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而今邁步從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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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我轉向林靜問道,“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走麽?”

    林靜搖了搖頭,“我要盯著那些馬匪。隻要他們再做任何惡事,我就會割下他們的頭。總要有人留下處理你的爛攤子。”

    我心中有些難過,林靜還是與我之間產生了隔閡。她嘴上不說,實際心裏肯定覺得我這樣做是縱容罪惡。

    然而此時的我卻沒有想到,以後大名鼎鼎的“行刑官”林靜,綽號就是從這些馬匪嘴中傳出來的。對於外人更猜不到的是,“行刑官”這個綽號,最初竟指的是針對自己人,而不是敵人。

    我看了看艾瑞爾,他說道,“我也是要留在這裏的,在試煉結束前我都不能離開厄爾多姆。”

    我點了點頭,“也好,你和齊勒、林靜能互相有個照顧。”

    原本我是打算讓齊勒和艾瑞爾帶領這些馬匪,在厄爾多姆這裏亦兵亦民。有能力時去剿滅其他的馬匪勢力,休息時做些傭兵任務。

    這樣既可以保持和杜瓦奎因城主安多姆的聯係,也可以接下來滕老爺皮貨供應這條線。想必這兩位都會樂於見到我們做這些事。

    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有滕老爺那邊做財源,招收傭兵做兵源。再借著安多姆的手訓練一二,甚至借用幾個半龍人兵士。雖然討伐馬匪難免損傷,卻可以以戰養戰。

    讓袁五在杜瓦奎因開個店鋪,到時候繳獲的戰利品以及打獵野獸時除去皮毛的收獲都可以出售。再將凜冬鎮那幫孤兒雇來做做工,一舉多得。

    而我自己則是準備叫著阿宇、林靜一起往東南方向的尼西埃雪山那裏去。雖然我一直不想與近衛軍團或天災軍團產生什麽交集,不過不得不正視的一個現實是,僅靠自己摸索我們實力增長的太慢了。

    去尼西埃雪山那裏找“撼地神牛”雷格·石蹄,既可以將那個神聖牧師烏瑞恩的遺願了結,還可以看看他是否可以給我們介紹一些名師。即便沒有實力特別高超的人願意指導,想必以他傳奇英雄的地位,找一兩個軍官訓練我們還是做得到的。

    不過林靜想要留在厄爾多姆,我也便不去強求。也許刺客從實戰中進步更快。並且和艾瑞爾一起,還能學到不少獵人的技巧。我和阿宇兩個男的結伴上路,也會更方便一些。

    計議已定,我和齊勒、阿宇便去找安多姆。見麵很是順利,安多姆讓手下幫我們找了一處商鋪,五萬金幣三年付清。這還是城主出麵才有的優惠價格。我們手中自然沒有這麽多,隻好從滕老爺那裏借了一筆。

    安多姆還允諾我們可以用優惠價格從他這裏購買一些盔甲武器,但是不包括弓弩。他同時派了一位初階實力的低級軍官加入了我們。除了明麵上說的幫助我們訓練之外,自然也有監視之意。不過我們又沒打算和他做對,也就不在乎什麽監視不監視的了。

    袁五對於自己的新角色——雜貨店老板兼後勤部主任兼駐外大使表示頗為滿意。厭倦了打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殺殺的日子,終於可以休息下來了。

    安頓好了一切,我和阿宇終於出發了。出發前艾瑞爾送了我一個吊墜。看起來像是琥珀一般,估計又是他哪個生日的時候做出來的藝術品吧。我沒有推辭,掛在了脖子上。

    我們將會從杜瓦奎因出發向南,沿著林靜來時的路走到閃爍荒原。接著沿著荒原北部折向東南。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在兩個月之內就會抵達尼西埃西部。

    說起來其實尼西埃並不單指一座山,而是相當廣茂的一片雪原。不過雪原之上卻僅有一座山峰,所以有時人們會將二者混用。

    尼西埃雪山位於雪原的東部。在雪原上跋涉我和阿宇都沒有經驗。不過尼西埃那裏已經是近衛軍團的地盤,想必到時候我們能夠得到一些幫助。

    在厄爾多姆的旅程並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不過隨著我們向南而行,再加上時近初春,溫度是越來越暖和了。隨著氣溫升高,萬物也在複蘇。這一路上的景色倒是比凜冬鎮那邊要好得多了。雖然沒有茂密的植被,卻也可以看到星星點點的綠色。

    我和阿宇騎馬而行,自然是帶了清水和幹糧。沿著自南而北的那條小河行走,倒是不擔心會缺水。但是幹糧這東西,吃一天兩天還好,天天吃下去怕不是要吐。所以我們行程中多了兩項很重要的內容,打獵和做飯。

    阿宇自告奮勇承擔了打獵的工作,美名其曰將簡單的事情留給我。可說實話,咱從小雖然不至於到十指不沾陽春水,卻也難得幹幾次家務活,更不要說做飯這種事情。我深深地回憶了一陣,自己唯一會做的就是煮方便麵。

    於是,打獵歸來的阿宇提著一隻火兔,和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我托著下巴思考了一陣,對阿宇說道,“嗯……我覺得是不是應該先把它殺死。”阿宇一本正經地想了想說道,“沒錯!你想咱原來吃的烤鴨肯定不是活著烤的,兔子應該也沒差才對。”

    我恍然大悟,“對啊,咱可以照著烤鴨做。那看來得把它去了毛,還得去了內髒。”想到就做,我們兩個人研究了一下,決定還是給這兔子一個痛快——直接把它頭砍掉。呃……其實是不知道用什麽合適的辦法來殺。

    幸好殺兔子的是阿宇,所以被滋了一臉血的也是他。我忍著笑說道,“可是這毛怎麽去啊?我聽說豬毛好像是用煮的。”

    阿宇拿水衝了衝臉上的血,說了聲晦氣。聽到我問話,他琢磨了一下說道,“應該不是煮吧,這要是煮不就熟了麽?燒烤應該是弄生的上去吧。”

    我提著兔子去河裏洗了洗,研究了一陣,對阿宇說道,“不行我們把它皮扒了吧。”阿宇點了點頭,“倒也是個辦法。”

    終於,我們將這體無完膚的兔子架到火上烤了。片刻後肉香就傳了出來,我和阿宇的口水是一陣接著一陣。又過了片刻……傳出來的就變成了焦糊味。我手忙腳亂地將火熄滅,卻欲哭無淚地發現兔子表麵已經變成焦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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