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回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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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當的戰爭狀態,會在敵人被消滅或者承認失敗、議和三天後結束。”太始耐心的解答著張子愚的問題。



    



    “那這些人我怎麽控製他們?我總不能沒收他們的蟲洞手環吧?”張子愚問道。



    



    太始道:“蟲洞手環是精神綁定,除了本人,沒有人可以強製性沒收。”



    



    張子愚扶了扶額頭,“有什麽辦法?”



    



    太始笑道:“把這些人,在武當門派管理權限之中定為戰俘就行了。一旦被定為戰俘,他們在三年內無法獲得自由之身,命運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中,除非他們死亡,才會被送回地球,但是戰俘期內死亡被送回地球,將會在三年內無法再次來到太始世界。”



    



    “這就好辦多了。”張子愚笑道。



    



    太始離去後,張子愚低頭看著懷裏已經換上一身小道袍的心妹。



    



    她正嘟著嘴巴,蜷縮在張子愚懷裏熟睡著。



    



    張子愚將自己道袍往上撩了撩,捂住心妹露在外麵的雙腳,然後開始操作起戰俘的問題來。



    



    



    “掌門?”朱元璋撩開中軍帳的簾子,看著坐在上麵抱著心妹的張子愚,輕聲喚道。



    



    “怎麽樣了?”張子愚抬頭看著朱元璋,極力放低聲音問道。



    



    朱元璋走進來後,在靠近張子愚的右側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輕輕地說道:“他交代了,並且帶我們去了山匪的巢穴,就在江夏的一處山林中。”



    



    張子愚微微一笑,“都有什麽好東西?”



    



    朱元璋語氣略微有些興奮,“白銀三萬五千兩,各類珠寶收拾三十餘件,還有十匹種馬,以及五十多匹母馬。”



    



    “哦?”張子愚眼睛一亮,“十匹種馬、五十多匹母馬?”



    



    “沒錯,而且年齡都不大。”朱元璋說道。



    



    張子愚點頭道:“好,好,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自己飼養戰馬了。”



    



    朱元璋遺憾道:“可惜都隻是一些中原馬,要是高原馬就好了。”



    



    張子愚笑道:“別貪心不足了。”



    



    這時,衛仲卿也掀開帳簾走了進來,張子愚朝他招了招手,衛仲卿也會意的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張子愚的身側。



    



    “這次山匪老巢的收益很不錯。”張子愚看著衛仲卿說道。



    



    衛仲卿點了點頭,並未說話。



    



    張子愚看著兩人,道:“三萬五千兩,我一兩都不要。其中一萬兩給真武軍,作為此次大戰的獎勵和撫恤金。另外一萬五千兩,給玄武軍,作為獎金和撫恤金。”



    



    朱元璋連忙道:“這怎麽行?這次要是沒有真武軍,我們說不定早就全軍覆沒了,把一萬五千兩給真武軍吧,他們的傷亡也是最慘重的。”



    



    “將士百戰死,能死在戰場上,能在戰場上負傷,這是一種榮譽。況且現在兩界法則不同,在這個世界死了在地球還活著,所以沒什麽好計較的。”衛仲卿搖頭道。



    



    朱元璋道:“這不是計較,這是你們應該拿的。”



    



    衛仲卿眼睛眨了眨,道:“沒有你們托住他們那麽久,我們也不可能全殲他們。這樣吧,把那些種馬和母馬給我們吧。”



    



    朱元璋一怔,隨即一臉恍然的看著衛仲卿。“哦...,你在打那些馬的主意啊。”



    



    衛仲卿笑道:“五千兩,換六十匹馬,你也不虧呀。”



    



    朱元璋瞪著眼睛,道:“怎麽不虧?馬可是能生馬崽的,銀子能生銀子嗎?”



    



    衛仲卿整了整長老道袍,看著朱元璋似笑非笑道:“馬能生馬,錢能生錢,不都一樣嗎?而且我拿著那些馬,要很久以後才能生出小馬,小馬又要很久才能長大。而你拿了銀子,馬上就能變現。”



    



    朱元璋‘嘿’了一聲,看著衛仲卿道:“小白臉,心挺黑啊。”



    



    衛仲卿臉一黑,道:“信不信我叫那三千兄弟弄死你?”



    



    “好啦好啦,你們都別爭。”張子愚開口道,然後看著朱元璋道:“你以後要在武昌府駐防,清理周邊四府,我允許你以後把清理四府得來的銀子、馬匹,全部歸入玄武軍所有。這十匹種馬和五十多匹母馬就由真武軍帶回去飼養。以後真武軍培育的前兩批戰馬,分出五分之一給玄武軍,怎麽樣?”



    



    張子愚都發話了,朱元璋自然不不好再說什麽。他也隻不過是象征性的爭一下,也知道自己駐防武昌後也沒那麽多精力去飼養戰馬。“聽掌門的,你小子聽見沒,五分之一。”



    



    衛仲卿低著頭,不說話。



    



    朱元璋看了張子愚一眼,有些疑惑的說道:“你小子,五分之一而已,不會鬧脾氣了吧,喂喂喂,這可不男人啊。”



    



    張子愚也有些疑惑,衛仲卿不是這樣的人啊。



    



    “仲卿?”張子愚叫道。



    



    “啊?”衛仲卿抬起頭。



    



    “你在想什麽?”張子愚問道。



    



    衛仲卿笑了笑,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道:“我在想到時候怎麽隱瞞數量。”



    



    



    “喂喂喂,我說你們在幹嘛呢?”一名玄武軍兵士朝著遠處一眾少女們叫道。



    



    大概五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正圍住一個闌珊學步的一歲多的小女孩指指點點,那個小女孩手撐在一棵樹上,一步一步的繞著樹轉著圈。



    



    “嘻嘻,好可愛呀,誰家的孩子?”



    



    “哇,你們看她走路的樣子,跟電視劇裏的老夫子一樣,好萌呀。”



    



    “來,小mèi mèi,給姐姐抱抱。”



    



    這群少女圍著小女孩,而那小女孩也不怕她們,穿著一身小道袍的她看上去可愛至極。



    



    也許是走累了,小女孩背靠著大樹坐了下去。兩隻腿平攤著,一雙眼睛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少女。



    



    “啊,是玄武軍的大哥哥,你快看,這裏有個小孩子呢。”聽到玄武軍士兵的喊聲,一名少女連忙說道。



    



    雖然當初玄武軍給她們造成了極大的恐懼,但是經過多日的相處,以及現在輕鬆的時光,讓他們心中的恐懼逐漸散去,轉而開始對這些玄武軍產生了一絲信賴感。



    



    畢竟,強大的力量總能給人以安全感。



    



    “哎喲!”這個玄武軍士兵看到小女孩以後,怪叫了一聲,“您怎麽跑這裏來啦,你夏姑姑呢?”



    



    “她是誰呀?”身後的少女問道。



    



    “是掌門的女兒,你們去幫我找一下夏清秋姑娘,我在這裏看著她。”玄武軍士兵說道。



    



    “啊!是掌門的女兒!”眾女驚呼。



    



    



    夏清秋都快急死了,她隻是上了個廁所,結果回來小心妹就不見了。



    



    找了大半個營寨,都沒有蹤跡。



    



    看來,隻能去告訴掌門了,哪怕為此挨掌門的處罰也不能讓小家夥出事。



    



    就在夏清秋咬牙準備去找張子愚時,一群少女跑了過來,“夏姐姐,夏姐姐。”



    



    夏清秋看著她們,心裏正煩亂的她不由得喝問道:“什麽事?”



    



    她們都是些花季少女,大大咧咧的,也沒在意夏清秋的態度,隻是嘰嘰喳喳的說道:“掌門的女兒在那邊樹林裏。”



    



    夏清秋臉色大變,盯著一個少女問道:“在哪裏?”



    



    少女們紛紛指向右後方的樹林,夏清秋二話不說,運起輕功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少女們的視線內。



    



    少女們震驚不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異口同聲道:“我要去武當。”



    



    “對,去武當!”



    



    



    “我明天就會拔營回師,這裏的一切事務,就都交給你了。”張子愚看著朱元璋說道。



    



    朱元璋道:“是,定不負重托。”說完,朱元璋道:“掌門,那一萬五千兩獎金和撫恤金我們留下了,還有一萬兩白銀和那些珠寶飾品怎麽辦?”



    



    張子愚道:“剩下的一萬兩,是用來建武昌城的。我回武當後,會陸續招募一些工匠、設計師送過來,你們要打好這個前站。”



    



    朱元璋點頭,道:“好!有工匠和設計師,那就好說了。”



    



    “至於那些珠寶首飾,我就帶回武當入庫吧。”張子愚沉吟了半晌,說道。



    



    朱元璋道:“這樣最好,我們這些大老爺們,也不需要那東西。”



    



    “好。”張子愚站了起來,對衛仲卿和朱元璋道:“你們兩個還有什麽需要交接交流的,一定要妥善處理完畢,然後明天真武軍隨我回師太和府。”



    



    “是。”兩人同時站起來說道。



    



    



    



    張子愚走出大帳,突然一怔。



    



    隻見夏清秋正站在一處草坪上,臉上帶著無奈而又慍怒的表情。在她的麵前,小心妹坐在一個馬紮上,低著頭用雙手拉扯道袍的長袖。



    



    走進一聽,張子愚才知道夏清秋正在‘訓斥’心妹。



    



    張子愚扶著腰間的真武劍,就這樣靜靜的站在一旁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