公斤吧?!怎麽肚子還沒擠爆?”

    “我不知道,吃下去不到五分鍾就像消化了,還是繼續餓,好了,現在有點飽了了。。。上廁所去。”楊亦說完左拐,進了一間公共廁所。

    “這幅腸道也忒。。。。難道連消化係統也變強了?”謝聯摸著自己的下巴,滿腦子的困惑。

    所謂全麵提高,這不是虛的,即使你運動超強,恢複超強,沒有一個強悍的吸收消化係統,就像一個雙缸跑車,隻有茶壺大的油箱,你能跑多遠?

    一副好的身軀是不能有短板的,速度快卻容易抽筋,一拳能打死牛卻挨不了打,善於運動卻不能吃。。。。

    “出來我就感覺不對了,剛剛我在廁所裏試著跳跳了一下,結果一跳,頭就頂到天花板,你在外麵聽到的‘咚’的一聲沒有,就是我撞天花板的聲音,你猜怎麽著,一點都不痛,真是奇了怪了。”

    謝聯此時已躺在公園的長板凳上:“意料之!對了,我帶出來的錢,都被你吃光了,你的呢?”

    “我也沒了,所謂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我有預感,大概十天半個月都不用吃飯了。”楊亦則坐在一棵榕樹下,優哉遊哉的說。

    “那是你!!!我還要吃啊,不過話說回來,老爸留給我的這張卡,我真舍不得用。。。。”謝聯衝胸口掏出其父親的銀行卡,反複的打量著。

    “你想睡覺不?”

    “不想,一睡就是一整天,你還是別叫我睡了。”

    “那走!”楊亦翻起身來,“去看看你爸留了多少遺產給你。”

    兩人走到最近的自動取款,插卡輸入密碼。

    “乖乖,我以為頂多就兩萬的,原來是,一,百,萬?!”謝聯看到款數後,回頭驚訝的對楊亦說。

    “不會吧,會不會器壞了?!你爸住的地方你也去過了,那真是。。。”楊亦看到這個數字後也糊塗了,“那是百萬富翁住的地方嗎?”

    謝聯取出卡,認真的說道:“除了錢,不知道他還隱瞞了什麽。”

    “我們四處逛逛,等天亮了去找那姓朱的就知道了。”

    由於又有了新的突破口,楊亦看到了希望,但謝聯還是不住掛念著小冉,楊亦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事的,小冉diàn huà打不通正常,因為那個小年輕不想聯係我們。現在我們也算兵強馬壯,有線索了他就死定了。”

    謝聯點點頭,沒有回答他。

    兩人就這樣瞎逛,廈門確實是一個很美的地方,山青水秀,連太陽看起來都那麽紅。關於太陽,楊亦想起有一個很有名的故事,說孔子一次在城門口遇見兩小孩,一個說太陽剛升起和快落山時最大,所以離我們最近,另一個說,午最熱,所以離我們最近,他們要孔子解答,孔子解答不上來。

    如果是現代,孔子肯定會說,噓,等等,待我拿出紅移角度測量儀來。

    楊亦就是邊想著這無厘頭的事,邊看著麵前給自己倒茶的老朱,連聲稱謝。謝聯則默不作聲的喝著老朱倒的茶水。

    不久前就是老朱救了楊亦的命,還給了他比肩謝聯的實力,楊亦就算想要問什麽,也得盡了禮數再說。

    雙方坐定,謝聯首先開口:“朱叔叔,我的事比較急,就先說了,你認識一個全身都顯得邪裏邪氣的青年麽,他有兩個下,一個是平頭,叫,叫什麽阿吉,另一個是月本人,叫寅次郎。”

    “昨天晚上?”老朱問,得到謝聯的回答之後,自言自語道:“難道是他?!司徒未決??”

    “他很厲害嗎?”楊亦問。

    “他是世界上最臭名昭著的雇傭兵團,‘padin’雇傭軍的重要人物。”老朱說,“這個雇傭兵團,隸屬於以色列i公司,此人名叫司徒未決,國人,五年前加入美國國籍,一直在以色列行動,這次突然跑到國內來,我也不清楚為什麽。”

    “你聽說過‘人類戰士’計劃嗎?”楊亦問。

    “人類戰士?你怎麽知道這個計劃?”老朱再度震驚,“這是絕密的,連我都不是很清楚,司徒未決是為了它而來?”

    “你先告訴我這是什麽計劃,我再告訴你不遲。”楊亦開始釣魚。

    老朱遲疑了一下,畢竟還是一個正宗的老派學術分子,沒有太多的詭詐心理,於是開口道:“自從這個絕密物品被盜走後,想保密也保不了了,既然你也知道些什麽,我不妨告訴你,它是。。。。”

    老朱的語言簡短明了,邏輯清晰,不到五分鍾就把事情講了個大概。

    據老朱所知,“人類戰士”計劃,是“暗影”在美國的組織製造出來的秘密wǔ qì,具體是什麽老朱也不清楚,總之非常厲害,而“暗影”在美國的地位不同,雖然明裏是被通緝著的,但是暗卻和美國政府有所關聯,當然,這是美國政府經常幹的事,不多說,後來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這個成果被某恐怖組織知道了,逐在運輸過程將其強行奪取,其後下落不明。

    這些其實楊亦和謝聯已經猜了大概,現在經老朱述說,確定兩人的推斷無誤。

    “那這個司徒未決,也是你們‘暗影’組織的人?”謝聯問道,“為什麽他和你們不一樣,凶殘且狡詐。”

    “他不是暗影的人。”老朱說,“他和阿吉他們一樣,屬於‘叛逃者’,是亞洲分部的叛逃者。”

    “既然他叛逃了,為什麽不殺了他?”謝聯一提到司徒未決就滿頭怒火。

    “背叛組織的人,隻要不泄露出組織的秘密,威脅組織的安全,我們也不會追究。”老朱說,“我們是一群為了明延續而奮鬥的人,不是為殺戮而存在。”

    真是一個老學究,楊亦不滿的想,嘴裏卻問:“既然是你們訓練出來的人,危害著多少人的生命,難道你們就這樣驕縱他們?”

    老朱苦笑著說:“在普通人眼裏,我們即使深居簡出,又何嚐不是在危害社會?”

    楊亦和謝聯互望一眼,看到對方眼裏都有一行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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