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安歌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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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假裝詫異的問道:“先生不是說安小姐還有利用價值嗎?為什麽現在會這樣?!”

    “我不需要這樣的利用價值!”

    我了解周故深的性格,他永遠學不會的是低頭做人,周故深的字典裏麵就沒有這兩個字,安歌住進來已經是最大的忍讓,但是有的人就是不懂。

    沒有安歌這個吵人煩的女人,周故深自然要和我好好的溫存片刻,但是安歌依舊沒有離開周家。

    我正愁著,結果第二天的時候,就有人來報,說安歌在被送到另外一個地方的時候,被人劫走了。

    這個人不用說,就知道肯定是滄爺,但是我不能說,剛剛鬆下的一口氣卻再次提了起來。

    我就算是再不懂道上的事情,也知道滄爺這樣做的原因,周故深是為了安歌身上的一樣東西,現在這樣對她,如今被滄爺抓走,稍微蠱惑肯定會知道應該把秘密告訴誰比較好。

    已經是去李家的助力,還有安歌身上的秘密,周故深的臉色變得越的深沉起來。

    我知道天已經快要變了。

    安歌被劫走之後,整個周家的氛圍都變得緊張起來,而讓我覺得異常緊張的是,周故深在周宅裏麵找到了滄爺的人。

    原本安靜的大廳,餐桌的兩邊站滿了人,周故深就坐在沙上,臉色極為的不好,就連一直很任性的周琛,也一聲不吭的站在一旁,我慢條斯理的走下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先生?”

    這樣的場合不應該有我的存在,所以當有人上樓叫我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個臥底將我的身份暴露了,所以才會讓我下去。

    周故深抬頭看了我一眼,向我招了招手,我立馬就像以前一樣小心翼翼的過去站在他的身邊,將手搭在他的肩膀在,慢慢的揉捏著。

    所有的人基本就沒有敢多看我幾眼的,但是我卻突然現一個例外,那個人就是陳影,這時候是在審訊叛徒,隻要稍微有一點不注意的時候,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動作,就很容易的被貼上是叛徒的標簽。

    但是陳影卻好像是一點都不害怕一樣,更讓人舉得可怕的人,他的眼神裏麵帶著一絲的懷疑。

    這麽長的時間,也就是陳影跟著我的時間最長,如果非要現是我滄爺的臥底的話,那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陳影。

    他總是會突然的出現在我的麵前,而且還有一些我覺得沒有辦法理解的事情,就比如上次為什麽會去周周故深,這不是在變相的幫我媽?

    但是在我懷疑他是滄爺的人呢時,現在看著我的眼神卻變得極為的陌生。

    “說吧,你到底是不是滄爺的人?!”一個看起來十分高大的人,一手踩到了那個叛徒的手上,細細的碾壓著。

    看起來很疼,但是地上的男人卻是隻出了悶哼聲,擺明了是一點都不怕這個的,甚至是不屑於出聲音來。

    周故深用手摸了摸鼻尖,我知道他是要開始不耐煩了。

    高大漢子被這樣一氣,瞬間是來了火氣,輕而易舉的將人提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對方,“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比之前的要可怕一百倍。”

    我是沒有辦法猜到那個男人到底之前是經曆了什麽,雖然從表麵上隻是肩膀和腿部的地方有一些的血汙,但是在聽到之前懲罰的時候,男人明顯的一抖,對這樣的話題顯得十分的敏感。

    努力的讓自己是一個聽不見看不見的生物,隻是手上的動作卻慢慢的顯得有些慌亂起來。

    “怕嗎?”周故深輕聲問道。

    聲音很輕,但是也能夠讓在場的人都能夠聽見,因為所有的人都在等著周故深話,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在問我。

    我咽了咽口水,回道:“也不是很怕,隻是一時不適應而已。”

    “好吧,可能會讓你想到一些不美好的事情,你不要害怕。”

    我知道是我慌亂的動作暴露了自己,但是也的確能夠這樣解釋,之前的我也是被關進了那暗無天日的地方,每一天能夠想到的事情就是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哂笑的答應著,對麵的逼問還在繼續,視乎是因為之前周故深問過我的原因,這些男人的動作顯得輕柔的多,但是方法卻讓人覺得異常的可怕。

    還沒有過去半個小時的時候,地上的男人已經是奄奄一息的。

    “老板,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麽啊!”男人沒說一句話嘴裏都會冒出鮮血來,最後一句的時候伴隨著他的是暗紅色的血塊,也不知道是他內髒的哪一部分。

    “哥,看樣子就這樣審訊下去也沒有什麽後果,不如先讓他們懲罰之後再來問吧,免得髒了您的眼睛。”周琛的眼神很平靜,但是卻顯得有些晦澀不明的。

    這樣的周琛讓人覺得有些可怕,我總是舉得他的潛台詞就是把人交給他就一定會被撬開嘴巴一樣。

    世界上就根本沒有絕對嚴實的嘴,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所以我敢肯定的是這個男人一定會承認的,但是會不會供出去就顯得有些懸了。

    周故深聽到周琛的建議,沒有吭聲,而是眼睛直直的看著地上男人的鮮血,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來。

    “十分鍾,我隻能給你十分鍾。”轉而握住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去吧,一壺碧螺春。”

    我立馬明白這是在支開我,也是在給周琛找台階上,順從的往廚房走去,在路上我不是沒有想過要不要趁著這個十分鍾跑出去。

    但是很快的就被我否定的,因為這個辦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十分鍾的時間隻能讓我周處周家,但是然後呢?

    現在跑的話我不就是自己承認了那個內奸就是我嗎?!

    就算出去的時候男人招供了我,周故深也還是有可能是不會相信的,至少暫時是不會死的。

    一壺碧螺春其實根本就要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但是我拿出了手機看著而上麵的時間操作著,在快要到十分鍾的時候,才端著茶杯往外麵走。

    上好的茶壺上麵與霧繚繞,周故深深深的一聞,然後輕輕的抿了一口。

    我抬頭一看之前的那個男人,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了一樣的躺在那裏,隻是嘴巴還在微微的蠕動著,叫人聽不真切。

    但是這個時候才是一個人醉容易說真話的時候,所以立馬就有人猛地跪在地上想要聽清楚說了什麽。

    隻是聲音實在是太小,根本就什麽都聽不見。

    “哥,你說會不會根本就沒有內奸了,隻有這一個人而已,滄老狗哪裏有那麽大的本事在我們家安插那麽多的臥底!”

    周琛無趣的撇了撇嘴,似乎對自己竟然沒有問出什麽來而感到十分的不高興,想要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個解釋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麽根據,但是可信度還是很大的,這樣的程度一般都已經完全的攻破了人類心理的防線,說的都是真話。

    我根本就不敢再去看男人的身軀,我這樣的反應才算是最正常的,就算我經曆過一些不一樣的處罰,但是依舊還是一個女人,看見這樣的場景還是隱約的有一點的害怕。

    周故深應該是不相信這樣的說辭,還是定坐在原地,隻是突然將我拉到了他的懷裏坐著。

    我有些小心翼翼的靠著他的肩膀,聞著淡雅的清香,算是把血腥味稍微的遮住了一些,周故深的心跳依舊還是沉穩有力的,這樣的場麵既沒有讓他心急也沒有讓他生氣。

    總是有一種就算是天已經塌下來,他周故深依舊會這樣一樣。

    周故深美譽罷休的意思,其他人自然也不敢說什麽,隻好準備再一次的用刑,而這在這個時候,地上的男人突然起身,在我和陳影之前來回看了一眼,然後指著手指,哆哆嗦嗦的說道:“她!是她!”

    我被嚇得立馬就將腦袋縮回了周故深的懷裏,就好像這樣就可以聽不見剛才那個男人說的話一樣。

    這個男人說完之後就再也沒了聲息。而我隻是聽到一聲響動,更加的不敢抬頭。

    就和我之前想的那一樣,這個男人還是將罪惡的源頭指向了我,我害怕的開始瑟瑟抖,我一點都不想成為剛才的那個男人。

    我隻要一閉上眼睛似乎眼前都是那個男人就好像死掉的樣子。

    周故深握著我的手明顯的一緊,但是隨即又鬆懈下來,沒有了動作,而我隻能忐忑的等著。

    “果然是你,曲婧你果然是滄老狗的人,難怪總是在我的背後搞鬼,我今天就要殺了你!”周琛完全沒有他所說的那種被欺騙的感覺,而是一臉興奮的看著我。

    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可以殺掉我了,怎麽能夠不興奮呢?

    在死亡的麵前,我顯得格外的渺小,所以我選擇了流淚,我甚至不敢出一點聲音,隻是一直不斷的有液體從我的眼眶出來。

    但是我卻一直沒有等到周琛粗暴的雙手。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 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