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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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之後,也許是皇少晨他們走遠了,率先恢複過來的便是供奉堂一幹長老……

    “大哥……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那個叫小千的人到底是什麽修為啊?居然可以同時製住我們所有人,”供奉堂一位長老問到那為資曆最老的長者。

    老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還是盡快回去稟報太上長老吧!這些人來曆不明,唯恐對我皇室不利,”說完之後,也不去理會眾人的目光,一行人徑直消失在了遙遠天際。

    此時的羅鬱玉可真是變成了羅鬱鬱,一臉的鬱悶,本來還想讓皇少晨他們帶自己一起離開的,可最後關頭竟然動不了了,結果隻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漸漸走遠。

    李順剛才都嚇懵了,這皇少晨也太猛了吧,居然真的打敗了他們引以為傲的海統領,而且貌似還沒盡全力,最主要的是自己似乎還低估了龍浩千,這家夥竟然連供奉堂都能輕易控製住,想必要殺了也不是難事吧,那他的修為究竟到了什麽地步啊!

    此時的海榮才發現,自己似乎得罪了一個自己無法抗拒的強者,但事到如今也隻能聽天由命了,海榮踉踉蹌蹌地穩住身形,一瘸一拐朝羅鬱玉那兒走去,李順見狀趕緊過來扶住他,“統領,您……您不要緊吧!”海榮搖了搖頭,“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

    海榮走到羅鬱玉麵前,單膝跪下,“屬下辦事不利,令公主蒙羞,令皇室蒙羞,實在愧對禁衛統領一職,還請公主責罰!”

    羅鬱玉正生著悶氣呢,見到海榮這個模樣,趕緊扶他起身,“海叔你這又是何苦呢?連供奉堂的長老們都束手無策的事情,您又何必自責呢?”羅鬱玉也顧不得自己生氣了,急忙安撫到,“對了,海叔,這婚禮……”

    海榮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不知死活的唐話銘,心裏一陣惡心,跟皇少晨比起來,這小子就是個人渣吧,原本沒有昏迷的唐話銘,就在剛才,竟然被他和皇少晨的戰鬥餘波給震暈了……

    “公主您先回宮吧,我讓李順他們護送您,屬下還得將魂宗一幹人送回他們的宗門,順便說明一下事情的原委,”海榮望著那一群倒地不起的魂宗強者,不由得頭痛起來。

    次日早晨,魂宗議事大廳內……

    “砰……”唐天拍案而起,將議事桌拍了個稀巴爛,“誰?究竟是誰幹的,本宗定要誅了他九族。”看著躺在門口外昏迷的唐話銘以及一幹魂宗弟子,唐天火冒三丈地吼道。

    “唐宗主請息怒,這夥人來曆不明,而且本領高強,不僅破壞了令少與公主的婚禮,還搶走了一件珍貴的嫁妝,實為可惡,”海榮經過一夜調息,麵色已經好多了。

    “海統領可認得這些人,他們現在又在何處?”唐天陰沉沉地問道。

    “不瞞您說,在下之前已經與他們有過一次會麵,而且吃了不小的虧,這次再度交手,我又一次身負重傷……至於他們目前在何處就不得而知了!”海榮麵帶羞愧之色,搖了搖頭說到。

    “那海統領可記得他們的麵貌,也好讓本宗下令四處通緝他們,”唐天問。

    “有的,我在來時的路上已經命人畫下了他們的容貌,”海榮回答道。

    “來人,給唐宗主呈上去,”海榮對手下一人吩咐到。

    “不必了,直接差人日夜兼程多畫幾份,設為我魂宗最高通緝令,四處張貼下去,重金酬謝tí gòng消息者,”唐天大手一揮,“趕緊的,快帶銘兒下去療傷啊!”

    星雲皇室這邊……

    “什麽,又是他們,”羅天印大吃一驚,“我說李順啊,你們上一次是不是招惹到人家了,為什麽偏偏找我皇室的麻煩呢?說句實在的,咱們也不像是軟柿子吧!”

    “屬……屬下也不清楚啊!這……”李順真是百口莫辯呐。

    “行了,鄭也懶得聽你的解釋,最後是不是供奉堂出手了?哼,幸好鄭有先見之明,請求太上長老派遣了供奉堂的長老。對了,那幾個搗亂的人抓回來了嗎?”羅天印喝了一口香茶想要潤潤口。

    李順:“……回陛下,供奉堂……的長老們……全軍覆沒了……”

    “噗……咳咳咳……你……你說什麽……”羅天印瞪著一雙大眼睛,隻感覺自己像是在在做夢,“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長老們……都戰死了?”

    李順苦笑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倒是希望自己是在開玩笑啊,但在事實麵前,他已經無力再否認什麽了!“長老們都活著,但僅僅是因為對方手下留情而已……”

    “朕這就去供奉堂了解情況,你先下去吧!”羅天印揉了揉太陽穴,緊皺眉頭道。

    “是,屬下告退,”李順剛想退下,想了想又走了回來,“陛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羅天印看了李順一眼,然後繼續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道,“但說無妨!”

    “公主她,似乎和那個少年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不知……”李順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羅天印眼珠微轉,“朕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是,屬下告退,”這一次李順不再停留,徑直走了。

    星雲城,悅來客棧內。

    “哇,吃得好飽啊!少主,這兒的飯菜可比咱們破雲宗飯莊的好吃多了,”貴源打了一個飽嗝,滿足地說道。

    “得了吧,你就這點出息,”凱旋白了貴源一眼,“不過話又說回來啊,少主,咱們好像把皇室和魂宗都給得罪了,真的不要緊嗎?”凱旋永遠比較明智,擔心地問道。

    皇少晨夾了一顆豆子放進嘴裏,然後悠閑地放下筷子,看了龍浩千一眼,兩人會心一笑,隨後目光轉向皇凱旋,“嗬嗬,你為什麽說是我們得罪了他們,而不是他們得罪了我們呢?”皇少晨反問道,凱旋頓時語結,“這……”

    “凱旋,你還太年輕了,所謂得罪,隻不過是弱者和強者之間產生矛盾之後的說法,隻要你足夠強大,那麽別人就永遠隻有得罪你的份,”皇少晨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對凱旋說教道。

    凱旋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少主。”

    “玲兒,有沒有被昨天的場景嚇壞,是不是後悔和我出來曆練了?”皇少晨看著一旁悶悶不樂的玲兒,略帶關懷地問道。

    “啊……額……沒……沒有啊,玲兒隻是……”“喲,這是哪來的小姑娘啊,長的還真水靈呢,不如賞個臉,過來陪小爺我喝兩杯吧,啊……哈哈哈哈……”玲兒話音未落,對麵便傳來一陣調戲之聲,惹得玲兒小臉通紅。

    “哼,哪兒來的跳梁小醜,給你三息時間,不滾,就死!”皇少晨喝了一口茶,平靜地說到。

    “大膽,你小子竟敢如此無理,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天殤皇殿的弟子,哪裏是你們惹得起的,識相的趕緊把那個小妞交出來,不然……嘿嘿……”原先的那名男子再次口出狂言。

    “什麽,你是天殤皇殿的弟子?”皇少晨和龍浩千相視一眼,異口同聲地問道……