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親赴昆侖尋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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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於禁帶兵前來,聞李典已死,呂布哀歎,遂下令清繳黃忠。
又下令隱匿自身行蹤,不可暴露。
田海螺得知此受傷之人乃當朝聖上,惶恐不已,呂布忙道:“吾雖為君王,現寧願身為庶民,汝不必驚慌,望你我以尋常待之。”
田海螺觀呂布毫無君主之態,乃放鬆許多。
傷愈之後,婚約之期逼近,田海螺應先前之諾,領呂布至梁博安家中,梁博安僅一平民之戶,呂布去時,除家中老母外,隻見一纏頭書生正於堂中朗讀。
見來者,那書生麵色微變,也不看田海螺一眼,忙向呂布敘禮道:“不知將軍何人,使陋居蓬蓽生輝。”
“吾不過一菜農爾,僅稍顯強壯,汝誤稱吾為將軍,令某不知所措。”呂布忙回道。
書生麵色稍緩,遂皺眉問道:“吾妻與汝一同前來所為何事?”
田海螺一聽慌急,呂布忙伸手示意,此時暴露身份過早。
而這一番動作在梁博安眼中,卻似是兩人**密語,眉頭微皺。
隻見那老婦起身道:“既然隻一菜農,還請速速離去,此處雖為陋居,卻是書香之地,不迎莽夫無能之輩。”
呂布心怒,卻不表露,觀那老婦相貌,才知其雙眼均瞎,怒氣稍舒。
“汝便是梁博安否?”呂布問道。
田海螺已乖順走至梁博安身旁,那書生應道:“在下便是,家母脾氣乖戾,還望見諒。”
“無妨,前幾吾因采藥跌足,承蒙田姑娘照料,特來感謝。”
呂布說罷,卻見田海螺神色稍慌。
心道,汝竟這般懼怕未婚之夫,恐我在此招致嫌疑,吾雖懷有色心,卻從不刻畫於麵孔之上,呃,此話好似不應說得這般大義凜然。
若吾在此徒增不快,不如離去。
呂布告辭,那書生將其送至門外。
然呂布未走太遠,躊躇駐足,又回身而返,他僅無意回返,卻突聞那院中隱隱有哭聲。
未走幾步,便聞,“汝竟與那男子同處一室,真不知廉恥。”
“他身受重傷,我隻一片好心照料而已,並無他意。”
“孤男寡女,孰知發生過了什麽?隻怕你背我tōu rén。”
梁博安拎著田海螺之發,怒斥不止,隨即又一個耳光將其打翻在地。
田海螺嗚咽道:“你我從小到大,彼此相識,君怎變得如此暴戾?”
“隻因汝令吾受辱。”
那老婦人也相繼答道:“老婦知汝美貌,故令我兒接近於你,向外隻傳我兒娶一醜女,以掩視聽,但老婦斷言,何人見汝之美貌,均會竭力占有,況那莽夫巨力,汝必反抗不得,今汝不敢坦白直言,孰知汝身是否清白?”
田海螺一時麵紅耳赤,心中淒涼萬分,方知自己所等卻是虛情假意,所謂青梅竹馬之稱也不過謊言爾。
“今汝若想證明自己清白,便讓我兒驗汝之身,老身定要親自查看。”那老婦人雙眼睜開,竟是在裝瞎。
田海螺驚恐萬分,卻見梁博安麵帶邪笑,說道:“吾早迫不及待矣。”
“吾去。”
呂布聽罷,一腳將門剁碎,隻一拳便將那梁博安打得半死不活。
那老婦驚怒,卻見前呂布化身為金龍。
“跪下!”
一聲暴喝震耳欲聾。
那老婦麵如死灰,連忙跪下,頭如搗蒜,言道:“jiàn fù不知聖上親臨,語出不遜,罪該萬死。”
呂布恢複原貌,將田海螺攬至懷中,“朕所臨幸,貴為妃子,爾等庶民卻這般羞辱,該殺。”
那老婦頓時麵無血色,哭道:“此全為老婦之過,還望陛下仁慈,饒我兒賤命。”
田海螺咬唇不語,呂布卻道,“彼未曾施於你一恩一惠,心懷鬼胎,千刀萬剮也難贖其罪,汝有何不忍?”
“妾雖憤恨,但不喜屠戮,乞求陛下略施小懲,莫要奪人性命。”
呂布此時卻欣喜萬分,美人於懷,怒氣神馬的早煙消雲散。
他隨即側目道:“將爾等貶為賤奴,永世流放。”
隨即呂布將田海螺攬腰抱起,闊步而去,不久,官兵將梁博安等二人押送監牢。
呂布心中沉醉,言道:“朕定親自抱你回宮。”
田海螺臉上紅暈未消,嬌聲道:“妾一世難報君恩,願伴君左右。”
……
呂布夜至甄姬房中,卻見其側臉而立,遂道,“愛妃不必遮掩,且讓朕一觀。”
呂布伸手將甄姬攬至懷中,卻見其右臉之上,從嘴角至耳根一道疤痕猙獰萬分,甄姬驚慌,捂臉而泣。
呂布隻覺心痛無比,無言離開。
吾定要求得良藥,還她絕世容顏。
然幾日探尋無果,呂布惱恨,斬殺良醫數人,聽聞昆侖山有仙人居住,遂決意拜訪。
昆侖有銅柱,其高入天,所謂天柱也。圍三千裏,員周如削,銅柱下有屋,壁方百丈。
而此天柱昆侖便在冀州,呂布此行,唯諸葛亮與徐庶等人知曉。
連峰之中駭然有天柱,呂布沿山而上,雖神力卻也極顯疲倦。
宮中,楚苟見甄姬消瘦,忙問其故。
甄姬作答,“今妾容毀,已失王寵,不知該如何是好?”
楚苟言道:“自古君王愛戀美色,一旦美色衰頹,便將舍棄,另覓它食。”
甄姬聽後淚如雨下,“君王舍命救汝,汝竟說出這般話來,汝怎如此不信君王情真?”
楚苟懵逼,隨即笑道:“比之我言,mèi mèi啼哭哀訴卻是為何?”
甄姬無言以對。
“君王歸時,懷中一女,美貌無雙,猶如仙子,近來細觀,令我自慚不已。”楚苟繼續打擊道。
甄姬頓時淚如泉湧,“本就不及,今又huǐ róng,生無可戀矣。”
楚苟一把將甄姬攬在懷中,撫慰道:“悲也,悲也。”
看甄姬哇哇大哭,楚苟心中竊笑不止。
呂布癡情,她最為了解,此乃戲言捉弄爾,宮中生活甚是煩悶,以此為樂,愉悅許多。
昆侖山頂,呂布猶遭雷擊。
仙人超然有脫俗之態,神光普照,身外有身,豐神迥異,骨骼不凡,仙風道骨,鶴發童顏,乃當世之少見,有駭人之神威,薄縷輕衫,無風自動,飄飄若仙,五聲八音,清商流徵,冶容媚姿,鉛華素質,使俗人不敢直視,令八方賢者傾羨,當然,此均為呂布所想。
事實證明——他想隻是他想,現實永遠超脫理想。
隻見仙人緩緩轉身,挑眉笑道。
“小布桑,好久不見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